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的情绪好像也转好了,接下来已经可以交给年轻的两个人了,这样我不就可以回去了吗!好,走人。
把文库本装回包里,为了不被察觉悄悄地站了起来。向着门踏出了一步。接着,从门那边传来了咚咚的声音。
“请进”
听到了敲门声的雪之下立刻回答。
“很抱倒了”(注:很抱歉打扰了,体育系的人经常会用这种简洁的说法。发音上类似于沙—沙—)
伴着就像是斩风的声音一样、完全听不出是在说什么的招呼,进来的是几个威风凛凛的男子。像是土豆一样的,像是红薯一样的,以及像是芋头一样的三个人。
本来就已经是非常炎热的季节了,现在感觉更是格外地闷。我的体感温度一瞬间就上升了整整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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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立不动的三名男子身上散发着同样的氛围。样貌虽然各有不同,给人的印象却十分接近。
其中的一人我曾经见过。那个像是土豆一样的家伙好像也记起了我的脸,向我搭话道。
“啊。那个,体育课时的……”
“哦哦……”
举起手短短地回答。是的,就是在体育课上柔道的时候一直照顾我的好人。虽然没有照顾的我团团转,但还是个好人。只是不记得名字了。
这样的话其他人大概也是柔道部的吧。当我这样移动着视线的时候,由比滨和雪之下都像我看来。
“朋友?”
“熟人?”
询问的方法有一些微妙的差异呢,现在。为什么雪之下小姐要以我没有朋友为前提进行询问呢……。虽然正中靶心呢。
“没,名字不知道。体育课是一起上的”
“一起上还不知道吗……”
由比滨愕然了。没,也有莫名其妙地去记别人名字,进而和别人变得亲近起来的家伙啊……。说起来,我并不会特别积极地去记忆别人的名字。中学的时候,只是记住了全班同学的名字,就已经被人说恶心了。当时是第一次发现记忆力太好带来的弊端。在那之后,就一直很随意地去记忆了。川什么什么同学什么的。
本来注意着想要小声进行的对话大概还是被听到了。土豆脸上露出了苦笑。不过,那边似乎也不记得我的名字的样子,这就扯平了。
土豆发出了意外地有些低沉的声音。
“我是柔道部的城山。这几个家伙是我的后辈……”
“津久井”
“藤野”
闷热的自我介绍三重奏,实在是非常感谢。但是,特征有些不足,记起来非常困难。因为非常麻烦,姑且称作土豆、红薯、芋头的薯类三兄弟吧。(注:neta顽张れ!じゃがいも3兄弟!,是一个有名的blog记录一个家庭的三个孩子的柔道历程)
“我是部长雪之下。那边的是部员由比滨同学”
雪之下把手伸向由比滨进行介绍。唔—嗯,还有一个人也在这里呢。
不过,并没有谈及这件事,雪之下直接推进了话题。重新摆好姿势,”那么”地向薯类三兄弟发问。
“这里是怎样的一个社团,您大概也已经有所了解了吧”
“啊啊。从平冢老师那里听说这里会解决学校生活中的烦恼……”
土豆城山,简称土山说道。
又是平冢老师吗……。话说,说明的方式真是草率啊。这不就像是麻烦终结者(troublecontractor),简称t.c.了吗。接着就是屠杀椰子蟹了吧。(注:”麻烦终结者”的设定来自《失落的宇宙》,”屠杀椰子蟹”是其中作画极为崩坏的一话,例如“坐着的人物站起来”这一连贯动作只由“坐”与“站”两张图构成。业界作画崩坏三大传说事件之一)
土山的回答让雪之下按住了太阳穴。
“严格来说还是有些不同的……”
“嘛,大致上是这样的呢”
由比滨满不在乎地说道。
嘛啊,从由比滨的理解来看可能就是这样呢。虽说雪之下可能抱着深远的理念,但旁人看来就像是解决烦恼的便利屋一样吧。
也就是说,来到这里的薯类三兄弟是有什么在烦恼的问题吧。
“那么,是什么事呢?”
听到这句话,红薯和芋头都张开了嘴,但被土山制止了。大概是要由前辈来仔细地进行说明吧。好前辈啊。
“啊啊,怎么说,有些难以启齿呢……。最近有很多部员闹着要退部。实际上也有人已经写好退部申请了”
通过语气可以看出来,土山好像是部长的样子。
能退出社团真是好啊……。我也想退出社团,可是不允许啊。这哪门子的暗黑社团啊。
暗黑部长”唔”地用手撑住下巴做出了思考的样子。
“连续出现要退部的人吗……。有什么线索吗?”
“那个……”
城山也说不清楚。不过,实际上,我觉得也没必要问。
“嘛,柔道部不就是这种社团吗。又苦、又累、又臭的3k,像哪里的系统工程师(se)一样的社团,这也是没办法的吧”(注:苦、累、臭的日文都是以k打头的)
刚一说完,红薯和芋头开始猛烈地反驳起来。
“才、才不臭呢!”
“但是,苦和累是真的呢!”
津久井和藤野,虽然完全分不清谁是谁,总之可以了解红薯是对臭气更为敏感的那位,芋头是没有太强毅力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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