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上,嫩末想起了另一个问题,貌似什么措施都没有做,她会中大奖的。
嫩末陷入了对中大奖的恐慌里,于是连衣服也不找了,就一脸忧郁的面壁思索着若是中了大奖,带着个拖油瓶的她可怎么去找自己的族类啊呜呼哀哉。
马车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停了好一会,王子皓有些疑惑的睁眼,就看到嫩末无比纠结的仰头面壁,连被子滑落在肩膀处都不知。
她是在担心那什么阿庆吧!
这样一想,王子皓的脸上突然就无比的阴郁,一个不入流的鲛人,她为什么要担心甚至还说谎话骗他。这一年,这一年她在那里面又是如何度过,他无法找到暗室的入口,他秘密着一部分人去鳄图的洞里,能出洞的人不过是十之一二,他手底那么多的能人,却不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去鳄图的洞里犯险,所以在遍寻无果之后,他只能把广发悬赏令,江湖遍地是高手,他就不信没人能寻到鳄图真正的洞穴以及暗室。守在鳄图洞穴暗处的人传他她出了洞,等他赶到时,她已经不见踪影。
她或许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所走过的路他都一一走了一遍,可是每一次都是晚了一步。
她更加不知道,姚宁熙囚禁她不是因为那个捧在手心里的妹妹,而是想要钓他出水。
以前的她忘了,现在的她又不知道,一年的时间并不长,但也不短。她依旧是她,除了头发长了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变化,甚至在他们身体交/融的时候,她的反应以及他们的契合度仍一如往昔,但她把他们的一切都忘了,此刻她心心念念的是个叫阿庆的鲛人。
马车里的空气渐冷,二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动不动。
行走的马车突然停伫,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对方。
“主子,人找到了。”马车外有声音如是说。
“死了还是活的?”王子皓这话冷凝,有种杀伐果敢的凌然。
嫩末听得一颤,这种声音可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和她说话的那人。原来一个人的声音,可以变成这么陌生的两种样子。
“还活着,只是状况不太好,要是非白在,或许能挽救他的性命。”
王子皓的目光望向嫩末,接触到王子皓似问询的目光,一直有些昏然的嫩末瞬间就明白了外面那人嘴里说的人是谁。
是阿庆!王子皓竟然这么快就领她找到了阿庆。他甚至都没有在她的视线内朝车外的人下过之令。
嫩末来不及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想到车外的是阿庆,想到阿庆状况并不太好,她忘了自己此刻的境况,猛然起身就朝马车外扑去。
电光火石间男人转眼就将嫩末扑倒在马车里的地毯之上,他高大的身体紧紧压住她,他含笑轻舔她的唇,“你想就这样出去?”
嫩末这才想起自己不着丝/缕,唯一裹着的被子刚刚滑落,男人的衣服磨蹭在自己的肌肤上,有些疼有些痒,有些莫名的兴奋。
“这位贵人,我的伤并不着急,有人贪恋我妹妹的美色,将她抓了去,朋友可否出手相助一番,只要能救出我妹妹,他日我一定生死相报。”
阿庆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他的声音有些弱,也很无力,像是受了很重的伤一般,不过他的语气却很坚决
王子皓似笑非笑的望向嫩末,眼底却是一片冰然之色。
一个说另一个是她的弟弟。
一个说另一个是他的妹妹。
两个人倒真是心有灵犀。
嫩末欲张口唤阿庆,微启的唇却在下一刻被王子皓堵了住,王子皓的舌头如韧性十足的蛇一般在嫩末的嘴中席卷乱窜,时而还戏耍着嫩末无处可躲的丁香小舌。
身子就像是触了电,有些麻,也有些软,嫩末的脸颊上渐渐就染了一层纷嫩的晕红之色。
“听说你喜欢研制药物?”王子皓放开嫩末,他的指腹在嫩末微肿的红唇上流连,清冷的声音却是对马车外的阿庆说的。
“是,以前曾和一队游侠儿一起去图运河,本想找到三王子榜文里的玄紫极白熊内丹,好教三王子为我引见炼药师非白大师。九死一生的从图运河鳄图洞穴里出来,不仅失去了重要的亲人,连玄紫极白熊内丹也没有找到。”
听着车外阿庆的声音响了起,嫩末竖起耳朵专心致志的听着阿庆的声音,然而王子皓却偏偏用手指玩弄她的唇/瓣,害的她不能专心,嫩末气急,张嘴去咬王子皓的手指,却被王子皓快速的躲了开。王子皓的指腹就像是长了眼睛,见她的嘴刚合上,又来挑/逗她的唇,嫩末咬了几次都没有咬到王子皓,干脆气呼呼的将唇/瓣咬进嘴里,瞪着那根敢在她唇/瓣上作威作福的手指。
“我可以为你引见非白。”王子皓并没有打断过阿庆啰啰嗦嗦的话,他扭头,视线在嫩末的耳珠上纠/缠,鼻尖是嫩末身体淡淡的馨香味,瞧着嫩末红潮未褪的细嫩肌肤。似戏弄一般的,他用大腿顶了顶嫩末腿/根深/处。
嫩末的惊呼声在喉咙处生生的被压了下去,她双目圆乎乎的瞪着王子皓,那意思就像是在说:你再敢动一下老娘就和你拼啦!
王子皓的话石破天惊,车外的阿庆半天才反应过来,天上掉馅饼这种美事不是阿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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