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你需无条件的为我所用。”
当一个炼药师必须是童子之身,童子之身是没法碰女人的。而且日后这人都被自己所用,自己的女人,谅他也不敢有任何想法。
最最重要的是,把嫩末心心念念的阿庆拿捏在手中,就等于拿了一张能吃掉嫩末的王牌在手里。
虽然阿庆在自己眼底转悠就像一根刺扎在眼里,不过这是利大于弊不是么。
这对阿庆来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不仅能拜入非白大师的门下,还能凭空有个后台罩在自己的身上,但他并没有及时的回复贵人的话,这种美事总让他觉得不安,甚至忐忑,他如今身无分文一无是处,唯一的一个可吸人的地方,便是嫩末!
思绪到这里,阿庆恍然大悟,马车里的贵人想必是与姚宁熙一样的打算,便是需要拿他来拿捏嫩末。只不过这贵人比姚宁熙要婉转迂回。
“我妹妹,你可是见过她?”阿庆这样问,他的声音并没有像刚刚一般上气不接下气,听起来平顺有力了许多,却是刚刚一个救他出来的灰衣人给他吃了一颗药丸发挥了功效。
王子皓曾在嫩末与阿庆离开游侠儿的那座大船之后就有看过阿庆的简历,他一直以为阿庆就是个懦弱无主见的孩子,唯一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上次图运河里他能安全出来,不过这也是因为阿庆的先天优势。
短短几句一问一答的话语,王子皓觉得阿庆似乎也不是一个不可塑之材,怪不得嫩末会心心念念。
王子皓重新把阿庆这个小隐患估量了一番,当然手底还不停对嫩末的撩/拨挑/逗。
“她就在我马车里。”王子皓觉得,有些火苗要从源头就开始掐掉,所以他朗声回应阿庆的问话。
“你把她怎么了?”阿庆怔了怔,随即就朝马车冲去,刚走一步,就被两个灰衣人架在了半空,他双脚踢在半空踢打着,血丝充满了眼睛,脸色狰狞,“嫩末,嫩末,你怎么了?”
嫩末没办法回答阿庆,每当她一张嘴,王子皓就会堵住她的唇瓣,直把她弄的气喘吁吁才会放开。
她听到王子皓用只有她一人能听到的声音传音道,“你们的生死,都在于你怎么说话。”
一直过了好久,阿庆才听到嫩末的声音,“阿庆,我可是你姐姐,啥时候变成你妹妹了。”
声音轻快明朗一如往昔,阿庆听着这声音,渐渐就放弃了挣扎,两个灰衣人便将失了力气一般的阿庆放在了地上。
阿庆一落地就向马车跑去,灰衣人像是得了马车里人的指示,并没有再继续拦阻阿庆。
“嫩末,嫩末,你是不是被逼迫着呢嫩末,你快回答我。”阿庆跑到马车前的窗口处,试图用手将窗口上的小扇门推开。
嫩末身无/丝缕,几乎是反射性的就朝王子皓的怀里缩去,“阿庆,我不是被胁迫的,这是我的恩人,他也是你的恩人,你要好好的加油,我也会好好的,我们还可以再见面。”
窗户打不开,阿庆敲了几下,又听得嫩末这样说,就有些泄气的垂下了手,“嫩末,你是骗我的吧,我知道你为了我……”
“我不骗你。”嫩末打断阿庆的话,试图扭转这个迷途少年的思想,“我有我的生活人生,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不是为了别人,你也是,你要学着为自己做主,主宰自己的人生。”
“嫩末,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我现在可不可以看看你,你那天离开有没有受伤,你脸上的疤还存在吗?你,你和谁坐在一辆马车里。”阿庆的声音有些落寞,他的母亲去世了,父亲要杀他,他唯一撑到现在的希望就是嫩末,可是嫩末对他说,他该为自己做主。做什么主呢?他唯一想做主的事情就是和嫩末在一起。
“阿庆,我是你姐姐,怎么会不再见面,我今天有点忙,等过段时间我就去看你。”想到自己现下赤/身/裸/体,王子皓的大掌还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再听到阿庆的声音,嫩末顿时无地自容。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前,嫩末依稀还听着马车后面阿庆在一声声的唤着嫩末,嘶哑的声音,每一声都似用尽了全部力气,嫩末的十指紧捏在一起,想到阿庆刚刚那句我可以看看你吗的话语,眼眶一软,泪珠子无声的滑落。
“乖,怎么了?”王子皓无事人般一身轻松,指腹沾了一滴嫩末脸颊上的泪珠抹在嫩末的唇上。
“你刚刚答应了我,让阿庆拜非白为师。”
“我可以向非白引荐,收不收徒是非白的事情。”徒弟可是关系着自己后半辈子的名誉,王子皓完全可以理解非白的任何一个决定。
“你,你骗我,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没想到眼前的人转眼就会反霸,嫩末气得把眼泪都给逼了回去,她怒冲冲的瞪着王子皓,因为自己被王子皓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干脆头一低就朝王子皓的手腕咬去。
“还咬我?”见嫩末如此,王子皓轻笑,另一只手将嫩末的下巴托了住使得嫩末没法咬他,“傻妞儿,这点事而已。”
眼前的人又赖皮又脸皮厚,偏还长着一副我很正经的模样儿,嫩末咬不到王子皓,干脆头一扭转了过去,不打算再理会王子皓。
王子皓起身,两手像是抱小孩一般托着嫩末的两边肩膀将嫩末抱了起,“去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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