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洁不知道,秦陆的武术老师是全国武术三届冠军,秦陆的根基好,学起来快,所以他的体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对她,他已经是温柔再温柔了,但有时还是伤了她。
更不用说现在是惩罚她了。
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仍是倔强地咬着唇看着他。
“真好!现在就想着离开我了!”他冷冷地笑着:“你最好将你的话收回去,想都不要想!”
他捞起床边的浴袍穿上,站在床头,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更为苍白的小脸:“想离开我!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带着怒气走出房间。
他必须走,因为他怕自己再听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不小心会掐死她!
这个小没有良心的,他对她怎么样,她都没有感觉吗?
他秦陆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这么捧在手心里的。
以前,就算是欧阳安,他也不曾这么精心伺候过,一次也没有。
就算是她弄弄小脾气,他哄个一次,还不识趣,对不起,爷不伺候了。
事后,都是欧阳安道歉的。
现在好了,他放在手里怕伤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丫头,嚷着要离开他。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他觉得自己已经将整颗心都给了她了,这副身体,整个人生,他都交给了她了。
即使知道她还小,但是他可以耐心地等她长大,回应他的爱情。
可是人没有长大,就喊着要离开他。
他火大地踢了茶几一下,力道大得让玻璃材质的台面一下子碎成几片,哗啦啦地应声落地。
声音震天,房间里也是听得见的。
他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停了下来,他吁了口气,将脚搁在沙发上,整个人横躺着。
心情前所未有的差!
他知道自己的脚流血了,但是他不在乎,他的心被那个小丫头伤得更深。
这么躺着,不去理她,也是对她的惩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毛毯,脚上也有着异样。
他略抬了身子一看——
小丫头正蹲在他的脚边,手边放着医药箱,一边哭着一边在为他包扎!
她包得难看极了,可是动作极轻!
他的心里软了一些下来,但是脸还是板着,蓦地抽回自己的脚。
“你还管我做什么?不是嚷着要离开我吗?”他语气不太好地说。
她的唇微微颤着,小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瞧起来可怜极了。
他忍住将她搂回怀里的冲动,收回脚,准备站起来。
她却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子,头埋在他的胸口喃喃地说:“秦陆…先处理一一伤口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的声音柔软又脆弱,他再是和气也缓和了一些下来,于是坐着伸出脚,让她继续包扎。
她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专注地包起来。
她的小手软软地,触在他的脚上,奇异地让伤口很舒服,像是一样。
他这时才瞧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就出来了,而且眼很红,大概一夜也没有睡吧!
“一会儿,再去睡会吧!”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暗哑。
她想也不想地问:“那你呢?”
他抿了下唇,“一会儿我还要去部队。”
他看着她有些失望的小脸,加了一句:“中午就会回来!”
她怯怯地看着他,小声地说:“秦陆,昨天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那个意思!”
他哼了一声表示不信:“能随便说那种话!”
他双手横在胸前,表情有些冷:“小洁,如果哪天,我突然对你说,我要离开你,你会怎么想?”
她唇颤着,半天也没有说话。
“你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不是?”他站起身,淡淡地说:“去床上睡吧!”
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哄着她,只是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对她说着。
那洁的心里微微失落着,她仰着头:“那…我中午的时候做饭?”
她的脸上有着一抹讨好,秦陆自然是知道的。
但男人就是贱,你对他服了软,他就拿起乔来。
他淡淡地瞧着她,“好!简单一点就行了。”
她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
他肯和她说话,愿意和她一起吃饭,但是,他以前不舍得她做一点事情的。
不是她不愿意做,而是她觉得他变了,变得好冷淡,就像是他们刚认识的那会儿一样。
她含着泪走回房间里,睡在冰冷的大床上。
没有秦陆的大床,好冷,她蜷着身子,好久好久都没有睡着。
到了十点的时候,她干脆起来,先将客厅里打扫好,只是不小心被玻璃划破了手指,疼得直皱眉心。
但是她只能承受,因为秦陆不在她身边。
现在,他如果看见了,还会和以前一样心疼吗?
她的小脸有些黯然,忍着泪意将家里收拾干净了。
以前秦陆是不会容许有一点不干净的,总是立即动手收拾了,可见他今天出去的时候,心里有多气愤。
她抿了抿唇,打开冰箱,里面有很多菜。
而且都是处理好的,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秦陆算得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但是和她住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为她准备好。
这些菜只要炒一下就行了,他全都弄得干干净净的。
她弄了两个炒菜,还有一个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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