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征掏出手机,拨通了警备师副师长王洪铎的电话。
“黄队长,有什么事吗?”正在往嘴里塞工作餐的王洪铎将嘴里的东西强咽下,一脸严肃的问道。
“什么事?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黄征在电话这头骂道,“你们警备师的兵都把枪顶着我的头了,还问我什么事?五分钟后到红月亮酒吧。否则后果自负。”说完,也不等王洪铎反应过来,啪地将电话关了。
“队长,怎么办?”张妮待黄征挂了电话,一边将枪口对着对方,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问将头凑到黄征面前,轻声问,“要不要再叫些兄弟来?”
也不知道张妮用的什么牌子香水,只觉得一股奇香扑鼻而来,黄征只觉得心里麻酢酢的,看到张妮鲜艳光泽的嘴唇就在眼前,竟然有一种想凑上吮吸的感觉,眼光不由得迷离,下体也跟着不安份地躁热起来。
刚刚过完二十六岁生日的黄征毕业于亚太人民公安大学(前身是中国人民公安大学)。那是亚太警校中的王牌学校,在世界都zhan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它的历届毕业生大都在公安部或是国际刑警总部任职。最济的也能留在北京市局工作。而黄征却因为一个暗恋多年的女友,毅然放弃了留在北京的机会,来到了哈尔滨。
哈尔滨是边境大城,龙蛇混杂之地,治安一向不好,黑帮火拼事件时时发生,警察英勇殉职率高达5以上,所以即便是一般警察学校毕业的学生都不愿意到这里来工作,更何况是亚太民公安大学的学生。北京则刚好相反,治安好,待遇高,一天到晚只要查查身份证就可以了,最大的事可能就是帮助那些达官贵人找找走丢的宠物。
为了爱,黄征真的准备放弃一切,甚至生命。
然而那个同样对黄征怀有好感的女孩虽然也对黄征为自己所做的牺牲感动,却终究没有接受他的爱和他在一起。在她看来,感动是一回事,喜欢是一回事,和不和他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爱情这东西不能当饭吃,许多东西比爱情来的更实际。她不想整日为丈夫担惊受怕的过活,更不想跟着一个小警察生活在一起,一辈子吃苦、受累,为一日三餐而辛劳。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在她眼里,漂亮的女孩就应该住别墅,坐名车,锦衣玉食。可这所有的要求,黄征一件都不能满足自己,所有她只能依靠其它的男人。她认为自己有获得她想的那些东西的资本,虽然得付出些东西,但她觉得相对付出的来说,得到的更多。所以,她只好无奈地拒绝了黄征,甚至保留了本想留给黄征以作补偿的童贞,因为这东西也是她今后获得一切的酬码。只有拥有童贞的漂亮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的爱护,她这样认为。她可不是个一时意气用事的女人,决不会因为一棵树木而放弃整片森林。
黄征整整暗恋女孩十年,心里除了她之外,从未喜欢过别人。虽然,那个她离开他已经四年了,黄征还是漫无目的的等待着,他希望有一天她伤痕累累地回来时,自己能有一双臂膀,给她安全,给她温暖。黄征从未喜欢过其它女孩,直到张妮的出现,她几乎就是她的翻版,连说话的语调都是那么的相似。
亲爱的,是你回来了吗?
见黄征一脸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张妮脸一红,一脚踹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黄征才回过神来,稳定思绪,正色道:“不用。”
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张娉婷也是心乱如麻,双方因此起冲突并不是她所要的,因此而流血更不是她所希望的。可是她又不能将麦少为交给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和麦少为身上隐藏了太多的军事秘密,谁能保证这个自称是哈尔滨市公安局刑警队副队长的人不是敌国的间谍呢。一旦机密泄露,后果真是难以想像的。即使他真的不是间谍,那么他的同事呢?即使他的同事也不是间谍,那么他们的刑警队安全吗?能保证麦少为中校的安全吗?能保证他所知道的秘密不被泄露吗?
即使他能保证一切,她也不能将他交给他。这根本就是工作制度所不允许的。
“张部长吗?我是张娉婷少校……”张娉婷拨通了张文台的电话,并将发生的事做了详细的汇报。
“刑警队的人?问问他叫什么?”张文台在电话那头吼道,“他们有什么权利拦住你们。他们局长的电话多少,我给他们局长打电话?”其实张文台根本就不认识哈尔滨市公安局局长聂胜彬,当然聂胜彬也不认识他张文台,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却不得不装腔作势,他可不想让外面看不起自己,从而丧失威信。不过,此时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军区司令部办公室主任张建发。
“好的。”张娉婷点点头。
……
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刹车的声音,王洪铎大校推门而入。门外十几名警备师士兵守在外面。
张娉婷见一位大校进来,虽然彼然并不认识,但同是军人,况且在军衔上存在差距,必需的礼仪也是要遵守的。见到长官要行礼,这是每个士兵入伍时必需牢记的准则。
“长官好!”张娉婷行礼道。
“长官好!”几名士兵立正行礼道。
王洪铎向黄征点点头,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盯着张娉婷,历声道,“怎么回事?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把枪给我收起来。国家发给你们枪是用来指着警察的吗?你们长官叫什么名字?”
“对不起,长官。我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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