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怪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怪胎。”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陈晓晓虽然经过了这么一次磨难,不过于她来说这就是个噩梦,是一个意外,若不是因为眼前的嫩末,她绝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所以相对于这场噩梦给她带来的阴影,她更加痛恨的是眼前嫩末。
“你杀我总该有点实力吧,你瞧瞧你,光溜嘴皮子,却连半点杀我的能耐也没有,俗话说的好,会咬的狗不叫,你这样到啥时候都杀不了人的。”嫩末一副长辈口吻对陈晓晓谆谆教诲。
陈晓晓气的,呼哧呼哧喘着气,瞪着嫩末你你你了半天却蹦不出一个词。
门吱呀的一声,阿庆探了半个头进来,“嫩末你醒啦?”说完这话,似乎才注意到紧挨在嫩末床前,与嫩末双手交握脸红脖子粗的陈晓晓。
“九姑娘,你怎么在这里,这样屋子只有我能进来。”端了药粥的阿庆进门顺手将门关好,一边这样说着话,一边将药粥放在桌前,又将一侧的小凳子搬到嫩末床前,这才又端了药粥到床前站好,“嫩末,感觉怎么样,饿了吧,这是我熬的粥。”
阿庆的目光将陈晓晓完完全全的忽略了。
“你没看到她要伤我吗,还不帮我把她弄开。”陈晓晓瞪着阿庆,怪胎忽略她也就罢了,连这个傻乎乎的小跟班也敢这样无视她,她堂堂的陈地九公主,这些人一个个以为只要沾了三哥哥的光就可以无视一切了吗,哼,她一定要让这些人知道,得罪她就跟得罪了三哥哥一般没有好下场。
“九姑娘,这个屋子只有我可以进来,三公子将嫩末交给师父照顾,师父将嫩末交给了我照顾,你在这里会干扰到嫩末,嫩末照顾不好,师父不高兴,师父不高兴,三公子也不高兴。”
陈晓晓伸脚就踹向看似一本正经的阿庆,结果嫩末这时将她的两手突然放了开,她一个趔趄就朝地上扑去,结结实实的甩了个狗啃屎。
“你这个怪胎,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陈晓晓捂着嘴巴呜呜呜的哭着跑出了屋子。
不知道为啥么,听着陈晓晓这话,嫩末突然想起喜洋洋里灰太狼总是会呐喊:我一定会回来的……
唉,她太邪恶了,人家一俊俊俏俏的小姑娘,自己怎么能拿脸上有疤的灰太狼与之对比呢。嫩末反思,目光顺溜溜的,就瞅向了阿庆。
“阿庆啊!”
“嗳,嫩末,药粥不冷不热,刚好能喝了,这可是师父开的方子,里面还熬了好几种丹药,喝了这药粥,你就不会再难受了。”
“阿庆啊!”嫩末伸手接过阿庆端起的碗,顺手将阿庆舀了一勺子的粥准备喂她喝的汤匙也接了过来,一手拿勺,一手端碗的她并没有乖乖喝粥,而是斜眼瞅着阿庆。
“嗳?”阿庆被嫩末这目光瞅的两手无处摆放,不知不觉得突然就心虚的脸红心跳,连声音也有些忐忑然。
“你好似有什么瞒着我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阿庆还可以认识,在交易大厅里与黑狐对峙的时候,她可听得清清楚楚阿庆喊自己嫩末,嫩末觉得貌似并非是自己先露陷,应是阿庆早知道她变成了现下这副模样,只不过配合着她装傻,哼,连阿庆都要骗她,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嫩末,我,我不是有意瞒你啊,我怕你难受。不过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和师父学炼药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变回以前的模样。”阿庆被嫩末这一恐吓,立刻就一股脑儿的将话都倒了出来。
“哦,那天你口袋里的那些粉,都是你自己配制的?”嫩末这才满意的喝了一口粥,结果这一喝,就差点没有吐出来,非白的药,那是招牌性的苦啊!尼玛能把药配的苦成这样也是一种境界。
阿庆忙将偷偷藏在荷包里的杏干递到嫩末的唇上,“是我偷偷配制的,师父说这种下三流的方子有损他名誉,不过我觉得这种药你会用得上。”
嫩末将酸酸甜甜的杏干含在嘴里嚼着,那拧成川子型的眉毛终于松散了些,“阿庆啊,托你的福,我还真用上了!”不仅用上了,还差点因此被榨成人渣渣!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嫩末,对不起,我给你拖后腿了!”阿庆见嫩末吃了杏干高兴,好不容易自若了的神情因为嫩末这话顿时又羞愧的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蛋红彤彤的,真是比那害羞的大姑娘还要皮薄。
“你也是为了帮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黑狐那厮是个巫者,话说你跟了你师父这几个月还真没有白跟啊,对了你那药粉不是为了让我用吗?赶紧的分我一半来。”嫩末将药粥偷偷放在床边,想用说话引开阿庆对药粥的注意力。
“你先将药粥喝掉,师父说药粥冷了的话药性就会打折扣。”阿庆将嫩末放在床沿上的药粥端起递给嫩末。
“又苦又难喝,你师父存心整我,我不喝。”嫩末拧眉,瞅着药粥一脸痛苦。
“良药苦口,要我的话,就算想为你配药粥,也配不出苦的来。你喝了吧,就剩这么一点了,你若是喝了我再给你杏干吃,杏干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呢。”
敢情阿庆这傻孩纸是在把她当小孩子哄啊。嫩末拧着眉,神情颇有点英勇就义的悲壮,她抓过碗,仰头将药咕噜咕噜两口喝了个干净。然后张口,阿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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