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我一枪打在树干上,这一次竟然打准了树干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但话又说回来,这不过五步远的距离我都打不中真的没脸见人了,何况树干那么粗壮。
“你他妈给老子出来!”我骂道,“别敬酒不吃罚酒,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秃头听见没有,快出来!!”胖子在一旁煽风点火。
“不出来我可就过来了。”
和尚迫于无奈,只好低着头走出来,手中紧紧握住铁棍,瞪着我。
“呀哟卧槽!”胖子冲过去在他的光头上拍了一巴掌,“瞪什么瞪!”
和尚吃了一记闷掌,眼睛争得溜圆。我一看这和尚,长相其实还算清秀,只是那眼神,完全不像个出家之人,慈祥什么的一点都没有,看着简直令人胆战。
“唉?你还瞪!”黄毛呵斥道。
“见你是个和尚,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我说道,把手枪放下来,插到腰间。伸出手来摇了摇,示意和他划清界线,“你走吧。”
那秃头冷哼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瞪我们一眼,小心谨慎地弯下腰捡起自己的包袱,不甘心地看着自己被倒光的水瓶。在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捡起自己的瓶子,但那空水瓶被人在离我脚下不远的地方。
他打量了我一眼,再看看脚下,随后回过头走了。
“喂。”我叫住他,“和尚,你从哪里来?”
他没说话,很快便钻进草丛里去了。
我正想招呼大家离开的时候,和尚突然又从草丛里钻出来,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树枝,朝我走来。
“你想干嘛?”胖子大惊失色,难不成这和尚是不要命了那根树枝要砍人?
不料和尚突然蹲下身子,拿出树枝来拨弄我脚下的水瓶,他想把瓶子移到自己身边的位置再捡起来。
尼玛…有必要这么小心吗。我暗自汗颜。
就连身旁的小澳见他那呆头呆脑的样子都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喂…我说你想要瓶子就说一声嘛。”说着我便一脚把瓶子帮他踢了过去,就在那个时候,我整个人再次瘫倒在地,一开始我由张澳扶着站在草地上倒还能勉强支撑,这一下,就为了帮他把水瓶踢过去,我整个人好于预兆地倒地。
倒在地上的我除了眼睛还能转动,四肢都失去了知觉,并且还伴随着一阵阵极其强烈的**疼痛感,内脏仿佛全要炸裂开来。
“哥??”胖子惊呼,“你怎么了??哥?”
几个人赶紧冲过来将我扶起,我被人扶着坐在草地上,只能张大着嘴巴,口水止不住地流。还有眼珠能够简单转动几下。
这一切一定和改造我身体的药物有关系,我猜测,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说不定我得到了强化,同样也要承受后遗症带来的折磨?说到底,这也只是我当时的猜测,并且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了。
一时间众人慌乱得不知所措,那个和尚同样也怔住了,怎么一开始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倒下了?
其实我中了六枪,我记得柳白医生说过,要是再出这样,恐怕我就没救了。
“施主,他这是怎么了?”和尚突然轻轻拍了拍胖子的后背问道。
胖子焦急地回过头,骂道:“你这秃头怎么还没走?”
“我看他是癫痫症发作了。”和尚自言自语道。
这句话恰好被胖子听到了耳中,猛地回头,抓住和尚的衣服,“秃头,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你有办法救吗??”
“说不定我可以试试。”
当时我就在心里大骂,癫痫你妹啊,尼玛又来一个不懂装懂的。
这样一来,大家当然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和尚的身上了,一个个看着和尚挽起衣袖朝我走来,突然伸出大拇指,猛地往我人中上一按。
人中也就是在嘴唇和鼻子中间的位置,但这一招对当时的我来说毫无作用的,我仅仅是无法动弹罢了。可是那秃头不这么认为,见我没醒,更是加大了力气按下去,按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想叫他住手啊,可是喉咙只能发出沙哑的喘息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有效有效!你们快看,我哥能流眼泪了!快!”他往和尚背上拍了拍,“用力按!”
虽然痛,我也只能任由他们折磨,毕竟自己说不出话来。
按完了见我还没动,和尚有把左手手掌摊平在我胸口上,右手握拳锤在自己左手手背上。他每捶一下,我嗓子里都会传出一声嘶哑的喘息。
“有声音了有声音了!继续啊!用点力啊,你他妈没吃饭吧?”胖子在一旁催促道。
“喝!”只听和尚大喝一声,使出绝技“降龙十八掌”狠狠地在我胸口锤了十八下,我嘴里涌出血来了。
“流血了…”黄毛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说。
这下你们闹够了吧?老子都被捶得吐血了,我想。
谁料那和尚说道:“这是他体内淤血,排出体外方能治愈。
“淤血你个头啊!!”我在心里大骂。
胖子沉思半响,觉得和尚说得有道理,又骂道:“那你他妈还不快点锤!再加大力啊!”
和尚点点头,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平平的石头,大概有手掌那么宽,让黄毛帮他捡来,接着又问胖子借锤子。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很快,石头被摆在我胸口,和尚举起锤子“框框当当”几锤下来,我已经吐血不止。而胖子还傻乎乎地在一旁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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