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转回到飞机上。
我一解开安全带,就往驾驶舱跑。
这时客舱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欢呼声。大家都放下了以往的矜持,不管认不认识,都相互击掌拥抱。好象周围的人都成了兄弟姐妹。
是的!是共过患难的兄弟姐妹。
广播里及时的传来王领班那甜美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作的喜悦,“乘客朋友们,风暴已经过去,我们安全了。”
客舱里的气氛这时到达了顶点。
我加快脚步,一口气赶到了驾驶舱。
里面的气氛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反而有些压抑。
机长看到我,指着驾驶台对我说:“导航系统、高度仪,好象失灵了,一点显示都没有。只有指北针好象还有用。我们根本不知道现在所处的位置,只知道还在海上。”
我听了楞了下,想了想问道:“油料还有多少?够用吗?”
油料还能飞大概8个小时左右,我们加油都是按往返程的消耗量加的。不用当心。”副驾沈可人在一旁回答。
“那我们降低飞行高度,采用目测飞行,不知道行不行?”我接着说到。
“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机长老杨回答说。
“可这样的话是很危险的,我们这是在海上飞行啊。”沈可人担心的说。
“小心一点没事的,说真的,在部队里也不是白混的。”
飞机的高度很快降到了2000米。这样既可以观察前面有没有陆地,也可以防止碰到高山,来不及反应,而一头撞上。
(部队里训练,相同情况我们都是要求降到离海面100米左右。这时候因为没有高度计,不敢降的过低。在海上超低空飞行,海天一色,飞行员很容易因为疲劳,分不清那是海,那是天空,而一头栽进海里。)
就这样我们朝正西方向飞去。
本来应该朝东北方向飞行的,因为没有导航系统,不敢斜飞,只好朝直线飞行,等看到大陆后,再改向沿大陆线飞。这样可以防止错飞,而造成油料不足。如在海上没油的话,那结果可想而知。
两个小时过去了,远处还是没有看到陆地的影子。
“难道指北针也坏了?我们是在往回飞吗?”副驾一脸的担心。
“坏就坏了,大不了我们回纽约加油后,再飞回去嘛。”机长开玩笑的说着。
可我看出他也是眉头紧锁,满脸的愁容。
又飞了两个小时,该死的陆地还是没有出现。
这下机长也慌了神,嘴里嘟囔着‘该不会真是迷失航向了吧。”
这时耳边传来敲门声,紧接着王领班那甜美的声音传了进来,“机长,我能进来吗?”
“小王啊,进来吧。”
“是这样的,我们已经飞了将近8个小时,按原来的时间,因该已经到浦东机场了。现在乘客很着急,情绪很不稳定。他们让我来问问什么时候能到。”
“你想办法使他们安静下来,应该很快就到了。小姜你去给小姑娘帮忙吧。”
我应了一声后,和王领班一同向客舱走去,边走边商量办法。最后王领班提出先给乘客开饭,反正已经到了早饭的时间了。
随后王领班去广播室通知,我去客舱帮忙。
还没进头等舱的门,就听见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在高声的喊叫:“妈的,什么破飞机,都飞了这么长时间了,还到不了上海。老子的时间很宝贵的,下午还有个合同等着我去签。耽误了时间,你们航空公司是要负责任的。”
我一看,李乘警在那里,一个劲的劝那个长的很肥的胖子。
边上的空姐小女孩已经急的直掉眼泪。
这时广播里及时的传出王领班的播音,“各位乘客朋友们,非常抱歉!因风暴的原因飞机不能及时到达浦东,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请大家见凉!现在我们航班为大家准备了免费的美味早餐,请需要的乘客到个舱的服务员处点餐。我们将尽快为你送上。”
机舱里的气氛这才有些平静下来,大家开始陆续的到乘务员处点饭。
我乘机回到了经济舱,给小雯帮忙。
等大家吃完早饭,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
耳机里传来副驾那兴奋的声音:“已经发现前面有陆地了,我们成功了,你过来看看吧。”
接着飞机开始转弯,沿海岸线飞行。
我透过玻璃窗朝外看。远处是一望无垠的绿色森林,间或闪过一条条白色的带子。看着窗外的景色,我心里有点乱。莫不是指北针真的坏了,我们又飞回到南美洲的热带雨林了?不过还好了,再差也总比油料耗尽,葬身海底的好。
我可不想死,妻子的病还等着我赚钱医治啊。再说沿着海岸线飞,总能飞到纽约,在不济,也能在巴西或是阿根廷降落,总能回家的啊。
这时小雯象个快乐的小精灵,扑在我的身上,看窗外的景色。(我坐靠窗的位置,她就坐我边上。)丰满的胸部轻轻的摩擦着我的手臂。
我的小腹不禁一热,一道热流自小腹升起,直冲脑门。下身不由自主的昂然挺立。自妻生病以来,我们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看这小雯那由于兴奋而透出几分红韵的粉脸,我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起来。
不过小女孩好象没有发现我的变化,反而扑的更上来了,大半个身子几乎都压在我身上。高耸的shuāng_rǔ几乎碰到我的嘴唇。
透过衣领的间隙,可以看到大半的雪白yù_rǔ和深深的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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