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是一样的!”黑发黑眼的小男孩紧逼过来,眼睛里闪烁着有些扭曲的兴奋与希望,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温蒂不露痕迹地往向下的楼梯那儿靠去,口中说着:“什么……什么一样?”
“你和我是一样的!”
温蒂瞅了瞅向下的楼梯,准备一有什么不对就向下跑。但在事情还没有恶化到这个阶段之前,还是要周旋一下:“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的!就是那种能力。”小男孩露出一个“你懂的”微笑。
(温蒂:=_=!我不懂,原主,是你干了什么吗?)
小男孩见她不说话,有些兴奋地来回踱着步,嘴里有些语无伦次地碎碎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跟我有一样能力的人。我们是不一样的,对不对,就像那些被选中的有能力的人一样。那些流鼻涕长兔唇的小鬼知道什么,哼,什么魔鬼,被修女老太婆的圣经念傻了吧——”
他停顿了一下,仔仔细细地盯着温蒂瞧,又继续自说自话:“你长得可真漂亮,比杰西卡那个□□的女儿漂亮多了——”
(温蒂:囧,4岁的小屁孩看得出什么漂亮?)
“——我的同伴,就该是你这样的。”说到这里,他与有荣焉地挺了挺胸脯。
(温蒂:我长得好看,你与有荣焉个屁啊。)
“我第一次是去年十月的时候让甲虫咬了比利的屁股,然后圣诞节,我让查理的新衣服飘到了肯特大叔偷偷烤土豆的火堆里——当然,我看到你飘的那个杯子了,干得很漂亮!”
(温蒂:什么杯子土豆的,我只听明白了你是个熊孩子。难道原主也是个熊孩子,恶作剧被你逮到了?)
“那个时候我就准备来找你,但是你马上就病了。听说你快要死了,我还替你难过来着。”
(温蒂:我怎么觉得听你的语气,“替我难过”是一项了不起的施舍呢。所以我应该感激涕零以身相许是吗?)
“等你病好了,我一直在找机会。但是,天哪,你几乎没有落单的时候。好不容易,今天被我逮到了吧。”男孩终于说完了,目光炯炯地看着温蒂,期待着她的反应。
(温蒂:血槽已空。)
她有些不自然地扭过头,避开男孩期待的目光,嚅嗫着说:“什么能力?我不知道,你一定弄错了。”
男孩猛地抓住温蒂的肩膀:“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别想骗我,小温蒂。”(不要学着安娜叫小温蒂啊,让人毛骨悚然好不好。)
男孩的眼睛里突然流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幽幽地说:“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试一试就知道了。”说完,用力将温蒂向楼梯下一推。
温蒂瞳孔骤然一缩,身体已在空中。
她全身血液冰冷而汹涌,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红字高亮:
这是谋杀!
思维已经当机的温蒂根本没有发现,她已经轻飘飘地以违背地球引力的方式落在了一楼与二楼之间的平台上。她只看到,那个刚刚试图摔死她的小恶魔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居高临下地说道:
“看吧,我们是一样的!”
温蒂只觉得头脑中的一根弦绷断了。之前遇到的苏珊、安娜、史密斯夫人,也算是高压统治了,但还是讲道理的。她至少还是在一个有人权的社会中。现在这种蛮不讲理要你命是什么展开?!
她声音都发抖了,近乎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才不会和你一样!你这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刽子手!”
“砰!砰!”两盏壁灯炸裂开来。
温蒂胸口一窒,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上。
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小恶魔和苏珊在争吵。
“你要我说多少遍!不是我!那两盏灯不是我弄坏的!”
“我不相信你!汤姆·里德尔,你的记录太差了!”
汤姆·里德尔?
是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所以我也是小巫师,所以我才没有摔死。
里德尔和苏珊的争论已经进入了毫无营养的撕逼阶段——“是你”“不是我”的无限循环。
“苏珊,不是汤姆。那两盏壁灯是我弄坏的。”
屋里顿时安静了。
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人像是被突然按了暂停键,都转过来盯着她看。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先开口的是苏珊,她面上有些颓然,眼睛却锐利有神,像是要看到温蒂心里:“温蒂,我很失望。”
“我很抱歉,苏珊。但我不能让别人替我背黑锅(,即便背黑锅的是一个小恶魔)。”
里德尔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小声嘀咕:“可真是正直。”
但苏珊没有理他,仍是盯着温蒂:“你想清楚了?我不希望你出了医务室,就进禁闭室。”
“是的,对不起。”
苏珊把目光移开,坐到椅子上,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她摇摇铃铛,把安娜招进来。
“带她去。”苏珊说,不愿意再和温蒂多说一句话。
温蒂牵着安娜的手出了医务室,门关上的一瞬间里面又开始争吵了:
“离她远点,里德尔!”
“你休想!你懂什么!你的亲亲温蒂小宝贝和我是同一类人!”
温蒂面瘫着一张脸,乖乖跟着安娜上了二楼,进到西侧最里面的房间。直到她被一个人锁在黑暗的屋子里,脸上的表情才垮了下来。
天杀的穿越大神,难怪阿琪总说你不安好心。
眼前好像浮现出阿琪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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