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世界什么角落,美女和鸡一样,生意成不成,最后只剩下赤果果(裸裸)的金钱。呵呵,也是,林秘书长不想跟她多费口舌,笑着掏出一张百元rmb拍进她张开的手心。
美女看了看手上很大的一张面值,露出喜色,似乎喜出望外之中又有点不敢相信,又不甘心地指指自己鼻子,指了指林一凡秘书长的鼻子,还是想动员他“上楼”。
这么有钱的天朝男人,不上楼,可惜了……
她从这一刻开始心里是绝对希望领着面前的这个威猛高大的天朝特色有贼心却无贼胆的男人,钻回楼上絮好的窝里,那样一来,可以让这男人的rmb更多地掷进她的钱袋。
然而,她见林秘书长再一次朝她坚决摆手,让她离开。
美女只好把手上的人民那个币塞好,塞进了胸前的天然钱袋子里面,然后提了提乳罩,讨好地、顿着问林秘书长一字一句说道:“你。为、什、么、改、变、主、意?”
“滚你的蛋,说不明白!”
林一凡秘书长本来心里就他妈逼上火来气,本来以为今晚艳福不浅,怎么着人家大美女又是俄罗斯大美女送货上门了,觉得应该好好地把握机遇,痛快淋漓地狠狠玩他马的一把泄泄火呢,可是最后的事实却完全出乎意料,不仅没玩还照样得掏腰包埋单,这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吗?nnd,真……
少女却很开心高兴,看上去爽极了,她满足又失望地返身离去,回头嫣然一笑:“谢谢先生,明天我一定陪好你。白!!”
“去你妈那巴子的。明天也不行,我要开会。开笔会!!”
“骂谁哪?”
骂声惊醒了对床已经哼哼哈哈足足睡了好几个钟头的那位兄弟,市文联副主席,他懵懵懂懂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扫了一眼问,不等回答又闭上了眼,重新进入了梦乡。
林一凡秘书长却他马的睁大眼睛,好像正在做梦的是自己一样……
好久,呆若木鸡的他才仿佛缓解过来,回身重新扒了衣服裤子,重新上床,却是心里越来越地东想西想,乱七八糟,就是没有丝毫睡意。
靠。
……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美女的样子才逐渐淡化掉了,脑海里却又开始出现了白双喜局长嘻嘻哈哈跟他说话的样子浮现在眼前,林一凡秘书长心里也越来越认同他昨晚跟他说的那些有关男男女女情事的经验和实际需要了……
昨晚,白双喜和他不知不觉都提到了一个人,就是前文提到的那个作协主席于秀勇。
如今这个人已经死了,主席也另有其人。
对于这个前作协主席于秀勇,白双喜说他是一点一滴他马的好印象都没有,他说:“这个东西就是整个一sè_láng哈!他以文学创作为幌子,那些年净他妈逼骗一些不花钱就能上的小姑娘,靠,我当时作为刚刚大学毕业还一脸单纯的人,根本就不明白这些事情。心里还一心一意拿他当老师去请教呢……诶,我他马的真傻!!”
林一凡秘书长就笑逐颜开地点头,说:“恩,这个人的确不咋地,我有印象。”
他年龄比白双喜局长小,当时只是个孩子,不过他的父亲过去也在市文联工作,跟于秀勇他们那些人都是一茬干部,所以他后来也经常听到父亲说这个于秀勇如何如何不是人,专门利用工作之便、职务之便和指导文学创作之便,玩弄人家来找他求教的女大学生和一些社会上想当作家的文学女青年,还有一些是机关团体的,人很坏,作风也很阴……
“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的这个作协主席?”
当时父亲曾经十分感慨万端地对他说。
而这一点,他一说出来,却正好应了白双喜的心里感受,这就叫敲门砖。
“这就叫硬碰硬。”他说,女人嘛,尤其是写作的那些小美女,她们凭神马靠近领导或者于秀勇这个市作协主席啊?对不对?如果文字不行,只能凭自己的身体,可咱们这些男人就他妈逼不行了,靠身体啊?精神病!于秀勇又不是同性恋。他心里很讨厌男人,男作者去找他,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人家一眼,我就有过一次最深刻。刻骨铭心的体验,所以后来我下了决心,如果我自己不能凭自己的强大文字处理能力混出来,那么,他马的,我这辈子宁愿当一辈子猪倌,养一辈子种猪了……”
哈哈!!
“没想到,我后来居上,在京城国家大刊物上发表了第一篇chù_nǚ作之后,居然接下来一发而不可收,逼得于秀勇这个王八蛋后来主动找我要稿子,而且明白说废稿子给他们也成,还发头题!!”
“真的啊?”林一凡秘书长当然明白过去当一个作家、发一个小说头题,尤其是在国家级大杂志社上是多么滴不容易!
他惊讶,原来面前这位前发达集团董事长、人大代表、种猪王,还有这么本事哈?
难怪市委书记唐山点名叫他来当文化局副局长。
白双喜兴致勃勃,来了劲头,他哈哈大笑,说:“这个吊人,后来我们居然成为朋友,他也不敢小瞧我了,等到我发展种猪、肥猪、猪仔基地有了成绩之后,他更是一改过去那种牛逼哄哄的模样,主动跑到我那里去要钱,说是要召开全市的作者笔会没钱,像狗一样摇头摆尾。记得最初未见他“指教”习作时,递烟给他曾被不客气挡回,称不会吸烟,靠!”
“后来再在杂志社见面,进门屁股还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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