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一起睡到床上,满足地搂着她的小身子:“那以后,我都轻点!”
她不说话,轻闭着眼——睡着了。
秦陆又如珠似宝地亲了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小身子。
自己下了床,因为部队里今天有个任务,他必须过去。
他一过去,高原他们就打着趣,“秦陆,你今天怎么能下得了床的。”
秦陆愣了一下才笑着:“是吴刚说的。”
以前高原和吴刚也是一个系统的,通个气什么的不奇怪。
高原拍了他的肩一下,悄悄地问:“得逞了吗?”
秦陆淡淡一笑:“你说呢!”
高原怪叫着:“秦陆你丫现在好好地变坏了啊!这么小的丫头,你也舍得天天折腾。”
秦陆回过头:“夫妻情趣,不便告知。”特别是这些个大嘴巴!
他转身就出去做事了。
坐在最里面的杨文清今天也来上班了,她听着秦陆和高原的话,脸色阴沉着。
直到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拿起手机——
当然,这部手机是她特别申请的,用的不是她的名字,她还装了变卖器。
杨文清是个优秀的情报人员,这些小把戏难不倒她。
她拨了那个藏在心里千万次的号码——
那洁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听到手机响了两声。
她以为是秦陆的电话,想也没有想就接听了:“喂——”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个暗哑的声音响起:“还记得我是谁吗?我出来了!”
那洁的身子僵住,她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如果你不想秦陆知道你有一个那样的母亲,那么以后,按我的话做。”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洁握着电话,手有些抖——
那个人出来了,真是是他!
而电话的另一边,杨文清的眼眯了眯,上次她在疗养院里看到了那洁,便探了小护士的口风…
很快,她就查出那母的经历,当然也知道了那个叫林强的男人。
林强并不知道她,给了杨文清可趁之机,上次那张报纸,就是她交到了那母的手里的。
只要她轻轻一扯,那洁就得如一个木偶一样动一下。
她放下电话,有些阴沉地笑了。
那洁抖着身子,她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拿着笔记了下来,然后在手机上删掉。
她整个人都颤抖着,身体犹如掉到了冰窖里。
她想到了母亲,于是跳下床,火速地打了个车往疗养院而去,当然,那母很好,没有任何异样!
她心神不宁地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出来的时候,她没有发现,树后站着一个女人,戴着墨镜…
她回到家里后,秦陆已经回去了。
他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不说话。
秦陆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感觉她的头有些烫。
该死,她有些发烧了。
他立刻抱起她,放到床上。
“宝宝,我们吃点药!”他拿出退烧药让她吃下去,倒了杯水喂她喝了两口。
她躺下,默不作声。
“宝宝,怎么了?”他蹲在床边,看着她依然苍白的小脸,“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如果是,那他以后节制一些,少做几次。
她摇了摇头,“不是的。秦陆,让我睡一下好吗?”
现在,她简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她并不以母亲为耻,因为母亲是弱者,是受害者。
但是这些会对秦家造成影响,还有她的身世,她——是个父不详的孩子。
陆小曼没有问过她,秦陆也没有问过她。
他们都对她这么好,她不想让他们因为她而蒙羞!
她流着眼泪,又不想让他看见,只得将头埋在被子里。
秦陆有些无奈,他轻轻地扯她出来,“别哭了好吗?”
他转身去客厅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转身进房看着她发呆的小脸,柔声说:“宝宝,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好吗?”
她看着他,终于说话了,“秦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傻瓜,这话你以前就问过了,你是我的小妻子,我当然要对你好!”他摸摸她的头,淡笑着:“吃点东西,很快就会好了!”
她轻轻地点了头,他要走的时候,她一下又拉住他的手,带着一抹鼻音说:“要是,要是你有一天觉得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他回身,感觉到她的脆弱,于是轻轻地抱了她的身子,头低下,贴着她的脸:“傻瓜,怎么会不要你!”
这个世上,最让他牵挂的就是怀里的小东西了。
秦陆感觉得到她心里有心思,但是她却不肯说。
所以在晚上的时候,他偷偷地看了她的手机,没有什么异常。
他纳闷着,好在晚上的时候,她的烧退了下去了。
他帮她洗完抱到床上,他洗好上去的时候,她依然沉默着。
“秦陆…如果哪一天我想离开你,你会放我走吗?”黑暗中,她幽幽地问。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强势地扳着她的小脸,眼紧紧地盯着她,语气危险地问:“小洁,你再说一次。”
当他这么叫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动怒了。
她抖着唇,又说了一次。
还没有说完,下巴传来一阵巨痛,秦陆的力道几乎捏碎了她。
这时她才知道,那些个夜晚,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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