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摇头说:“我早就琢磨这件事,你说咱们这么努力地向流氓发展对吗?现在看上去很威风,今后难道混一辈子?”“嗯,咱们和小龙的况不同,谁家父母愿意看着自己孩子变成边缘人啊。我曾计划过用那笔钱今后干点生意,也像唐飞他爸一样做个大富商,但这些目前看已经不现实了。”宋宇凡的话令徐浩然想起他们那笔寄存在唐飞家中,来历不太干净的“公款”,不接口说:“还真是的,咱们出事后,也不知那笔钱怎么样了。唐飞不被抓起来,这钱就还能有拿回来的一天,要不。。。”宋宇凡不愿臆想那些遥远的事:“现在想那些没用,还是等咱们上的案子了结后再说吧。”宋宇凡并没完全喝多,说起这些时尽量压低了声音。
那个极为欠抽的服务员,摆副死了爹的臭脸又过来了:“二位,都快晚上十一点了,还没喝够?”宋宇凡借着酒劲一瞪眼:“废话,到现在小炖也没上来,我们怎么走?”服务员撇撇嘴走开,不一会儿把小炖端了上来。二人见到流油的炖谗得直咽口水,互不相让地大嚼起来。“我呸!这他妈又酸又臭的什么味!”徐浩然恶心得一口吐在地上。宋宇凡也气得直拍桌子:“你们这他妈的什么?想吃死人啊!”
服务员走过来不耐烦地问:“你俩又怎么了?”“这都馊了,退钱!”徐浩然大喊道。“不可能,我们店里的都是当天新鲜的,你们别没事找事啊!”“cao你妈,把老板叫出来,这整个一黑店!”宋宇凡忍无可忍,暴怒下霍然窜起。服务员也有点被他的凶相吓到了,急忙扭跑进后厨,喊出来一个赤着上,满是刺青的胖子。这家伙横眉斜眼,晃晃悠悠地走到宋宇凡面前,痞气十足地看他们几眼,不屑地问:“两位外来的小兄弟,在我这又喊又闹的啥意思?”
宋宇凡和徐浩然见老板这副模样,心中均是一凛,知道今晚的事不太好办。这要是仍在天港,胖子的造型根本吓不倒宋、徐二人,比他更大的混混北斗七星兄弟也领教过。但此刻二人亡命天涯,处异地,举目无亲无故,实在是底气不足。宋宇凡不横装横地一:“我们是来花钱吃饭的,但你尝尝这都馊成啥样了,饭店必须要有个说法。”胖子哼了声问:“你想咋办?”“最少得给我们免单。”徐浩然插嘴说。“滚你妈b!想吃白食在老子这可行不通。去年有个吃白食的,现在还从医院躺着呢!”
胖子的恐吓起了作用,宋、徐二人明显疲软下来,宋宇凡定定神说:“那你最少得把这份菜给我退了,或者换一个。”胖子指着宋宇凡的鼻子怒道:“你小子“真他妈虎落平阳被犬欺,这要是在天港。。。”徐浩然没等骂完就被宋宇凡拦住:“好了,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咱俩认便宜吧,他们还算有点良心,没把咱上的钱都抢走就不错了。”“cao,你这意思还得感谢他们了?”徐浩然仍是怒气冲冲。宋宇凡一咬牙:“当然不能白挨欺负,记得那次在工地咱是怎么干的了吗?”“你又想放火?”“这里咱们不熟,放火恐怕办不到,不过多少要给他留点记号。”
宋宇凡不知从那找来了四块砖头,说道:“咱俩一人两块练投掷,一定要稳准狠,四块玻璃够他们破笔小财的了。”徐浩然欣然接过砖头:“没问题,我体育课上投掷满分。”就这样他们学习小狗烂儿作风,成功毁掉了饭馆玻璃,又在一阵声讨、叫骂声中“功成退”,总算是平复了一些心灵创伤。这几声砖头砸破玻璃的碎裂声似乎又点燃了宋宇凡和徐浩然的豪,二人酒壮怂人胆,在小街上横着走路,边走边唱起《无地自容》。
一辆在黑夜中看不清品牌的汽车开过,飞扬的尘土呛得宋、徐二人直堵鼻子。“cao你大爷,傻b会开车吗!”徐浩然借着酒劲破口大骂。他本就想痛快下嘴巴,谁知汽车真停了,司机骂骂咧咧地打开车门,准备要动武。宋宇凡二话没说,顺手扔出手中武器—砖头砸了过去,正中汽车后备箱。“弄死你!”随着宋宇凡极尽恐吓的喝骂声,司机刚迈出车门的一只脚又缩了回去,开上车逃之夭夭。“哈哈,这傻b!”二人欣喜若狂地大笑,好像要把多来的苦闷之发泄出去。
此时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死寂、破败的街道上只留下两个酒入愁肠的天涯浪子和他们长长的影子。又一辆汽车从旁驶过,仍意犹未尽的宋浩然再次国骂,车子又停了下来,宋宇凡如法炮制般又举起他那块“无敌”的砖头。但这次宋宇凡并没扔出去,因为他看清了前面的汽车,竟赫然是辆警车!“跑!”二人前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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