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伟人*离开我们已经二十七年了。今年,恰逢他老人家诞辰110周年,*等老一辈革命家的形象不时地出现于荧屏等各种媒体之中。面对这一切,作为一个未能生活在*时代的人,我怀着无比崇敬和景仰的心情,深切地缅怀我们的伟大的领袖——*。
20世纪中国乃至世界最伟大的人物,无疑就是*。他的一生,充满着传奇的色彩。他的一生,曾深刻地影响甚至主宰过中国的命运;他的一生,无论是成功与失败,贡献与失误,理论与实践,都成为中国现代史的主线。因此,了解*,研究*,无疑就是了解现代中国,就是了解中国历史,研究中国历史。此刻,我想撇开一切个人的情感因素和功利的目的,避开肯定与否定的逻辑迷津,以一个后进青年的眼光,透过历史的阴影,和大家一起,谈谈*作为一世伟人的伟大的价格魅力。
大家非常清楚,中国现代史上,最具权威又最富于影响力的,就是*。远自建国以前的红军时期,*就被拥戴为全党全民族的当然领袖,这一地位是何等的不可动摇,乃至于没有哪个人会怀疑它的合法性和必然性。那么,这一合法性和必然性,又源于何处呢?
按经典社会学理论的说法,权威的合法性不外乎三种类型:即传统型、法理型和个人魅力型。我认为,作为造反者的*,他不可能在旧的社会体系中获得传统的、世袭的合法的权威性基础,他的领袖地位,虽经党的代表大会通过认可并在党章上予以确认,但其权威运作的实际内涵,却远非党章或党的系统所能框限的。很显然,*权威的合法性,既不是传统型的,也并非法理型的,而只能是源自于他伟大的人格魅力。
个人魅力型的权威,往往孕育于历史的大变革时代。当一个民族面临着生存危机或精神危机,当原有的政治权威失去了合法性基础和广泛的群众基础,现存的价值信仰体系和社会规范不再能震撼人心、维系社会人际关系时,人们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期待这样一种权威人物的出现——他,应具有先知般的智慧,能够为大众描绘出未来世界的理想蓝图,重新构建新的社会价值信仰系统;他,应散发着救世主般的光晕,为民众指明一条摆脱厄运、走向光明的复兴之路;他,应具有领袖的气魄,能以自己的人格力量吸附、凝聚千百万松散游离状态的民众,形成一个强有力的、纪律严明的、有宗教般信仰热忱的团体。总而言之,他应是一个洋溢着非凡魅力的“神”……他本身就代表着、甚至等同于民族的未来和理想,足以感召所有赤诚的信徒为之奋斗、为之献身。大凡稍微明了中国近代历史的人都清楚,长期的外族蹂躏、战乱、分裂与割据状态下的近代中国,正急需一个个人魅力型的权威。对阵触目惊心的国耻,愈演愈烈的社会动荡,民族文化和生存的深刻危机,社会道德的沦丧败坏……当议会民主制(法理型)和袁世凯、张勋复辟(传统型)等各种权威组织被事实证明不能拯救这一切时,那种掘起于社会底层的、源于民间的价格魅力型的权威便应运而生了。
东方红,太阳升
中国出了个*
他为人民谋幸福
他是人民大救星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首曾在某个时期为民众自发的一度替代了国歌的陕北民歌更能透露出中国社会是在什么样的意义上接受*的内在信息了。确实,作为全党、全民族的“救星”,*个人素质上具备了其他竞争者所不曾具备的人格魅力和人格力量。他通晓中国的历史文化,深谙这个社会的内部结构和运作规则,因此,他能够将源于异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灵活运用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并将之转化为连村野百姓都喜闻乐见的民族的思维方法、语言形式,这是言必称希腊、莫斯科而显得理论过于深奥、晦涩的王明之辈远远无法望其项背的。他具有出众的组织才能和驾驭一切的手腕,善于处理、调动权力系统内部错综复杂的矛盾关系,以“团结——批评——团结”这一刚柔相济的原则,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这又是书生气十足、只知一味意气用事的陈独秀等人所匮乏的。更为重要的是,*具有一般党内实干家所不具备的理想主义的精神和浪漫主义的情怀。尽管他出生于韶山冲这一偏僻山村,但在那块土地上,却有着楚汉的浪漫主义的悠久的文化传统。天生的诗人气质与后天得来的广博知识相结合,这就必然地形成了他独特的、充满个性的理想。这理想气势之磅礴、目标之宏伟、意蕴之瑰丽,使得每个有志于革命的爱国志士不能不为之感染、为之动情而热血沸腾、激情澎湃。这样,*便体现出了作为一个个人人格魅力型权威的全部魅力。大凡稍微了解*的人都清楚,他平易近人而又令人不由而生敬畏,他用浅显易懂的通俗语言,解释着中国革命的道理,却又令人无法猜度他内心那充满神秘感的理想憧憬。他比谁都热衷于现实功利,能够实实在在地设计一条民族解放的道路。同时,他又比谁都浪漫洒脱,无时不以哲人般的热忱关切着人类的、自然的、宇宙的等形而上的问题……这种种可望而不可即、似乎易懂而又难以彻悟的气质、意蕴,就自然而然的构成了中国特色的“人间神”的效应。
*的这一种个人人格魅力型的权威,在今天看来,也许有人会指出,它具有现代迷信的色彩。然而,在当时的战争环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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