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日落,春去秋来,花开花败,万物是一个不断循环的过程,正犹如人们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行为准则。霓虹灯的闪烁,是激情狂欢的开始,是劳作一天的人们让疲惫的心灵得到释放的精神向导。如果说白天的步程紧凑繁忙,就好像蚂蚁,寻寻觅觅只为温饱的脚程从未停歇,那么夜晚的他们正如猫头鹰,休闲懒散,黑暗是他们开启狂欢的另一个空间。
酒吧便是消遣娱乐的其中之一。男男女女,或三五成堆,或六七成群,喝着酒,跳个舞,自得其乐。音乐嗨得震耳欲聋,却是调节氛围的最佳武器;舞池的摇摆恍人眼球,却是忘却烦恼的最佳选择;霓虹灯的缤纷色彩令人恍惚,却叫人迷醉。
酒吧回廊处,一个高俊的身影踏着沉稳的步子徐徐而来。一双眼睛深邃幽暗,恍如夜空中的星光点点,迷离闪亮;俊挺的鼻梁仿佛沟壑中的一块凸起,显著有致;薄润的嘴唇紧俏不羁,光彩色泽。凹凸有致的五官集合在一起,恍如漫画中走出的白马王子,一头零散的碎发划过耳际,更添几分魅惑。
单辰俊的出现就像是给黑暗的空间注入一缕光,闪闪夺目,吸人眼球。有女孩子想要上前搭讪,只是他周边的气场过于阴冷,哪怕一个简单的一瞥,便是‘闲人勿扰’的警示。
一厢房内,虽然是一门之隔,外头的激情膨胀丝毫不影响室内的独数氛围,唯独多了份暧昧的气息。沙发座上一男子背靠而坐,他的眼媚如桃花,清晰明亮;他的鼻俊挺饱满;他的嘴丰润无暇。单一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帅气阳光,而他嘴角的似笑非笑,却带着点不正经的感觉。性感撩人的女人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他左拥右抱,与她们说着极尽缠绵的话语,好不惬意。
单辰俊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屋里头叫人浮想联翩的画面,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收回视线,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一边沙发上,怡然的为自己倒了杯红酒,慢慢的品悠。
“哟,今天不是你订婚吗,怎么有闲情逸致坐在这儿喝酒,不用回家陪陪你的未来媳妇啊!”谈笑风生之间,康俊也不忘调侃,可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他讪笑,“早知你脱单,就该好好的给你办个派对不是,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话虽如此,可他眼中并未有任何的期许,眼底的笑意反而露着他的狡黠。没有得到当事人的半分显露,倒是他边上的性感女郎开口了:“办派对啊,我喜欢,我把我姐妹都叫上,人多热闹。”
“是啊是啊,我就当你派对的伴侣,怎么样?”另一个性感女郎也随声复应,就好像一只猫咪,整个人张牙舞爪的全依附在康俊的怀里。
谁曾想,一句话,倒让两个女人互掐起来,不外乎都嚷嚷着谁应当是最适合的伴侣。因为无关紧要的玩笑话惹得俩人争相斥责,恍如斗气的公鸡,偏要争个你死我活。
康俊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捧上云端的感觉。尽管被夹在中间,依旧无法阻止他潇洒的品酒看戏。
两个女人一台戏,有的人可以品得津津乐道,却吵嚷的单辰俊直皱眉头。他放下酒杯,二话不说出了门。
就像走红毯,无论是来或者走,他都是瞩目的焦点。路边的宾利是他的坐骑,也是身份显赫的象征,多少人梦寐以求,哪怕触摸也是种奢侈。尽管他是廖氏集团的外姓,由此看来入驻廖家是迟早的事。
才刚坐稳,车门的另一边一开一关,康俊已然若无其事的端坐一旁,摇头叹息:“女人真麻烦,好的时候能一块儿躲被窝,一旦掐上了恨不得拼个你死我活,至于吗。”
单辰俊目不斜视,讥讽道:“只要你不出来祸害,她们就太平了。”
“话不是这么说,想我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如果不好好的利用这一优势,如何在万千女性当中择优录取我未来的另一半来传宗接代。现在的女性多半是物质崇拜,样貌家室,既能满足她们的自尊心,又能过上好日子,一举两得。”这是他的物语心得,纵横情场多年,或多或少是了解的。
而他的侃侃而谈,并没能引得单辰俊的注意,或许他在听,却选择自动忽视。
冷峻的侧脸,灯光下棱角分明的雕刻,像是件艺术品,完美俊毅。他开口道:“婚宴上的事是你安排的?”
“不是,”康俊一脸疑惑,“我还以为是你让人去闹得。本来按你的意思打算叫个人去闹现场,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过也算帮了你的大忙。”
听他如此说,细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单辰俊也算明了。既然结果都一样,何必在意过程呢。连老天都愿意帮他,这算不算冥冥之中注定的?
“虽然这次你没能订婚,但廖家千金对你痴心一片,想让她知难而退怕是不可能的。你拖得了这次逃不过下次。”
单辰俊皱眉,康俊的话不无道理。虽然他从小住在这个家里,所谓的亲人对他也百般好,可是心里的阴影伴随他一起成长,并不能消融他进这个家的目的。他可以像亲人一样照顾廖锦心,却没有感情的存在。更何况,一旦查实曾经的事跟廖家真有牵扯,那他愧对过去……
“要不我做点牺牲,帮你色you那个难缠的女人怎么样?”一晃眼,康俊眉头一挑,儿的不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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