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这种药这能维持这么点时间……不然他会清醒的。”看着意识逐渐模糊的刘健,cia在乌拉尔地区的负责人白*戈登决定亲自审问这个识破了暗杀汤姆(即泼留卡)的手段的年轻人。
当然对于这种事负责人一般不会出面,但是现在他们面临的问题是各种渗透活动日益困难,乌拉尔再二战中成为了挽救苏联的重工基地,战后更是迅速发展,而内务部在贝利亚的领导下在反间谍战线上也取得了很多成就。
现在很难确定下面的人是否有叛逃的可能性,而这个年轻人一旦真的变节,那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戈登决定亲自使用诚实剂来进行审问。当然如果这个年轻人露出了什么问题,一定会被干掉的。
其实戈登并不喜欢注射诚实剂后审问,在他眼里,诚实剂有时候是不可靠的。战后希腊**活动最为活跃的时候,戈登曾经被派遣到巴尔干半岛,和许多的英国特工一起破坏希共的活动。然而很多次在对俘获的希共成员使用诚实剂往往效果不佳,因为很多人居然可以依靠极强的意志力和对信仰的忠诚来克服这种药物……当然那种克服只是不说话或者昏迷而已,绝对不会在注射了诚实剂后还能说谎言……
“有些**人简直就是一部精密的机器……很难想象支撑他们的是什么……好了,开始讯问吧。”
“姓名?”
“刘……健……呃,尤里安……”
那句刘健是用汉语回答的,而随后的尤里安不可避免的是俄语。而鉴于刘健二字的发音与尤里安的发音有些类似,因此戈登楞了一下后,随即认为这是无意识情况下的口齿不清。
“熟悉内务部吗?”(因为对方是用俄语问的,所以下意识中刘健也会用俄语回答。)
“是的,内务部,中情局,军情局,摩萨德……”
“共产主义者?”
“呃,也许是理想主义者……”
“为什么要离开苏联?”
“当然要离开,老子不会去做秘密警察的……我要去英国,或者美国……我不会……不会在苏联干下去的,绝对不会在苏联干下去的……黎笋,印度支那,切*格瓦拉,非洲,卢旺达……我都要去,去……去”
“上帝啊,他在说什么?非洲?印度支那?法国人在那里正和那些**作战,很难想象他离开苏联会去那些战乱的地方?他不是说要去伯尔尼或者檀香山吗?”
“鬼才知道,也许怕被内务部的人送到绞刑架上吧?你知道,夏威夷的内务部的间谍多的就像厕所里的苍蝇一样……不过他说的没错,看来在他心里,内务部就是植根于沙俄时代的秘密警察,看来他对这东西没有好感的……”
“可以信任他吗?但是他的话很奇怪……还是继续讯问下去?”
“没有必要了,诚实剂这东西会叫人丧失一些意识的,根本不能回答那些复杂的问题……但是我们唯一需要的就是那句‘我不会在苏联干下去的……’这就足够了,我想。”
“嗯,也许你是对的,理想主义者和这些苏联的布尔什维克不是一路人,尤其是在内务部中的理想主义者……那么就相信他?”
“只有这样了,汤姆已经被干掉了,我们的‘鹅卵石计划’已经泡汤了……看来只有从他嘴里弄出点什么了,不然我们就没有必要在这里了,现在这些北极熊在柏林向我们伸着爪牙,你要知道,现在,我们正在经历一场特殊的战争,至少暂时,不是动用军队,而是用间谍来打赢这场战争。但是无论我们,还是那些约翰牛的军情局,都落在了北极熊的后面。丘吉尔说得没错,一条巨大的铁幕已经落下,我们在铁幕之外根本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那么现在不去询问他知道的东西?”
“诚实剂只会唤醒他记忆最深刻的想法,那些无意义的东西他不会说的,这东西只有半小时的药效,过度注射会叫他变成白痴的……好了,现在你离开吧。”
昏迷了整整一夜的刘健终于从梦魇中醒来,头疼得厉害,回忆不起在被注射了诚实剂后到底说了什么,但是现在活着就证明了一点,他们相信了自己。
“你终于醒了……”刘健抬头一看,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中年人。
“你们昨晚给我注射了诚实剂?那东西会叫人变成白痴的……”刘健知道自己已经暂时得到了他们的信任,于是故意有些生气的问道。毕竟能够叛国的人至少都是自私的,都会极其地珍视自己,这样珍惜自己才有叛国的可能性,要作假就要做得细致……
那个中年人笑了笑,然后告诉刘健剂量很小,不会有问题的。
“既然你醒了,也许我们该谈一谈了,你什么时候去波兰?”
“下周,最迟下周我就要动身去华沙,然后上面命令我找机会去伦敦,是否我证明一下我的英语能力?”
“不必了,我们还是用俄语交谈吧。我想你不会怪我们把你弄到这里来吧?”
“但愿你们的诚实剂没有什么副作用……我需要一个清醒的大脑……”
“是吗?那么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您要去非洲?好像还有……印度支那?您不是要去伯尔尼吗或者檀香山……”
刘健听到这里,知道自己昨晚肯定大话连篇地谈到了今后的打算。好在克格勃训练中的那些说谎技巧此时发挥了作用,至少叫人看不出他的紧张。
学着鹿鼎公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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