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曼惊讶地望着这位大臣,激动地点了点头。
当克罗曼离开之后,老萨克多立刻找来皇家骑士潘克多恩,道格拉斯公爵的助手,去往东部边疆接应即将赶来的十字军,此时丹尼尔皇子表示他也要去迎接,老人思索了片刻也同意了,然后老人又让另一位骑士带上几名机警的士兵去塞拉底堡,他很不放心克罗曼,所以需要随时报告情况。
最后,他也挺担心艾斯,便让最后的三名骑士去附近打探是否有他的消息。
塞拉底堡的上空从早晨开始就积满乌云,一些神秘的长袍者在堡垒四周布置着魔法阵,这些魔法阵就像一个个城墙壕沟,代替了原本损坏的部分,形成一道道黑色与红色的屏障。
偶尔,有几只飞鸟不明危机地落在附近,瞬间就变成了灰烬。
德莱斯正站在加固的城墙上,他回味着眼前一片废墟却又危机四伏地阵地,然后回想克罗曼应该已经接到消息,他得意地摸了摸手中那一把乌鸦飞翼的长剑。
从黑色剑鞘中抽出同样黑色的长剑,一束阳光射在剑身上,发散出刺眼的诡异光芒。
“又在欣赏它了?”
“你不觉得,它是那么美丽吗?”德莱斯眯起双眼,迷恋式打量长剑。
茉瑞娜走到德莱斯身边,她的身后依旧追随着四位身着黑礼服的吸血鬼,每一个人都被黑布蒙着双眼。
“对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一位首席长老?血影子都被他切成了碎块,当时的场景简直太美妙了,我太欣赏他了,那手法太华丽了!”德莱斯露出极度欣赏的表情大笑道,“如果,能与他合作的话,那会多么有趣……”
茉瑞娜眼神闪烁,带着揶揄口吻:“你觉得,你能和他相提并论吗?”
德莱斯忽然脸色骤变,露出扭曲的面容:“你什么意思?”
“可怜的人类……”
“住口--!”德莱斯提剑一指,愤怒地望着茉瑞娜,“别再与我提着两个字……”
茉瑞娜露出不屑的笑容,她的双眼瞬间变成血红色,蓝色的极光迅速围着她的身躯旋转。
“好吧,我们是合作者,别忘记了。”德莱斯缓和了口气,他居然做出了退让。
“如果晚上克罗曼还不出现,那么就在杀一个。”
阿西娜听到了德莱斯的话,因为她与亚尔维斯都被吊在城墙上,就在离开她不远地地方,有她最亲的人的头颅。
“亚尔维斯,我们应该感到荣幸,我们即将为帝国捐躯。”阿西娜喃喃。
亚尔维斯抬起双眼,炽热的阳光将他的皮肤都几乎晒裂了,不过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没有说话。
时局似乎渐渐明朗,压倒性的力量站在巅峰,塞拉底堡一次又一次地扮演着“历史”的城市,它记录着过去与曾经的血泪,续写着今天与现在的篇章,而未来似乎已经被不祥的征兆所统制,被挂在城墙上的阿西娜预感到了,焚心如火的老萨克多感觉到了,焦急万分正赶向塞拉底堡的克罗曼同样察觉到了。
历史,正用其最残酷的方式演绎着,它冷酷又傲慢,不跟随任何人的意志,它开始履行它的契约,从那些冒犯了它的法则的人们那里追讨它的债务,人们将听见它发出的巨响,以及闻到它的气味,永远无法忘却的气味。
历史的气味。
就像微风中渐渐衰败的玫瑰。
艾斯静静地坐在船舱狭长的玻璃窗边,窗棂是波浪型地,就像沉睡海的海浪一般,艾斯似乎能嗅及海水的气味。
此刻,详细的局势情况正摆在眼前,让这位年轻人,艾斯#8226;塞坦尼尔#8226;圣,本故事的主人公,陷入深深地沉思。
就如老萨克多所说的那样,艾斯就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在掷硬币,他从不轻易表达看法,他的看法都在内心,无法被人揣测,这对于别人来看,他是冷酷无情的。
但是,在这种冷酷中却潜藏着一股无与伦比的热情,它激动而亢奋,如潺潺的溪流。
“历史是一面布满灰尘的镜子,如果你想用它清楚地照出自己,那么身上一定会沾上灰尘。”艾斯提起鹅毛笔写下这么一句话。
“阁下,您在写什么呢?”亚德里恩推开书房门,喜悦潜藏在他的眼眸中,艾斯在一瞬就捕捉到了。
“有好消息?”
“啊,真是逃不过您的眼睛,是的,汉斯回来了,他带了一群可爱的孩子们,大家正等您去大厅‘点兵’呢!”亚德里恩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非常罕见的微笑,“某东方古国有一句话怎么说得?”
“运筹于帷幄之中,决策于千里之外。”艾斯放下手中的笔。
“啊,没错!就是这句话!”亚德里恩摸了摸油亮的头发,发出爽朗的笑声。
两人迅速来到大厅,原本空旷安静的大厅里不断闪烁着红色传诵光芒,一位又一位同伴正朝这里赶来,他们中间有年轻人,也有老者,甚至还有女性,他们衣着鲜丽整洁,有几位还穿着奇装异服,不过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都属于卡玛利拉,他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血鹰之喙”--一支保卫卡玛利拉的特别军队。
“安静,各位!”当艾斯从大厅偏廊中走出的时候,汉斯还在艰难的维持现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些吸血鬼们久久不能安静下来,他们显得异常激动。
能不激动吗?只有关系到卡玛利拉的大事,他们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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