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出现,将是终结,从此以后,世上再不会出现你我这种人。”那丫的想了想,跟我如此解释。
我将所获得的支离破碎的信息一汇总,在脑子里稍加思索后,得出了一个渐渐清晰起来的脉络。这条脉络大体上已经成型,只是局部还有尚未完善的地方,不过我想,稍加雕琢后,何去何从,就一定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的意思是,我、你、还有我师父,以及其他所有跟我们长一个样的人,都在经历某种轮回,而这个轮回,即将被我打破。”我试探性的问道,并且直接把轮回的概念对他挑明。
可是那丫的明显不想再与我多说什么,他带我来这里是要干什么重要的事,现在这个事被不够数的铜貔貅耽搁,他转动的眼珠子告诉我,他正在极力的思考,想要另谋出路。气氛变的严肃,我也不好轻易去打扰他,从见他到现在,一直给我的感觉就是不紧不慢、从容有度,就算这时候感到有些束手无策,他也没有表现出那种深深的无奈。
过了片刻,我想起来八枚铜貔貅可以释放我的灵觉一事,这或许就是叫花子明知世上还有其他铜貔貅,却在没有够数的情况下让我只带八枚来此的原因。按照眼前这家伙的话,叫花子身为什么自知者,是不应该不晓得世上一共有多少枚铜貔貅的。并且他通过我对外面情况的讲述,参透出了叫花子让我来此的真实用意,这才风尘仆仆的把我带到这个不一样的化龙池面前。
我将八枚铜貔貅聚拢到一起,在等待灵觉释放期间,把这件事告诉了那丫的。他听后果然恍然大悟,一副瞬间明白了什么的样子。就在我迟迟不见灵觉放出,正在纳闷的时候,他走过来从我手上把八个小家伙悉数拿走,对我说道:“此非现实,不具备外通局的成局条件,你想在这里释放你的灵觉,是根本办不到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行,到底叫花子让我来此所为何事?我心里矛盾百出,一时间也没了辙,而这时却见那丫的将八枚铜貔貅一股脑全丢进了脚下的那汪池水之中。这一幕惊的我目瞪口呆,八枚铜貔貅何其重要,几乎算作我和叫花子用命换来的,怎么能说丢就丢了。
那丫的见我急的要蹦起来,也不给个解释,只抬手示意我别一惊一乍的。我见他两眼盯着水面,似乎是在等什么。稍后便见原本平静的水面,开始犹如被稀稀落落的雨点拍打着一般,泛起了点点水花。又过了一会,水花越来越激烈,水波荡漾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就是沸腾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不由自主的退后一小步,生怕被溅起来的开水烫了。
“不用这么紧张,这不过是铜貔貅在借助化龙池的灵力,通灵你被封印了的灵觉。”
“你不是说此非现实,外通局不可在虚幻中释放么!”我皱着眉头。“难道这片池水不是虚幻?”
“当然是虚的,但它也对照了外面世界那个真的。”他扭头看向我。“怎么,你师父难道没跟你说过,我们密宗有办法可以做到虚实结合?”
“他好像是有说过,不过没说那么细,我师傅那人讲话你得跟他后面带猜着点。”我又问他:“那是不是就是说,所谓的化龙池,其实就是我们密宗用来虚实结合的工具,只有通过它,才能将虚幻转嫁到现实中?”
他点点头,好像对我这么快就能融会贯通,参透化龙池的意义,感到十分的满意。他以一个长者的口气,让我要学会沉得住气,不要一遇到情况就想着问为什么。
我懒得理他,走过去试着探手从岸边抄了点池水,发现确实是冰凉的,池中的沸腾不过是一种快速的冒泡。而后没过多久,池水重新归于平静,一场躁动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我问他这又是什么情况?他则点点头,指着池中央,告诉我灵觉已出,就在那里。我愕然的看过去,风平浪静不说,我催动河母之灵都感觉不到,便皱着眉问他,他却说河母之灵在这个地方是不起作用的。
并且他还告诉我,他原本以为叫花子把我送到他这来,是想借着他的力量,把我再送回现实。至于为什么要从他这里绕一圈,这就好比是一种洗礼,回去之后的我便会成为一个完整的人。也就是我的天生灵觉,这一在通灵界被称为人的第二魂的东西,将重新回归我的本体。
灵觉是修炼禁术必须具备的最基础条件,叫花子没有办法解除我身上的封印,只能求助于眼前这位密宗开山立派的祖师爷。关于他的身份叫花子也没说过,都是他自己说的,究竟是不是密宗的创立者我也无从考究。不过看他跟我差不多的年纪,我打心眼里是不太信服此事,这小子有那么神么!
河母之灵本就是叫花子用来让我应急的,对付一般情况自是不在话下,可面对一代通灵禁术,就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这话说的是无懈可击,合情合理,但我现在连叫花子都心生疑虑,就更不要说这位只是自诩密宗创立者的家伙了。
所以我也不遮不掩,直接问他,为什么叫花子有此安排,却在对我阐明他的计划时,没有跟我挑明此事。既然他需要我事先进入这里,跟你这位祖师爷会面,让你帮助解除封印,那么理应事前就告知我的。虽然他叫花子喜欢跟人猜心思,可那也得看什么事,就这件事来说,我觉得他完全可以直言不讳。
这是一个不合情理的地方,我想不明白叫花子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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