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晓月亲热地挽着上官少雄的手:“哥,这个名字还真好!又一春!我们再次在一起,可不是迎来再一春吗?”
闻言,上官少雄有些不舒服。他陪上官晓月来这里,是因为心生怜悯,是不愿让上官晓月在最后的岁月过得那么孤单,不想让她凄凄惶惶地离开人世。
而不是来和上官晓月重温鸾梦!
在心底里,上官少雄还是想和秦多多在一起。而且,他也很自信,只要自己不同意离婚,秦多多绝对跑不掉。
同时,他也为自己的行为找注解和借口。那天晚上对秦多多那样,纯是秦多多太气人了,行为太放肆了,否则,自己是舍不得对秦多多动手的,更舍不得羞侮她!
他觉得,趁这段时间冷落秦多多一下,对秦多多也是一个教训。
“又一春”的老板是一位中年农妇,她矮矮胖胖的,圆圆的脸庞,一笑,五官全团缩了起来,挤成一堆的肥肉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细缝。
她热情地接过上官少雄手里的行李,乐呵呵地说:“我一看就知道你俩是一对刚成亲的小两口!好啊,我这‘又一春’是装修后刚开张,你俩是新生活刚开张,真是双喜临门哪。欢迎,热烈欢迎!”
上官少雄有些羞窘,喃喃地说:“我们…。我们不是……我们是……是……”
越着急越说不全话。
上官晓月甜甜一笑:“老板娘,一看就知道,你是位见过世面的女强人,你的眼光,那绝对是一流的。”
上官晓月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
短短的几句,虽然一句都没有扯到她和上官少雄的关系。但让人一听,便能猜到她和上官少雄的关系。
“这姑娘,真会说话。”老板娘一边往楼上引,一边笑着说:“两位新人,怎么称呼你们呢?我娘家姓葛,可大家都叫我笑尿嫂。”
笑尿嫂?
这称喟也太搞笑了。
“我叫少雄,她叫晓月。”
老板娘频频地点着她那个肥硕的头:“一听这名儿就知道是一对,少雄,晓月!好,很好,你俩也随大家一样,叫我笑尿嫂好了。”
上官少雄和上官晓月大笑:“笑尿嫂,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叫你啊?”
眼看老板娘口口声声把自己当成上官少雄的妻子,上官晓月开心极了,笑声也特别的脆。
看到上官晓月如此开心,上官少雄心里的阴霾也渐渐地散去。
老板娘嘿嘿笑个不停,说:“我打小就爱笑,成亲那天,乡下人爱闹,小伙子大姑娘们揪着我俩表演节目。我哪会表演啥节目啊,便扯起破锣嗓子唱了一首歌。大家不依,非得让我跳舞。你们看看,我这身材,能跳舞嘛?真要跳起来,不成了大象起舞了?”
哈哈哈!
老板娘等上官少雄他俩笑够了,接着又笑道:“没办法,我说,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吧?笑话,我肚子里倒是装了几个。于是,我便学着我爹的派头,绘声绘色地说了一个故事。”
说到这,老板娘推开房间门,“你们看看,这个房间合适吗?不喜欢的话,我给你们换一间。”
上官少雄探头一看,这间小屋面积不大,但家电很齐全,床椅桌凳,电话空调,而且,墙上还挂着液晶电视。
这里的条件出乎上官少雄的意料,他很满意:“不错不错,”又扭头问上官晓月:“你看,这间好吗?”
“好。”
老板娘得意地说:“还有电脑的线路呢,假如你们带着电脑,那就可以直接上网。”
“真不错。”上官少雄走进屋去,推开窗子。窗外,是一棵茂盛的桂花树,这树太高大了,足有三层楼高。
上官晓月进卫生间看了看,出来,更是赞不绝口,从行李袋里拿出一大包零食递给老板娘:“一点小意思,请收下。”
老板娘接过,笑得合不拢嘴:“这怎么好意思呢?你们来我家住,那是给我面子哩,我怎么还能要你们的东西哩?”
“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点小零食而已,给孩子吃吧。”看老板娘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想必孩子的年纪也不会太大。
老板娘的笑容,在瞬间消失。她转过熊一般的腰身,沉闷地说了一句:“你们先歇会,我让厨房的给你们准备午饭。”
老板娘是怎么啦?
上官晓月拉住老板娘,“笑……笑尿嫂,”刚说了这几个字,上官晓月便忍不住嘻嘻地笑了,上官少雄也跟着笑。笑完之后,上官晓月说:“笑尿嫂,不用麻烦了,我们在来的路上吃过午饭了。对了,你还没说你的那个笑话呢。”
“好,”老板娘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在竹椅上。在竹椅咯吱咯吱的伴叫下,老板娘笑着说:“从前,有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有一天,他老婆突然死了。老婆死的那天,他嚎了两声,把老婆送到山头的那天,一回家就哈哈大笑,乐了。”
“为什么呀?中年死老婆,那是一大惨事啊。”
“他才不惨呢,他是真开心。为什么呢,他的老婆比他大好几岁,从他结婚起,他老婆就把他当成孩子来管。就算他半夜起床去撒尿,他也得向老婆报告,得到批准才可以去茅厕。每次看到他家门前晒被褥,左邻右舍就知道,那个男人又尿床了。老婆不批准,他就得憋着,憋不住,不就得尿床上了?”
嘻嘻,还有这样强悍的女人?
“被这样一个女人拘着,那男人活得累活得苦啊,你们说,他怎么会希望自己一辈子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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