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非常奇特的人。”
很难对战场原的疑问做出回答。
“比起直接过去商量,不是应该预先联络吗?”
“那的确是常识。可遗憾的是,那人非常忌讳手机这种东西。”
“怎样想也是原形不明的可疑人物。到底是做什么的?”
“具体情况不明白,不过,可以说是专业人士。”
“是吗。”
完全不是说明的说明。不过,尽管如此,战场原也没有深究下去。
说不定是在想反正马上就会见到了,现在问也是徒劳。
怎样都好。
“阿良良木右腕戴表啊。”
“嗯?什么?”
“你是不是左撇子?”
“是啊。怎么了?”
“……”
有意见吗。
四楼。
因为原先是私人学校,所以有三个教室构造的房间。无论哪个,都是门坏掉了,处于和走廊同化的状态。
忍野应该在吧,首先试着去一号教室看看。
“哟,阿良良木。终于来了。”。
忍野咩咩就在那。
在用透明胶布把几个破烂的桌子绑成的简易床上面,盘腿坐着,看着这边。
明显是在等我。
仍旧是看透一切的男人。
战场原紧握着我的手。
虽说之前已经说过他的事了,不过忍野那非常肮脏的样子,还是远超现在的女子高中生的审美基准吧。
在这样的废墟里生活,谁都会那样破破烂烂吧,不过,尽管如此,身为男子的我来看,忍野的外观缺乏清洁感。
光是缺乏清洁感还好。
他那夏威夷衬衫才是最致命的。
我常想,这人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吗……
羽川好象因为有着这样那样的事,而不怎么介意他。
“阿良良木,今天带着不同的女孩子来了。你泡上别的女孩子了,可喜可贺。”
“别那样随便的判断。”
“是嘛,咦?”
忍野在远处看着战场原。
象是她背后有什么一样。
“……初次见面,小姐。我是忍野。”
“初次见面,我是战场原黑仪。”
好好地打了招呼。
没说什么刻薄话。
看来她至少知道对年长的人的礼仪礼节。
“从阿良良木同学那,听说了忍野先生。”
“啊,是吗。”
忍野点点头。
低头取出香烟,含在口里。只是含在口里,没有点火。这里的窗户早已经起不到窗户的作用,只是些不完整的玻璃破片。忍野看着窗外的景色。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看着我。
“阿良良木喜欢刘海直直的女孩子?”
“别随便乱说。喜欢刘海直直的女孩子,那样怎么想也是萝莉控吧。别以为我和你这种在“美满家庭”放映中度过青春期的人相提并论。”
“是吗。”
忍野笑了。
听到那个笑声,战场原皱了皱眉头。
说不定是被萝莉控这个单词损害了心情。
“啊,详细情况请问本人。这家伙在二年前——”
“别用“这家伙”来称呼我。”
战场原毅然地说道。
“那怎样称呼你才好?”
“战场原大人。”
“……”
这女人是认真的吗?
“颚拉撒……?”
“片假名的发音不清。请好好地说。”
“战场原小姐。”
眼睛被扎了。
“会失明的!”
“谁叫你乱说话的。”
“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的刻薄话使用铜四十克、锌二十五克、镍十五克、害羞五克、再加上恶意九十七公斤配成的。”
“几乎全是恶意啊!”
“只是遮羞的谎言哟。”
“别拿最少的要素说事!”
“真吵。要干脆用“痛经”作你的外号吧。”
“别欺人太甚!”
“什么啊。如字面那样是生理现象,没什么害羞的。”
“有恶意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象到此满足了,战场原总算转身看着忍野。
“首先,我想知道……”
战场原用手指向教室一角,提出与其说问忍野到不如说问我和忍野的疑问。
有个小女孩在那里抱膝坐着。看上去只有八岁左右的,年纪和这私人学校不相配的小的,戴着有风镜的头盔的,皮肤白白的金发女孩正抱膝坐着。
“那孩子怎么了?”
看来战场原发现少女了。
战场原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用极其危险的眼神盯着忍野。她应该发现到什么了吧。
“哎呀,不介用意。”
我抢先向战场原说明。
“只是坐在那里,除此以外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没有。没有影子和形式,没有名字和存在。”
“不不,阿良良木。”
忍野插话道。
“确实没有影子和形式,也没有存在。不过,她有名字喔。昨天起的。在黄金周好好地工作了,还没有通称的话很不方便。而且,没有名字,她无论何时都很凶。”
“什么名字?”
完全是把战场原搁在一边的会话,不过,出于个人兴趣,我还是问道。
“忍野忍。”
“忍吗……”
完全是日本风的名字。
无论如何,这都是好事。
“心字头上一把刀。和她相衬的好名字吧?姓就直接挪用我的。幸运的是,重复的忍字由此而有了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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