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着一声衣襟被撕裂的绵长,亢真透着病态般苍白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抓在楼兰姬裸.露出的胸.乳上,疼的楼兰姬浑身一激灵,惨叫脱口而出。
下一刻随着他冰凉的薄唇覆上她敏感的顶端,深吸浅啄,令她惊痛中又燃起一股股火.辣的燥热从胸口向全身蔓延烧去。
男人感觉到她的僵硬,扶着她腰肢的手倏地向下滑去,穿越股沟,直入那片山水藻泽,长指毫不吝惜地直刺进去,在紧.致的玉.壶中兴风作浪,将女人的感官完全操控在掌中。
随着一股热流溢出,楼兰姬紧绷委身进亢真的怀抱,一边娇.嗲的呻.吟,一边扭动着勾人的水蛇腰向男人索取更多快.感:“爷……嗯嗯……好舒服……不要停……我要!”
眼光落在女人媚态横生的娇颜上,亢真眼底没有一丝欲.望,反而渐渐掬起浓浓的讽刺。
这些婬荡的女人根本无法与他纯洁的红曦相比。
他的红曦是冰清玉洁的仙子,是遗落凡间的精灵,是他心中最纯净的美好!
可就因为他的一时糊涂,伤害了他的心尖,毁了他在她心中的一切。
没人知道,当放弃红曦时,他的心有多痛。
没人知道,当看见红曦滚下悬崖时,他的心有多恨。
他恨自己,恨命运,恨所有的一切!
他觉得自己罪该万死、罪不可赦,他真想随她一同跳下悬崖,陪她共赴黄泉。
可是他胆怯,他害怕,害怕自己连陪她死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死对于他这种恶毒的人来说太便宜,他应该活着,撕心裂肺的活着。
每天活在愧疚中,活在良心的炼狱里,生不如死的活着!
所以,他开始折磨自己,无论是身体、内心、还是精神,一个不放过,他要为红曦向自己“讨公道”。
令他惊喜的是,老天开眼,她并没有死,她还活着,健健康康、完完整整的活着。
只是她的目光不再追随他,不再只为他停留,她的眼里有了别人,她全心全意的维护也全给了别人。
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配拥有这样美好的她,而那个居心叵测的穆君逸更加没有资格。
脑中浮现出红曦保护穆君逸的一幕幕,亢真心如刀割,想到红曦成为别人的新娘,他更是痛不欲生。
想象着红曦躺在穆君逸身下,像楼兰姬这样放.浪.求.欢的模样,他在绝望中挣扎的理智瞬间被嫉妒愤恨焚烧干干净净,满心只剩无边无际的愤怒、不甘、痛苦……
突然,亢真推开了怀中陷入迷情的楼兰姬,裹挟着疯狂的大手遂即伸向红曦。
“唰”地撕掉遮挡的亵裤,抬起红曦完美无瑕的*,猛然趋身,硬挺的硕大如利剑般向那羞涩闭合的花瓣贯穿刺去……
“不要……”被推个趔趄的楼兰姬,刚稳住心神和身体,乍见此状,顿时大惊失色,惊悚尖叫。
..........
清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生机盎然的一天终于唤醒了床上昏睡的人。
红曦缓缓张开迷濛的眸子,胀痛的头让她的记忆忽然中断,记不清她是怎样睡着的。
头好沉,身体好痛,像有一座大山压在胸口上让她喘不过气。
红曦不满的皱眉,感应到一股温热的气息不停地喷洒在耳畔,她困惑的抬眼看去。
霎时,一张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底。
红曦狠狠掐了掐胀痛的额头,下意识地问道:“穆君逸,什么时辰了?我怎么睡在你这里?……”
疑问出口,红曦突地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霍地从床上坐起身。
当看清身旁赤.身.裸.体搂着她腰的男人是穆君庭时,她惊地倒吸一口气,瞬时冰凉的双手紧紧捂着嘴,才强迫自己没有发出震天惊吼。
刀光剑影,刀山火海,九死一生,都没有吓到过红曦,但眼前这满床欢.爱过的狼藉、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下那片刺目的血色、以及隐隐泛痛的身体,着实吓着她了。
一瞬间,红曦的大脑空了,惊骇无措地蜷起身体向床里紧紧缩去,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不停地在心里无助地自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努力地告诉自己别慌,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昏沉的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只残留在与穆君庭拼酒的时刻。
“呜呜……”坚强的红曦彻底崩溃了,像受伤绝望的小兽,蜷缩在角落里,放声悲哭。
一想到***给穆君逸以外的男人,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她的潜意识中,早把自己当成了穆君逸的女人,只有穆君逸能够碰她。
可是现在怎么办?这样肮脏的她还有何面目面对穆君逸?她连藏在都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啊啊啊……呜呜……”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神智浑噩的穆君庭尚未没有完全清醒,就被女人凄绝的哭声惊动。
那一声声饱含着无助的绝望,哭得人心跟着泛起阵阵凄伤。
穆君庭紧皱着眉头缓缓张开眼,目光落到只穿着xiè_yī、抱着膝盖埋头痛哭的女人时,他眼神一怔,疑惑闪过心头,难道他昨晚酒后乱.性,强了人家姑娘?
猛然间,他混乱的思绪里隐隐约约的记起男欢女爱时的喘息和尖叫声。
不由心说,该死,还真的强迫了人家姑娘。
穆君庭掐着胀痛的额头,尽量放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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