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刚伸手接钱,突然一只手猛地伸了出来,一把夺过钱,大虎二虎都怔了,是李玫瑰。
“我给存着,留给丫丫用。”李玫瑰干笑着说。
“哥......”丫丫怯怯的喊了一声,又看了一眼二嫂。
大虎怜爱地摸摸丫丫的头,说:“好好上学,在家听二哥二嫂的话,我回了。”
大虎不敢耽搁太久,怕回城太晚不好走,都是山路,下雨后的山路,净是水洼;更怕明天天晴再去渔场拉鱼,太晚怕误了小叔的事。
大虎骑车上路,刚到村东头,这时一个黑影向他一瘸一拐地走来。
“大兄弟。”
“是拐二嫂子。”
“连夜回去,嫂子没别的,这两块烤山芋拿路上吃。”
“给孩子吃吧。”
“家里还有。”
“好了,我走了,嫂子。”
大虎接过烤熟的热山芋,走下村口的山岗,老远了,回头一看,拐二嫂子的身影依然站立着,依稀可见,目送着他。
远处,丫丫房子的灯还亮着,可西屋的灯已灭了,大虎知道这是小妹丫丫留给他的信号,他心里酸酸的,抹了把溢出的眼泪,一扭头,猛地蹬开了车子。
七
白老板又来买鱼了,又是两条大的红鲤鱼。
大虎不敢看他,他那身打扮太迷人,馋死人了,不知怎么回事,大虎一看到他,心里不由得燃起一股闷火,在灼烧着他的心,令他发慌,他强咽了一口唾沫,忍住不看他,但他那双饥饿的眼晴总不甘心,透过眼角瞅着、瞥着......
白老板也是有心无意的逗着大虎,令大虎发慌,那脸操的通红,犹如关公。
有一次,白老板竟要大虎跟她去工地干活,小叔笑了笑没说话;倒是小婶娘接过白老板的话,“白老板,开玩笑了,这孩子能干啥?有一身笨力气罢了,乡下孩子,不懂礼处,请白老板多加担待......”
但大虎的眼神,已令小婶娘明白了,风骚迷人娇艳的白老板已征服了大虎这个乡下小伙子。
小婶娘曾偷偷地跟小叔说,大虎也不小了,是该有个女人,二十多岁了,是需要有个女人来滋润了。小叔说没钱、没房子哪个女人肯跟他?去喝西北风!
大虎曾私下问小叔,白老板是干啥的?小叔笑了笑,没说啥,只叫他好好干活,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虎一看小叔那表情,没敢再问,唯恐小叔生气。听小叔口音,俨然白老板不是什么好人。哎!既然白老板不是什么地道人,为什么小叔和小婶娘对她又那么热情呢?人啊!想不透。
依小叔的意思,在他门市部再干个三、四年,挣个千儿八百的,回家盖上个瓦房,再娶房媳妇儿,也算对得起他死去的爹娘了。
可三、四年,时间太长了,可大虎不敢说出来,怕小叔生气。
拉鱼、卖鱼,日子有条不絮的进行着。
白老板依然天天来买鱼,也不知怎么的这么喜欢吃鱼。时而和小婶娘开开玩笑,偶尔也不冷不热地夸上大虎两句,令大虎浑身如长了刺般的痒痒。
这天,白老板竟一下子买了二十斤鱼,整十条红鲤鱼,可他要求给送去。小叔一听顿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当时正卖鱼,顾客还有好几个,小叔掌秤、小婶娘收钱,闲不了,闲人只有大虎,可大虎卸完鱼正在里屋休息。可白老板不管这些,径直走进内屋,一把拉开蚊帐,一看大虎正仰面朝天地躺着,天热只穿短裤,一身健美的肌肉棱角分明,多壮的男孩,不!是成熟的男子汉,她心目中的刚劲有力的男子汉!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着大虎那身遒劲的肌肉,眼神里透漏出一种贪婪的目光。这时小叔的呼喊声传来,大虎一睁眼,一眼看见白老板那柔长的纤纤细手正轻轻地摸索着他的身子。她一下子立了起来,红着脸,怔住了。白老板笑了,很甜、很艳、很美、很妖......
小叔叫他给白老板送鱼,快去快回。
通过这次送鱼,大虎才明白一点,白老板原是一建筑工地的老板,工地的工人们都叫她白老板。一见大虎送鱼,工地正干活的工人们都抬头看他,眼神怪怪的。他把鱼送到白老板指定的工地伙房,白老板又要他去她工地办公室洗洗脸,他没敢去;但白老板笑着说:“不能吃了你。”并把他的三轮车令工人推入了车棚。
“走,洗把脸吧,你看你满脸都是汗。”
白老板说完带头先走了,他情不自禁的尾随着白老板,走向她的办公室。他发觉工地的工人们都偷偷的朝他们看,不知是看他还是白老板,反正那一双双贪婪而嫉妒的眼神令他心里不是滋味,有点反胃。
来到白老板的办公室,她顺手关上门,大虎心中楞。
“怕啥?来,洗把脸。”白老板一反在工地时的严肃样,忙把手巾殷勤地湿湿水,要替大虎擦汗,大虎忙接过手巾:“白老板,我......自己来。”
“叫大姐。”白老板定定地看着他抿着嘴笑,“我就喜欢你这种憨厚样。”
洗完脸,白老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饮料,扭开口,先喝了一口,随即递给大虎,“快喝,凉快。”
大虎还想推辞,但抵制不住白老板那副带电、富有磁性的媚眼,忙低下头,喝饮料,一股凉气漫上身来,真爽!白老板痴迷般地看着他喝,大虎有点难为情,转过身子;哪料白老板从他身后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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