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一天,我被电话早早的唤醒,接起来刚放在耳边,就传来了叫骂声,“操,你个混蛋,白痴,王八蛋……”由于刚起床,被温得暖和的身子还在冷空气中打颤,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对着那头的叫骂,脸上竟是一片茫然。
“这个……你找谁啊?”对于这种情况,还是先客气点为秒。
“找王诚逸那小子。”
“找我?你谁啊?”既然是找我的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废话少说,快点出来,在帅哥那边等你。”说完,不等我说完就吧电话给挂了。
我捏着电话筒站在那里发愣,谁会大清早的就给我打电话啊,态度还这么恶劣,管他的呢,先去了再说,反正也是要出去的。
我立马穿衣洗漱,跟正放假休息在家的爸妈告别一声,关门而去。
来到“帅哥”的网吧的时候,里面不例外的坐满了人,没坐下的都站在一边,望着别人玩,企图发现哪个家伙有离去的迹象,自己好比其他等着的人,先一步霸得一台电脑。
我刚进门,帅哥就和我来打招呼,和以前一样,先行递上了一支烟,“怎么今天这么早就来报道了?”
“哎,别提了,大清早的就一个疯子打电话把我叫醒了。”说着,我借过帅哥的火把烟点上。
“哦,该不会是薛洋吧,刚才我还见他在这里找你呢。”
“很有这个可能。”说着,帅哥和我在网吧里环顾,找寻薛洋的身影。
帅哥一拍我的背道:“在那里,我就说他来了嘛。”
我哦了一声,顺着帅哥的手指,走了过去。
“嘿,你小子总算回来了。”没待我走近,他就已经发现了我,跳站了起来,笑道。身后等电脑的人,见他站起,也跟着紧张,企图坐上去。
薛洋一边关电脑一边笑着说,“你小子,回来也不来个电话,如果不是听帅哥说起,还真不知道你回来了。走吧,出去走走。”
说着,拉着我喊着帅哥结帐,挤开了门。那边等待颇久的人,终于霸得了一太电脑。
我俩在街上走着,寒风呼啸,我们都不觉的缩起了颈项,互相问候对方过去过得是否马虎。
薛洋告诉我,工作算是落实了,现在的日子和以往是不能相比的了,为表示自己有钱,拉着我去一家比较气派的饭店吃饭。
望着他现在的阔绰样儿,实在是不能想像他以前还是待业人员的时候的穷酸相。
他是我初中时便认识的一位玩伴,自从我升上高中后,他就被国家召唤,为保卫国家艰苦训练去。几年后,退伍回来,没工吧里混时间,是以和我也成了朋友。
爱笑是他的特征之一。这点和我一样,是以,我们常常在街上哈哈大笑,丝毫不会顾忌。初中的时候,曾在游戏室里一边玩游戏一边大笑着说话,引来几个无聊闹事的家伙来找碴。
当时脾气不大好的我,和脾气简直就是坏到底的他,没等那几个家伙把找的碴说出来,就因为他们打扰了我们玩游戏的理由,先行找碴和他们打了起来。
可是他们人多,自然不是对手,还好我们动手的早,让他们先吃了几拳后,和他冲出重围,一路狂奔,那些人抄着家伙,跟在我们后面奋力追赶。
所幸的是,我俩那时正准备考sān_jí运动员,天天训练得要死要活的。此时,要死要活的时候,发挥了威力,一路领先,把那群只会吹牛,整天纵欲过度的家伙甩在后面。
被人追了两条街的我们,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估计那群人已经累倒不会追来了,便坐在街边,大口的呼吸。
薛洋一边骂着那些家伙,一边掏出了一包烟道:“来,抽根烟,歇会儿。”我喘着粗气接过,点燃,和他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卖力抽烟,差点给闷死。
我和他在饭桌上谈起这些,都不觉的好笑,说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不懂事,多么的愚蠢。并且表示现在的自己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
酒菜上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陶醉在过去的回忆中,也不吃菜,直接拿酒就喝。互相灌了几杯,脸上已经红成了一片。互相诉说着自己的一些新鲜事。
薛洋曾数次让我把荔丹也叫来,好让做弟弟的问候问候一下大嫂。我一挥手道:“哎,今天我们哥俩说话,叫女人来做甚。女人又不会喝酒,叫来干嘛。”
“不会喝就好啊,那样你不是可以趁虚而入。”说完,端着酒杯,凝望着我。
“嘿嘿,你当我什么啦,我和荔丹的感情需要用这种手段吗?”
“哦?那你已经和她……”薛洋有点吃惊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很私人的问题,来喝酒。”我放下筷子,又满上一杯递给他。
他并没拿手来接,而是笑着说:“说说嘛,兄弟两个有什么不能说的,快点。”
“先喝了,先喝了再说。”他立马接了过来,一口灌下。
“好,果然不愧是当了兵的,就是厉害,再来。”说着就要再去倒酒。他一把按住我,示意自己已经不甚酒力了,说道:“嘿,快说说,你和她……到底有没有……”
“和她什么啊?我走得那么远,你以为可以天天和她一起啊。”我一脸不高兴的叫到,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鸡婆,问这些私事干嘛,而且还是我的事。
“那你不是很惨咯,几个月没做过了吧。这样吧,呆会儿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包你满意。”薛洋淫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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