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又笑道:“你看,你看,我却越扯越远了。其实那人的武功的确不同凡响,与圣教来言,而且是友非敌。当时阮掌门那天没带防身之物,险遭人妖毒手,幸是那人一掌击退人妖,缓了阮掌门与池令主之危,思之情景,当是凶险。我雷某在花甲之年,确是见那二人的绝妙武功,这六旬之龄亦算没有虚度。云盖天教主与沈教主等人的武功,我却没福目见过,人家的招数使出来,咱悟也悟不透,以匪夷所思喻之,亦不为过。然而那人相貌丑陋,我离得虽远,但也能瞧清是满脸的麻子,年纪好象有二三十岁。不知阮掌门的那位相公较此人功力何如?”
厉之华闻之暗服,心想这老儿推论得颇有见解,假如鲁德和雷碧洁等人在此,这场戏可演得砸透了。又暗愿鲁德能迟些回来,暗愿雷碧洁等人可别在这几人跟前说出自己是个麻子。
阮金凤听雷海彪说出这番话,心里又惊又喜,痴然暗道:“厉郎果真没死?那中峰的坡道处当时倒没想过去寻一寻,难道天可怜见,真的会再赐命他一次?若死在树上,为何一月后我去坡上尽寻几遍,包括所有树干枝梢,也没见有别状,唯有一株断枝垂挂,难道厉郎就落入该处不死,后又被人救去不成?”想至此,不由大感激动,虽说只是侥幸的**,然而心揪颤然,默祷不止。禁不住向厉之华瞧了一眼,目蓄感谢之色。心想这人说的故事也许是真,自己成天悲初悼昔地思念心人,或许触怜苍天,成全我愿。她此时痴迷**,对雷海彪之问竟没听到。
刁玉妹自然清楚她此刻所想,向雷海彪等人递了个眼色。几人不解,刁玉妹只好用腿碰了她一下,笑道:“阮堂主,雷庄主有话要问你呢。”
阮金凤登将醒转,忙道:“啊?噢……是了。雷庄主说那人真不会死?”
几人见她痴愣呆迷,语无伦次且又答非所问,当下均隐隐料中一些缘故。雷海彪笑道:“以在下拙断,也难定论,当时也无人去那坡上寻寻……”
阮金凤不待他话说完,便抢言道:“当时没料到去坡上寻找,只是事隔一月左右,我倒和几人去寻过,并没现什么,唯见有一株断枝垂挂,断迹不象很久,象是从峰上掉落什么重物砸得断裂一般,我当时也想到了此点,又恐他二次落下,滚入河水里。”
雷海彪笑说道:“阮堂主既已上坡寻过,听你所言,我敢断定那人没死,落入河里,更无可能。如死在树上,尸骨即使不存,穿得衣衫却不会在一月之内枯化烂尽,那人定被路人救去,或他醒后,恢复些功力,延北坡走了。想必阮堂主认识那位武林高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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