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皓的心咯噔一下,两眼回视非白,虽然心中急躁,可依旧按着心思等着非白接下来的话。睍莼璩晓
非白眯眼,片刻道,“她的全身经脉全部通了。真是稀奇的很,明明不是个武者,她的全身经脉竟然还能被打通,稀奇,太稀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真是羡慕嫉妒。”
应该是黑狐的劲气在嫩末体内四处冲撞阴差阳错之下才将嫩末的经脉打通的,不过王子皓现下不关心这个问题,他关心的是黑狐留在嫩末体内的那股劲气怎么样了。而且王子皓总觉得非白刚刚咦那一声和非白接下来说的那些话没有任何关系。
“你咦什么?”王子皓打断非白那一脸沉浸在羡慕嫉妒恨里的表情。
非白就抬头,非常之认真的打量王子皓,“你受伤了吧?”
王子皓没有应声,算是默认了。
“伤得还不轻,你体内损了十之二三的劲气吧,呐,我这里有颗大补丹,你要不先吃下去养养神!虽然补补回来你失去的劲气,不过最起码可以让你不再那么虚脱。”
非白非常好心的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王子皓。
王子皓没有拒绝,他接过瓷瓶,目光落在熟睡的嫩末脸上。非白这样说,联系非白刚刚的表情,他已然明白,本以为自己那劲气是被黑狐给吸去了,不过估计如今是在嫩末的体内。
“她这身子看似无比脆弱,不过韧劲却真是大,一般人到这种情况早就体无完肤或者自爆了。”非白顺着王子皓的目光望向嫩末,他脸上又是好奇又是疑惑,“你说她到底是哪一族,陈地里就没有她这样体质的,难道她真是姜地的人吗?那时在青城,听人说她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只有鸟族能解释她的这一切,或许我们去姜地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嫩末来历的这个问题王子皓比非白想的更多,如今他已无力去想,反正到时候顺其自然吧。
嫩末醒来的时候,眼前不是王子皓也不是非白,更没有阿庆,而是那位要将她咔嚓再咔嚓的陈晓晓。
“听说你用三百万两将我买了下。”
陈晓晓声音幽幽的,又因屋子里只有两盏灯火,并不是很明亮,嫩末对上脸上阴郁的陈晓晓一时还真有点惊秫。
嫩末眨眼,确认自己貌似活动自由,体内一切正常,这才壮了胆子,朝陈晓晓眨了眨眼道,“我好似没有听过这回事。”
见嫩末一副无知又无辜的样子,陈晓晓就激动的双手抓住了嫩末的被子,瞪着嫩末低叫,“你胡说,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进入那种地方,你瞅瞅你这副模样,你就是个怪/胎,你给我和哥哥带来的都是灾难。”
“怪/胎?”这个词倒挺像现代的词汇,额,明明被陈晓晓骂着,嫩末却颇感亲切。
“对,你就是个怪/胎,谁见谁倒胃口,谁见谁倒霉的怪胎!”陈晓晓恨恨咬牙。
“怪胎这个词,是谁教你的呀?”嫩末面色不变,甚至在望向陈晓晓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亲切。
还从没人敢这样无视她的话,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她,陈晓晓气的眉毛吊起,怒气腾腾道,“你以后离我哥远点,看在你这么丑的份上我勉强可以饶你一命。”
“为什么?”陈晓晓岁数不大,若搁在现代这应该就是一个刚爬上高中的孩纸,可就是这么一个孩纸,此刻却用一副你在我眼里连只蚂蚁都不是的神情居高临下瞪着嫩末。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个怪胎,哥哥因为你到现在还在昏迷着呢,你这个怪胎,你瞅瞅你这样,你怎么有脸和我哥哥站一起。”陈晓晓讲了半天都没有使得嫩末脸上有半点的羞愧样,她便颇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有时候话语不能办到的事情只能用刀子来解决,所以她立刻就抽出靴子里的匕首指向嫩末的脖子,“你要是离开我就放你一条性命,你要还赖在这里,我就让你血溅当场。”
这一次清醒,感知要比以前更清晰强烈,就如同眼前的陈晓晓,明明看起来非常厉害,可嫩末却觉得,这孩纸连她一根小手指都斗不过……
“王子皓?怎么昏迷的?昏迷多久了?”相较于陈晓晓让自己的离开,嫩末的关注点在王子皓昏迷的事情上。
“若不是你,我哥哥怎么会昏迷,你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瞅我,哼,小心我先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怎么个因为我昏迷?”唉,陈晓晓那句因为她的话貌似说了很多遍了,可每一遍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是你害的我哥哥昏迷!”陈晓晓没想到嫩末不仅装无辜,还敢狡辩,越加气的脸红脖子粗,手中的匕首更是颤颤的,随时有可能掉在嫩末的脖子上。
嫩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非常之温柔的捏住陈晓晓那把捏匕首的手腕,“那个,就算我害的你哥哥昏迷,总该有个经过过程呢是吧,你一直重复着这个结果,其实我更想听的是过程。”
陈晓晓看到嫩末的手有动,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嫩末已经捏住了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嫩末的手,气得她甩着另一只手打向嫩末的脸,“你放开我,你这个怪胎,你敢以下犯上,你不要命了。”
“其实,你完全不用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这里是不夜城,若是有人知道你是陈地的公主,估计那些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把你卖到交易厅,然后再把你拍卖,三百万啊,很多人做梦都梦不到这么多钱。”嫩末的另一只手抓住陈晓晓又扇过来的手,她坐起身笑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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