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凄然一笑,道:“只要保住我儿性命,我就是死又何妨。”
他的手按向机关。黑衣大汉的大刀果断砍向秦笑,但刀还未碰到秦笑的脖子,他便看到自己的手和大刀飞了出去。
东方宏的剑竟然从牢笼中飞出,将黑衣大汉的手削断。
黑衣大汉脸色惨变。
牢门打开,东方宏从笼中出来,走到江小浪身边。含笑道:“放开他。我可不想你的手除了我之外,还碰触到别的男人。
江小浪苦笑,放开秦大公子。东方宏看着他,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自然而然的搂住江小浪腰间,动作亲密无间,他二人此时看来,就像是老夫少妻一般。
南宫看在眼中,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铭升更是呆呆的出神。
秦大公子扑向东方宏,怒吼一声:“放开他!”
江小浪手掌轻抚,秦大公子就如同喝醉了酒一般,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原来,江小浪这轻轻一抚,点了他的穴,让他身子发麻,动弹不得。
江小浪望向秦笑,问:“主人,他呢?杀还是放?”
东方宏道:“你决定。”
秦大公子乞求的神情看着江小浪,道:“你要杀杀我就是了。求你不要杀我爹爹。”
江小浪想了想,道:“我不想用女人的身份杀人。”
东方宏点头,道:“好。我们走。离开这里。换回男装,我不喜欢看见别人看着你时惊艳的神情。我不喜欢别人对你想入非非。你是我一个人的。”
江小浪叹息一声,轻轻点了点头。东方宏搀着他。露出笑容。
秦笑见东方宏和江小浪竟然放过他和他儿子的性命,心中嘘了口气,哪里还敢做什么?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
离开秦笑家,走不了多远,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铭升。江小浪走到铭升身边,铭升咬着牙,免强支撑着。
江小浪撕下衣服上的一片布条,替铭升包扎好伤口,再替他施了针,喂了药。
铭升道:“我……我……”
江小浪柔声道:“别想那么多。我会医好你的。”
东方宏找来马车,把铭升抱上马车,带回客栈。
南宫痴痴的望着江小浪离去的方向,喃喃道:“我们还能再见么?”
没有人回答他,江小浪和东方宏已经远去。留在他身边的,只有他的结义兄弟夏候思源陪在他身边。
夏候拍拍他的肩膀,道:“阿旭,算了,人家姑娘早已心有所属,他们虽然是主仆相称,可是,言语之间,却分明是一对情人的模样。也许,他根本就是东方宏的待妾。你还是把心思收起。现在难受,总比以后用情深了再难受强。”
南宫叹息一声,走向门口,他二人本是结伴游玩的,可如今,都没了游玩的兴致,南宫旭一天更比一天消瘦。
世家弟子,自幼习武,竟然在这途中病倒了。夏候看他为相思所苦,心中也不禁感觉到酸楚,咬牙道:“你对他朝思暮想,相思成疾。可他对你,只怕连印像都没有。”
南宫苦涩一笑,道:“不怨她。那天,他也就只看了我几眼而已。”
夏候道:“他这几眼,已将你祸害成这样。难怪自古就有红颜祸水之说!我去把他捉来见你!”
南宫免强从床上坐起来,抓着他的衣服,喘着气,道:“不要!”
夏候叹气道:“你病成这样,这药也喝了好几天了,却不见好转。”
南宫苦涩的道:“想我南宫,生长于世家,家世显赫,自小到大,衣食无忧,名门闺秀哪个不愿意嫁我为妻?可偏偏遇到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又偏偏与之无缘。东方宏武功再高强,也是白发苍苍的小老头了,我南宫论家世,论背景,又有哪样不如他?这武功,只要我们下功夫去练,南宫世家或夏候世家的家传绝技未必就不如他东方家的武功啊,为何这姑娘情愿喜欢一个糟老头,也不多看我一眼?”
夏候道:“这位姑娘是水中月,境中花,他的身世如迷。在江湖中传说纷纭。有人说他是女的,有人说,他是男的。有人说他是名侠之后。有人说,他是魔教传人。我们还是不要将心思放在他身上的好。”
南宫苦涩一笑,道:“关于他的传说,的确很多。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如此完美的一个人。他会是如此令人心动的一个人!这种感觉,是如此刻骨铭心。他的身影,就像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刻在我心头似的,那痛楚,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清晰。”
夏候道:“此人行事怪异,杀人更是从不手软。不是我辈侠义中人。就算他也喜欢你,只怕世伯母也不会答应。更何况,他心有所属。你何苦为他伤神。”
两个人正说着话,门被敲响,夏候问:“谁。”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我是来谢谢二位那天在秦笑家助我之恩的。”
南宫一喜,道:“是她。我记得她的声音。”
夏候打开门,只闻得一阵香风吹过,一个白衣女子巧笑情兮站在门口,柔声道:“我能进去么?”
南宫赶紧坐起来,他那本来苍白的脸色,因她的到来,而显出红润。喜极道:“姑娘请进。”
白衣女子含笑走进来,坐在床边,柔声道:“南宫公子好像生病了。”
南宫红着脸,道:“偶感风寒,休养片刻就没大碍了。”
白衣女子含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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