他不是不能喝酒吗?现下怎么还喝威士忌!等等——难道他胃病早前就好了,装不能喝酒,也是博自己同情?!云清梨将报纸一甩,扔到了桌面上,“卓灜,这是什么?”
卓灜乜一眼报导,却是饶有兴致的喝了一口威士忌,“宝贝,这是报纸啊,要不然还能是什么?”
她当然知道这是报纸!可是那报导呢!说是游轮开到了公海范围,由船长证婚便确定二人的合法婚姻……
“卓灜,昨晚的婚礼到底怎么回事?”云清梨指着那排标题,看着大灰狼那优哉游哉的模样,心下却怎么都觉得这一切都是他蓄意安排的。
难怪去了剧院,也不见杜克公爵夫妻。而且以卓灜的身份,尹远怎么会只给他预留剧院大厅的座位?还有那个抽签,怎么就那么巧,抽到了自己?难道是从尹远进房间通报歌剧的事情开始,自己就进了大灰狼的圈套么?
不对!如果杜克公爵夫人不和自己喝酒的话,她也不会那么早回房间,那也不会有时间去看歌剧……可卓灜怎么会算到她会和杜克公爵夫人喝酒呢?
其实云清梨不知道,卓灜在杜克公爵敬酒的时候,手放到酒杯上时,那个迟缓的动作,就是要引起她的注意!
他现在连威士忌都能喝,当天杜克公爵那半杯红酒又岂在话下?!
他是故意装作喝不了,让她来替他解围,这样就能腾挪出时间来,赶去剧院了。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云清梨到底不是卓灜的对手。
那不用说,剧场的歌剧《费加罗的婚礼》也是他精心安排的,所谓的“游戏环节”,也是他处心积虑的结果……
“哦,婚礼啊,怎么了?”卓灜装着读了一下那段报导,佯作惊讶状,实际上,嘴角却是那般得意的笑容,“合法夫妻啊?唉,我还以为是游戏呢!这可怎么办好?”
装什么无知啊!云清梨气不打一处来,可自己又没有证据来说这是他陷害设计的…毕竟,船长问话的时候,也是她自己说的愿意啊……
“对了,梨儿,你不是要去见什么教授吗?”卓灜摇晃着手里的威士忌酒杯,乜了云清梨娇嗔的表情,嘴角一丝玩味的笑,“卓氏还有工作,我就先回邺城了。”
这结婚的事情,还没了结,他先走了的话,岂不是更加棘手!
云清梨突然想到了上船之前,她告知卓灜要去学校见教授的时候,卓灜回答的那句话,“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去”。难不成他在那个时候,就想好了要怎么设计自己么?!
这个大灰狼,未免太腹黑了吧!
太腹黑!太腹黑了!
“至于结婚这件事,”卓灜啜了口酒,睨着云清梨,“看来只好回邺城再解决了。”
他说着,尹远已经进了套房,“卓少,行李已经安排好了,可以上飞机了!”
卓灜点点头,“嗯,那你和一队人留下,保护你少夫人吧。”
特地的,卓灜加重了少夫人几个字。
云清梨真是气都没处撒,只是干瞪着眼,见着那身姿优雅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西装,向自己走了过来,将她的发丝撩到了耳后,嘴角,还是那抹气死人不偿命的懒然笑意,“梨儿,我在邺城等你。”
这样,云清梨更是没处撒气了。
人家态度这么好,也没说不办离婚。再说了,要见教授的事情,也是她自己说的。在游轮上婚礼的时候,也没人逼着她说“我愿意”……
敢情,这一环套这一环,他都是算计好了的!
见着卓灜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出了酒店,云清梨抓起沙发上一个抱枕就向门口砸了去,“大灰狼,死腹黑!”
可是枕头只是砸了门,她怎么会解气,气得又是躲了下脚,谁知却把自己的脚给扭了,痛得面目狰狞。
尹远敲了敲门,“少夫人,车安排好了,您要去伦敦帝国大学那位教授了吗?”
听得尹远这样说,云清梨竟有些后悔自己和教授约了见面,若非如此,现在就能和卓灜和邺城去办离婚手续了……想着,极不情愿地起了身,去房间拿好了要见教授的资料。真是什么心情都没了,见了教授又怎样呢,不还是得回邺城吗!
想着,云清梨就扁了扁嘴,哪里高兴得起来。
——
见完教授,云清梨便坐了第二天早上第一班飞机飞回国,刚刚出机场,就看到了那西装笔挺、身材颀长的男子一副墨镜站在出舱口那里,双手插在兜里,身姿虽不是笔挺的,可却难掩他优雅贵重的气度。
见到云清梨,他微微一笑,取下了墨镜。
云清梨却是怎么都不解气,毫不留情就甩了个白眼过去。
他也不闹,走过去便令人拿过了她的行李,云清梨憋火憋了一个航程,哪里还按捺得住,可刚准备发火,就见到卓天辰、白佳瑞,还有卓航和龙凌心,洋洋洒洒一大帮子人。
这发火的表情悬在半空中,卓灜忍不得轻笑一声,他的梨儿怎么这么可爱!
卓灜走了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靠在她耳畔,轻声道:“宝贝,爸妈还有老爷子老太太,都是特意来接你的。”
云清梨拧了拧眉,她不能发作,手却躲到了卓灜身后,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卓灜吃痛,表情狰狞着,揽住她肩膀的手却就是不松开。
“梨梨,回来了啊!”龙凌心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眼睛还不怀好意的盯着云清梨的肚子看。
“你妈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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