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要怎么负责?你这畜生!”红曦一听,顿时怒不可遏,抬头凶狠的朝他爆了粗口。
穆君庭难得表现一次正人君子,还被人骂个狗血淋头,心里也火大了,怒目圆睁,正要发飙。
却在认清面前的女人是红曦时,猛地被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下身子,“嘭”地一声掉到床底下去了。
可是这点惊痛远不如心惊肉跳剧烈,娘的,真是活见鬼了,他怎么会跟这女人混一张床上去了?谁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摇摇头,穆君庭想要否决这荒谬的一切,该死的记忆里那些旖旎的呻.吟声和激烈的撞击声又是那么的清楚,真真切切地提醒着他,昨晚真有一场如火如荼的欢.爱发生。
只是为何他没有任何有关画面的记忆?
穆君庭纵意花丛,fēng_liú成性,可不是草包,敏锐的抓住一点疑惑,思绪豁然开朗。
腾地从地上翻身而起,一屁股坐回床上,也顾不上穿衣服,对红曦十分严肃的说道:“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想想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什么记忆?”
红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子乱成一锅浆糊,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的娇躯蓦地酥软下来。穆君庭快被她气疯了,突然一声大吼:“别哭了,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还别说,这声震耳欲聋的狮子吼当真压制住了红曦的哭声。
红曦睁着哭得红肿的泪眸,怨恨又痛恨地盯着穆君庭。
这眼神恨不得活剐了他,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穆君庭被她盯得头皮发麻,遍体生寒。
强忍住落荒而逃的心思,他清清喉咙,条理清晰的与红曦分析道:“你不觉得这事太蹊跷吗,咱俩喝酒怎么可能喝到床上来?二爷又没失心疯,绝不可能干这种糊涂事。”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宁愿被猪拱也不愿意被你这畜生碰。”
红曦声色俱厉,指着穆君庭的鼻子破口大骂。
“行行,姑奶奶,我猪狗不如好吧,你先别激动。”
穆君庭一个头两个大,心烦的恨不得掀桌拆房子。
不过他理解红曦的心情,良家妇女谁也经受不住这种打击。
可是,这样失去理智并不能解决问题。
穆君庭按捺下躁动的心情,耐心地对红曦说:“你好好想想,昨晚你有什么印象吗?比如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画面?”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呜呜……”
想到早上荒唐的一幕,红曦又忍不住大哭起来。
穆君庭则蹙紧了眉头,他明明听到了声音,为何红曦说没有?按理说,她就算意识不清楚,记不住全部,也应该有些零散的记忆。
怎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穆君庭烦乱地抓了抓脑袋,颓然垂落的目光落在自己赤条条的身体上,心脏突地一跳。
刚刚太震惊,他居然连衣服都忘了穿,赶紧拽过裤子,慌慌张张地往身上套。
好在红曦只顾着埋头哭,没功夫瞅他,否则他的看家宝贝岂不是被人免费观摩了……
等等!
猛然,穆君庭的兵荒马乱的思绪闪现出一缕清明,迅速低头,拉开裤裆看向自己的分身。
见那上面干净无暇,根本没有欢.爱过后的痕迹,顿时激动得他连裤子都来不及系好,就对红曦喜出望外的大喊大叫道:“别哭了,咱俩什么事都没有,真的,真的!”
听穆君庭笃定、肯定、以及确定的语气,红曦一怔,流泪的眸子困惑的看着站在地上乐得直蹦高的穆君庭。
平时口如悬河,舌灿莲花的穆君庭关键时刻居然紧张得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看着红曦惊疑的眼神,他舔舔干涩的嘴唇,一跺脚,捉急的也顾不上措辞了,直白的保证道:“反正你信我就是了,我玩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做没做过,我还能不知道吗?”
红曦被他不要脸的大实话说得面红耳赤。
不过这倒真的安抚了一些她心中的慌乱,理智渐渐复苏,仔细回想昨天的事,也终于发现了蹊跷。
可她还没来得及深思,忽听门口传来一声震怒。
“你们在做什么?”
红曦和穆君庭闻声齐刷刷看向门口。
这一眼,差点把两人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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