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浑身如触了电,一哆嗦惊叫一声,一下子挣开了白老板环抱他的双手,惊诧地看着白老板。
“吓着你了?可挣痛我的手了。”白老板搓着柔长的纤纤玉手,指甲殷红,摆弄着柔荑般的小手又笑吟吟地迎了上来。
大虎躲闪着,退到了门边,忙打开门,“我得回去了,太晚了小叔会怪罪我的......”急忙跳出门外,奔向车棚。
“慢走。”白老板在身后阴笑着,“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好货色。”
大虎一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蹬着三轮车,他摸了摸脸,烧得厉害,心仍“砰砰”直跳,太突然了,白老板这反常的举止吓坏他了,那滚烫的一吻,真像电影里谈对象似地,可白老板......他不敢想。为了使自己激动而滚烫的心镇定下来,他停下车,坐在了路边合上眼;可白老板那娇美的脸蛋、妩媚的姿态老在他面前晃动,他胯间的那东西一阵发胀,贱东西!越想越怪,反而有劲,他松了裤带干脆在路边撒了一泡尿,好受多了。
贱东西,亏了你了,哎!
兄弟媳妇儿李玫瑰那皮笑肉不笑的尖脸,哎!
看样子,真得找个女人了,二十五了,在农村同岁的人,小孩就好上学了,谁叫咱穷呢,娶媳妇儿就得有房子,没房子谁跟咱......哎!房子呢?他稳了稳忐忑不安的心情,又登上了三轮车。
回来后,小叔直朝他点点头,也没问他什么;只是小婶娘怔怔地看了他几眼,大虎的脸登时红了,莫非小婶娘看中了自己的心事;好在小婶娘没在问什么,忙又招揽顾客,他说了一声,回里屋休息了,以备夜里拉鱼。
不知怎么搞的,大虎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时地转换着白老板的那一吻,那柔情万种、风骚妖艳的白老板;有时又想到柔媚白皙般的拐二媳妇儿;转而又成了一肚子坏心眼、俊夜叉般的兄弟媳妇儿李玫瑰。三个女人交叉着朝他袭来,在他脑海中飞转、糅合、绞碎、整形......最后竟变成了一个活灵灵的娇小甜美的小婶娘,朝他笑。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心中只骂自己下贱,怎么自己竟对自己至亲的小婶娘产生龌龊的念头,其实小婶娘和他差不多大。
夜里,大虎做了一个奇怪的美梦,他竟和可心的白老板在她那凉爽的办公室里办了那事,那肥美的胴体令他心颤,用嘴唇吻了个够;尤其那对硕大的颤抖的乳红,太馋人了,他使劲地吮着、咬着......正当他陶醉地和白老板的ròu_tǐ胶合在一起时,突然一个身影闯了进来,是小婶娘;他一惊颤!醒了。他叹了一口气,尚有一丝遗憾,他觉得身下隐痛,用手一摸内裤湿了一片,黏黏的,他的心一顿,知道来那事了,忙抖抖索索地从床头的包里摸出一条内裤,悄悄地换掉,把已湿的内裤团成一团,塞入席下,准备明天洗衣服时再洗掉。
哪料等他第二天拉鱼回来时,发现他那条粘了脏东西的内裤,连同那身脱下来的脏衣服,已被小婶娘洗过了,晒在了门前的绳子上。小婶娘一定知道那事,一想到这,他的脸发烧、火辣辣的,再不敢看小婶娘一眼。他后悔,早知这样,倒不如昨夜去水库拉鱼,顺路把内裤扔了算了。小婶娘倒像没事似的,帮着卸鱼、记账。
大虎心里后悔死了!
管它呢!反正,哪个男人不流那东西,这叫做梦娶媳妇——梦里欢。小婶娘是我老一辈,权当是我亲娘,娘给儿洗内裤天经地义。
八
深秋了,鱼市的生意不甚好。
大虎拉一次鱼,有时能卖二、三天,小叔有鱼池,拉来的也是活鱼,不怕死,况且往水池里打氧气。看小叔那忧郁的脸,大虎也不知说什么好。
眼看着秋收到了,他在拉鱼的路上已看见路两边的农田里,农民已在掰玉米棒子了,沿路的树上,已挂上了玉米棒子。西山家里的两亩地也该收了。再说他和李玫瑰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家里农活他干。他和小叔说了,小叔应允了他五天假,并给了他五十元钱,他没敢花,只给小妹丫丫买了几块面包,其余的留买化肥种子用。
他绕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小跑,回到村头已中午了,他看了一眼西山的玉米地,有的玉米已掰完了,玉米秸已放倒在地里。他扫了一眼爹娘坟边的二亩地,玉米苞子依然挂在秆上,还没掰。突然高高的玉米秆一抖一抖的,莫非大白天有人偷苞米,他悄无声息地迅速折回玉米地,玉米地里仍是“哗哗”响,是有人掰玉米棒子。
“谁?”大虎大喊一声。
从繁密的玉米秸里挺出一张红润的满脸泥水的小脸,是小妹丫丫。
“是哥。”丫丫忙从地里跑向大虎,也顾不得比她还高的玉米秸,绊倒了她。大虎忙走过去,拉起小妹。
“怎么,你在地里,你二哥二嫂呢?”
“二哥上班,二嫂在家做饭。这活二嫂不干,说等你,让我先干着。”丫丫擦了把满脸的泥水。
“屁话,”大虎放下背包,气的大吼一声,“你放秋忙假了?”
“还差两天放。”
“那你?”
“二嫂说,上不上都行,叫我先请假在家干活,干完在上。”丫丫抽泣着说。
“放屁,你二哥也同意你请假干农活?”
“二哥怕二嫂,不敢说......大哥,我......饿。”
大虎从背包里拿出一块面包递给丫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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