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上官晓月若有所思地看了上官少雄一眼。老板娘的话给了上官晓月的一个启示,那就是,男人都需要疼需要哄的,太强势了,只会把男人赶得远远的。
想起自己对上官少雄的所作所为,尤其是那次拿刀刺他的情景,上官晓月觉得自己真不该那样做。
心里,闪过了一个新的念头。假如,这次上官少雄能回心转意,能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那么,那两套计划彻底作废!
上官少雄的结局,就看他如何选择了。
“老婆才过了五七,那男人就开始张罗娶后妻了。他对媒人说,要找的女人一定要比他小五六岁以上,绝对不要大的,大一岁都不行!”
“为什么?太大不行,大一岁有什么关系?”上官晓月显然是被故事吸引住了,问。
而上官少雄却走出房门,他要去看看环境,看看左右还有没有空房。跟上官晓月共住一个房间总是不妥,万一让秦多多知道了,这又是一条离开自己的理由和借口!
“他原先的老婆不是比他大五六岁嘛,他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害怕再娶个大老婆来管着他。”
“哦。后来呢?”
“没过几天,媒人喜滋滋地来告诉他,邻村有个寡妇,无儿无女,芳龄三十四,比他小一岁,问他要不要,并拿给他一张那女人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也过得去。他对后妻的要求不高,只要是比他小就行。”
“他把她娶回家了?”
“对,一个月后就娶回家了。洞房那天,男人陪乡亲们喝得大醉,回屋的时候,看到女人已上床了,红蜡烛已经熄灭,黑灯瞎火。他摸着黑过去,忙不迭地滚进被窝里。一摸那女人的身子,他有些疑问,问,你到底是几岁?我看你不像是三十四岁。女人憋了半天,吭哧吭味地说,其实,其实我比你大一岁!”
“哈哈,找来找去,还是找了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女人。”
老板娘挥了挥笸箩一样的大手,唉了一声说:“可惜的是,不是。”
上官晓月专注地盯着老板娘。
“那男人虽然很窝火,但转念又一想,人都已经娶回家了,酒席也摆了,大一岁就大一岁吧,只要不是母老虎就行。所以,他含糊不清地跟女人提要求,不许管他喝酒,不许管他跟别的女人过话,不许半夜不让他撒尿…。一大堆的条件,那女人全答应了。”
“真有意思。”
“有意思还在后头呢。”老板娘未语先笑,笑了许久才在上官晓月不住的催问下止住,带着笑往下说:“俩口子办完事后,男人又问,我看你不像是三十六岁的人,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多少岁?你放心,我们已经成了夫妻了,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只要你说实话,我一定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那女人又是半天不吭气,男人又问了一遍,女人只得说,她不是三十四岁,而是四十四岁!”
“啊?四十四岁啊?那不是大男人九岁了吗?那男人肯定不要她了吧?”
老板娘摇了摇头:“男人气坏了,从女人的身上爬起来就跳下床。走到堂屋,看见摆着很多的嫁妆,牛栏里拴着一头大黄牛,羊圈里有公羊母羊,还带着小羊羔。再转到猪圈,几只肥猪正在哼哼。看到这些女人陪嫁过来的嫁妆,男人叹了一口气,心想,反正那女人答应了自己的条件,看在这么丰厚的嫁妆份上,就先跟那个女人过下去吧。他重新回到了床上。”
“后来呢,后来呢?”
“睡到半夜,男人醒来,爬起身到了厨房。回到床上的时候,把那女人惊醒了。女人问,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干啥了?男人实话实话,我去厨房把盐罐的盖子盖上,别让耗子把盐偷吃了。女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说,我活到六十四了也没听说耗子会偷盐吃!”
“哈哈哈,六十四岁!我的天哪,足足大她老公二十九岁,当他的老妈还有余!”上官晓月笑得直不起身来。
老板娘笑道:“我把这个笑话刚说完,屋里的人全笑得喘不过气来,一个本家的嫂子也不知怎么了,一下子湿了裤裆!从那天开始,大家就不叫我名字而叫我笑尿嫂了。”
原来,笑尿嫂是这么个来历。
笑尿嫂站了起来:“你们先歇息一会,假如你爱听我说笑话啊,你找我去。我别的没啥特长,倒会讲几个笑话。”
上官晓月站了起来:“好,我最喜欢听笑话了。”
笑尿嫂走出房去,上官晓月才发现,上官少雄不知什么时候不在屋里了。
忙走出去找。
楼上没有。
下楼。
在那片浓密的竹林里看到上官少雄正背对着自己站在一杆修竹下。
他在干什么呢?
上官晓月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会不会在打电话?会不会是给秦多多打电话?
这念头一出,上官晓月的脸上便浮出了一丝残戾的冷笑。
哼,上官少雄,你要是还这样念念不忘,小心我对你实施计划!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上官少雄的手中,确实抓着手机。此刻,他抽着烟,目光有些发直,整个人被灰色的烟雾所笼罩。
上官晓月猜得没错,刚才,上官少雄确实给秦多多打电话。只是,秦多多并没有接电话。打到家里,接电话的花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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