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从身上的这儿那儿,宛如魔术师一样源源不断地拿出让我眼花缭乱的各试各样的文具。
那时在楼梯拐角向我展现的凶器,好象不过是冰山的一角,就算那样已经不少了。
这家伙的口袋说不定是四维的。
说不定用了二十二世纪的科技。
说要保管而放进我包里的东西,数量多到出奇。
这样的人居然能毫无限制地在路上走着,怎样考虑也是行政的疏忽吧……
“别误解。另外,我不是对你疏忽大意了哟。”
全部给我之后,战场原说道。
“不是疏忽大意……”
“如果你把我骗进这种荒凉的废墟,打算报我用订书钉刺你的仇,也不是不合理。”
“……”
确实有可能。
“知道吗?如果我没有每隔一分种联络的话,就会有五千人的朋友去袭击你的家人。”
“不要紧……别做多余的担心。”
“一分种就足够了!?”
“我哪儿的拳击家吗!”
毫无犹豫地拿家人来威胁我。
有点意外。
而且,五千人实在是大谎言。
没有朋友的人还敢撒这种弥天大谎。
“你有二个初中生的妹妹吧。”
“……”
把握家庭构成吗。
就算是谎言,好象也不是在玩笑。
不管怎样,即使显出了多少诚意,我好象一点也没被信赖。
忍野说过,信赖关系非常重要,这样的话,这状况不能说是很好。
嗯,没有办法。
在往前,就是战场原一人的问题。
我只是向导。
穿过金属丝网的裂缝,进入大楼。
虽说只是傍晚,可建筑物里还是相当暗。
是被长期闲置不管的建筑物,所以脚下相当凌乱,一不留神就会摔一跤。
那时,我注意到了。
对我来说,如果空罐儿掉下来的话,也只是空罐而已。不过,如果是战场原的话,那就是有十倍重量的空罐。
相对考虑的话就是那种结果。
十倍的重量,对十分之一重量,不是能像漫画里那样简单相除的问题。
重量轻运动能力就高,不能如此单纯地考虑。
更不用说这个黑暗的未见过的地方。
战场原简直就象野生动物一样地满怀警戒,那也是没有办法。
快速十倍。
而强度也只有十分之一。
明白了不想失去那些文具的理由。
也明白了没有拿包,不能拿包理由。
“这边……”
在入口周围,我握住不知如何是好的战场原的手腕,引导她前进。
有点唐突的行动,好象让战场原吃了一惊。
“干什么?”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坦率地跟着我走。
“别想我会感谢你。”
“明白。”
“应该是你该感谢我吧。”
“什么啊!?”
“就是那根订书钉弄的伤,故意弄得不显眼,不是在外侧而是在内侧针扎的哟?”
“……”
那怎么想也是“因为打脸太醒目了所以打肚子”的加害行为吧。
“说起来,没贯穿也是。”
“阿良良木的脸皮厚,应该不要紧吧。”
“别开玩笑了,在胡说些什么啊。”
“我直觉的命中率有一成左右哟。”
“真低!”
“啊——”
战场原稍微远离我,说道。
“总之,我是白操心了。”
“……”
“你这种不死身怎样也不会受伤吧?”
战场原提问。
我回答。
“现在不会。”
现在不会。
如果是在春假以前被那样的话,说不定我已经死了。
是致命伤。
“说方便也方便,说不便也不便。就是那样。”
“模棱两可。不明白。”
战场原耸耸肩。
“就像“往来危险”的危险那样模棱两可。”
“那个词里的“往来”不是allrig的意思。”
“真粗鲁。”
“而且也不是不死身。只是伤口恢复得快而已,此外都很普通。”
“是嘛。是那样啊。”
战场原看起来无聊地嘟哝着。
“原本想找机会试试的,真失望。”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了非常猎奇的计划……”
“真失礼。可以话请让我试一下。”
“做什么!?”
“那种事这种事都想做一下。”
“回答得具体点!”
忍野在四楼。
也有电梯,不过当然是不能用的。
可供选择的方案,就是弄破电梯的顶棚,沿着线爬到四楼,或者走楼梯。不过,怎样考虑都该选后者。
牵着战场原的手走上楼梯。
“阿良良木。最后预先说一点。”
“什么?”
“隔着衣服说不定看不见,不过,我的身体意想不到有让人违法的价值喔。”
“……”
战场原黑仪小姐好象有相当严重的贞操观。
“间接的说法不明白?那就具体地说。假使阿良良木露出卑鄙的本性qiáng_jiān我的话,我会不择手段地找别人对付你。”
“……”
害羞和谦谨慎接近零。
真的很恐怖。
“不会那样的,战场原,你的自我意识过剩了。或者说,是被害妄想症过强了?”
“讨厌。这么说可能真的不好吧。”
“认识到了!?”
“算了,不过忍野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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