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街边的红月亮酒吧聚满了因为车站封锁而无法正常出行的旅客,却又无处可去的乘客。临近年关,正是客流高峰期,在这个时候封锁了做为主要交通方式的铁路,无疑造成了人们出行的巨大不便。如果是政府的哪个部门封锁的,激愤的群众不把他的大门给砸碎才怪的。可现在是军队封的,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再气愤的人也会冷静下来的,毕竟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郁闷又无处发泄的人们只好到酒吧,花钱买醉。
“这他妈的是什么人民军队,我看是土匪。”一个长的极为瘦弱的年青人愁苦着脸说道:“大过年的把铁路给封了,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老婆马上就生了,还等着我回去呢。这可咋整呀。”
“老婆生了咋了,没你就出不出来了?”旁边一个极为幽黑、粗壮的男子听着男子的唠叨,气愤地嚷道,“我他妈的还等着结婚呢,不照样等。再说了,谁也没不让你走,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汽车、飞机有的是,着急坐飞机回去呀。在这磨叽着j8毛呀。”
“算了吧,都是同乡吵什么呀。常言道车到山必有路嘛。愁也没用呀,倒不如想个办法。”另外一个一直脸有些白净,十八岁的年青人劝道。
“想,想你妈了个b。要是有招,人家都走了,还用困在这呀。干了一年活,除了日常零花开销的,将将巴巴够买几件衣服的。有钱满地都是招,坐火箭都行。没钱啥都白搭。”
“没钱?活该,谁让你把钱都花在小姐身上了。还在装大爷,送那个叫什么小红小绿的金项链。现在哭穷,谁可怜你呀。”
“哪个王八犊子用你可怜。操,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国家的铁路,他们凭什么说封就封。还没王法了呢。”
“得了吧,你还真当自己是国家的主人呢你。风大也不嫌闪了舌头。凭什么,凭人家是官,手里有枪。你一个小老百姓,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们有枪咋了,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我这个小老百姓给毙了。”
三人正争论不体的时候,黄征刚刚火车站出来,这两天他几乎天天都泡在这里。这里是第一现场,虽然破坏的已经比较严重,但总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比方细小的饰物或是再小一点的说头发、皮屑什么的。作为一名侦查人员,千万不要小看这些细小的东西,有时候,这些最易被人忽视的东西往往是最重要的东西,它能够让你看到许多表面上看不到的东西。据很古老的一部侦探小说《福尔摩斯探案集》中描述,福尔摩斯就是根据墙边的一小揖土看穿了犯罪的伪装的。
可惜的是,这两天虽然在这个已经封锁的地方确实发现了不少东西,却没有一件东西给黄征任何线索。不过这并没有过多地影响到黄征的信心。
远远地,王洪铎瞅着已经趴在地上大半个小时的黄征,心里暗自诧异。
这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到这里来,直到很晚才回去。真不知道他想在这里发现什么?安检处的侦查人员早就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了,连他们这样一流的侦查人员都查不出问题,这个二十来岁的小警察又能查出什么呢?
正在王洪铎想着这些的时候,远远的黄征的电话响了,由于离得很远,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只见黄征挂了电话之后,兴高彩烈的从地上跳起来,连衣服上的灰也顾不得拍,就从安全出口冲了出去。看到,他是要将他刚刚听到的好消息告诉给什么人。
黄征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后,王洪铎拿出手机,拨通了警备师代师长关爱军的电话。听了王洪铎的汇报,关爱军沉默半晌,似乎那个小警察究竟要干什么,更猜不到什么消息会让他如此兴奋,只是交待要继续监视,有消息向他汇报。
黄征一边跑,一边拨通了张妮的电话。正在洗泡泡浴的张妮伸手将摆在浴池旁边的可视电话拿在手里,按了接听键。
“张妮吗?好消息呀,咱们申请的特种部队和直升机都批下了,明天就能到刑警队报到。还有那一个团,武警部队可以给一个连,其它的可以由附近的驻军给,近期也可以到位了。”
“真的吗?太好了。那咱们什么时候可以行动。”正在泡浴的张妮也兴奋了。
“明天白天先计划一下,晚上行动,这次行动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把兄弟们都叫上,红月亮酒吧。我请客,咱们喝个痛快!”
“好的!马上。”
吧台前,麦少为一口气喝光了整瓶三星啤酒,想想刚才的事就觉得恼火,徐老头竟然在那么人面前训斥自己,分明就没把看书放在眼里嘛。你徐老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年龄大一些,辈份高一些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尊敬的,就你提出的什么点滴理论,根本就是,学过人工智能的人,除非是弱智、白痴,谁都知道的事。
“时间是物质性的,是可以运动的,它的运动像水滴一样,聚集到足够的数量,才会以一定的加速度运动,而不是像爱因斯坦所描述的那样是均速运动的。时间也并不是永恒,经过一段时间时间,也就是加速度增大到一定程度,时间就会破碎。”(徐怀远提出的点滴理论)
时间的物质性,爱因斯坦早八百年提出来了,你徐老头有什么资格妄加评论,在麦少为看来,徐老所谓的点滴也只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勾当,根本就没有什么值价。然而学术界的那些老古董居然当个宝一样拿来吹捧,而他自己花了几个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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