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道:“我有事出去下。你们聊。”
说罢便走了出去。一个人漫无目地的行走着。到了酒铺,买了一瓶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白衣女子一只手握着南宫的手,另一只手按在南宫额头,道:“都发烧了呀,可有找郎中看过。”
南宫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头甜滋滋的,就算有病,这会病也大好了。被她握着的手,感觉麻麻的,但很舒服。南宫红着脸,道:“有。你来之前,夏候老弟喂我喝过药。”
白衣女子眉目传情看着他,虽然不说话,但她的眼神,已将她的情意传送给他。南宫痴痴的看着他,他的手,不知不觉间抬起,摸向她的脸,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脸,赶紧收了回来,红着脸,道:“对不起唐突姑娘了。”
白衣女子捉起他的手,含情脉脉看着他,将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脸上。轻轻抚摸着。南宫心头如小鹿乱跳一般,他的手,不自觉的发抖着。
白衣女子媚眼如丝,口中发出嘤咛一声,偎在他的怀中,她的手,已滑进南宫的衣襟之内。她的衣裳,已滑落腰间,露出白若凝脂的赛雪肌肤,她那双洁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滑过自己的胸膛,极尽媚惑挑/逗。
南宫已是意乱情迷,他的唇,已被她吻住,他的心,也已被她俘虏。他的手,已贴在她那细若柳枝的小蛮腰上。他的身子抖得比风中的枝叶还要厉害。
夏候走过客栈,闻到客栈内传出阵阵菜香,喃喃道:“阿旭生病以来,好几天粒米未进,这会见了心上人,应该有胃口吃东西了。”
他抬腿走进客栈,找了个舒坦的位子坐下,伙计上前招呼,道:“客官,要住店,还是要吃点东西?”
夏候道:“给我来几个下酒菜,等我吃完了,再给我熬一锅又糊又烂的粥打包带走。”
酒入喉咙,一股热气直入腹中。夏候叹口气,喃喃道:“他一定不希望我太快回去。不如慢慢的喝。”
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小菜,一边想着一会回去了,要怎么取笑南宫。
南宫旭搂着怀中可人儿,鼻尖闻着她发梢的清香,喃喃道:“告诉我,这不是梦。如果这是梦,那就不要让我醒来。”
白衣女子缓缓将衣服披上,柔声道:“不是梦。梦会这么真实么?”
南宫旭憨厚一笑,道:“我情愿这是梦。是永远不要醒来的梦。”
白衣女子娇笑道:“你这痴汉。为何这么说?”
南宫苦笑,道:“如果这不是梦,你一定会离开我,回到他身边的。”
白衣女子叹息一声,道:“我不能不回到他身边。只要他活着,哪怕我们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脱他的追杀。”
南宫道:“你不是心甘情愿跟他的?”
白衣女子叹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只是他的待妾,他生性爆燥多疑,只要稍稍感觉我对他有异心,便会对我,对我……对我一顿好打。”
白衣女子边说,边哭,娇颜上带雨梨花,更是动人。
南宫只觉自己的心都快碎了,抱着她,道:“你受罪了。”
白衣女子含泪道:“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他强,我弱,我只能依他。你也看到了,他不过是个白发苍苍的小老头,怎么配我?倒是公子……”
南宫心头狂喜,柔声道:“只要你想离开他,我会帮你的。”
白衣女子嘤咛一声,靠在他怀中,柔声道:“如此多谢公子了。其实,我已经想到离开他的最好办法了,只是需要你帮助我。”
南宫道:“什么方法?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帮的。”
白衣女子道:“武林四大家族中,历史最为悠久的,莫过于南宫家族,而南宫家族的剑术,本就是江湖一绝。历久不衷。”
南宫含笑道:“别的不敢说,南宫家世显赫,他东方家就算再强,也不敢轻易对付南宫家族。”
白衣女子道:“所以,我需要你帮忙,只要你扮成东方宏,将那天到秦笑家的人一举诛灭,引起武林公愤,让大伙群起攻之,东方宏成为众失之的,就没有理由再留着我了。”
南宫诧异的道:“想不到你表面上对他忠心耿耿,心里竟然如此恨他。”
白衣女子道:“他武功高强,强迫我跟着他,我能不恨他么?”
南宫苦笑,道:“这只因姑娘太美,是男人都会想占为已有。”
白衣女子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小手指,含娇带嗔的道:“你帮不帮我?”
南宫道:“但那要杀好多人。”
白衣女子道:“你扮成东方宏,杀的人自然算在东方宏头上,你怕的什么?他们杀人素来喜欢刺杀咽喉,你只要造成一剑刺透咽喉的伤害,就足够了。”
南宫暗想:“我帮是不帮她呢?若是不帮她,她难免还要留在他身边,被他糟蹋。若是帮了他,我与剑魔何异?不都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
白衣女子轻泣道:“我知道这很为难。你要是不想帮我,我走就是了。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这里。我本来想等你帮我摆脱了他,以后就与你双宿双飞,归隐山林,从此不再过问世事。”
南宫心头一热,道:“我帮你就是了,只是我要怎样扮成东方宏?”
白衣女子道:“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会帮你的。我们先离开这,不然那位夏候公子一定会阻止我们的。”
夏候思源吃完东西,拿着伙计打包好的饭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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