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院长的感觉还要严重,有可能不止是我们这个诊所,“院长你问问别的诊所,有没有出类似的事?”
“你怀疑是我们这一带的诊所都出事了?”院长问:“你有什么依据?”
“院长具体我也没什么依据,您问问总没事,您跟街尾的效院长可是师兄弟,关系也还好,就问问他吧。”我建议道。
“好吧。”院长拿起桌上的电话,“阿效啊,你们诊所最近还好吗?我们诊所的人都得病了。”
“师兄!我们的都生病了,整个诊所就剩我一个人了!别的诊所也都出事,我们不知道得罪什么了?”
院长的脸色变得惨白,我安慰道,“院长,您找的道士呢,叫他把鬼给驱了就会没事的。”
“对,驱鬼。”院长总算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另,你在诊所内照看一下,我去救小烈。”
中午我刚要去外面的自助餐厅吃饭,就碰见了回来的院长,我问道:“院长,小烈还好吗?”
院长还是保持着早上出去时的表情,“于另,我找的道士一看到小烈就直摇头,说救不了。”
“有没有叫他留些符纸?”我说,“总得试一试。不然小烈就真的没救了。”
院长说:“道士就在小烈的病房内贴了几张符纸,说他没本事救,贸然驱鬼,小烈就真的没救了。”跪求百独
“这么邪?”我这时候只想到潘寒,可惜潘寒在哪我都不知道。
看着院长离去的背影,我这顿午饭也吃的不是滋味,因为我隐约觉得这件事好像和我有关,也是这件事让我知道自己的去留。
由于同事少了许多,周围的诊所又都没有医生,所以我这个小诊所一时间是挤满了人,我一天的工作量是往常的三倍,让我真的感觉到了吃力。
好在这些人都没有撞鬼,我提快了速度,坚持做完了工作。
我疲惫的回到家里,打开电视机准备继续追看新闻,
“本市出现大量昏迷病人,症状跟咬人男子类似,医生开始怀疑是不是出现了一种超越现今医疗的病毒,为了确保本市的安全,已经联系北京的专家来本市帮助治疗这些感染者。”
新闻一开始报道说是怀疑,这会变成了感染者,就是说这是一种病毒感染?
我感觉事情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希望北京派出的不只有医疗小队,这可不是医生能够解决的事了。
第三天,情况变得更糟糕,整个诊所只剩我和院长,看着院长的表情,我只能默默的不再言语,不远处的公园传来一段音乐,随后播放了一则重要的新闻。
“由于最近爆发不明病毒,希望广大市民尽量避免外出,以免感染,请相互转告。”
得,新闻一出所有人都不出门了,诊所也乐得清静,变得冷冷清清,我索性就坐在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您觉得这是病毒吗?”我问,院长是专业的医科大学毕业,有真材实料。
“病毒传染要有病原体,一点都检查不出,怎么可能是病毒?这是本市的医生怕背责任,缓解医院的床位问题,认为避免接触就不会传染。”
“希望是这样。”我的感觉总是不好,也许是我从小的悲观情绪作怪,脏东西见多了总觉得这世界肮脏。
一天我就接了一个病人,是个刚从夜店回来的女人,说自己失恋了,我闻着她一身的酒味,安慰她几句让她睡了一个下午,反正我是按小时计费的。
女人醒转后问我这是哪里,我说了后,她付了医疗费用就走了,临走时候她身上的酒味还是没有散干净,我不喜欢女人身上有酒味,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么认为。
我真的是无聊了,一个不是病患的人也让我思考这么久,我换了衣服,准备去超市买些菜,然后回去做饭。
单身男的生活就是这样,偶尔总得自己下厨,不然厨房里的用具就真的是摆设了。
大街上的人少了一大半,看样子喜欢外出的毕竟是少数,本来熙攘的街道,变得清风扫落叶,让我有些惆怅。内心的黑暗想法变成了黑色的渔网把我套住,我摇摇头挣脱了这些不愉快。
回去后,我有些焦急的打开电视机,我没有追剧的习惯,却有追看新闻的习惯,虽然这种行为总是被人嘲笑,明明什么用处都没有,还要看这些国家大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跟我没关系,**丝的生活真的很单调,没有激情四射的夜生活,周游世界的浪漫,除了打游戏,看新闻说几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评论,应该是最快乐的事。
新闻里播放的内容,只能用糟糕形容,一晚有一千多人昏迷,医院已经人满为患,许多人被安排在家里治疗,新闻的最后说只能求助北京的专家,我觉得北京的专家到也无济于事,这么快的速度,撑不了几晚了。
我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苗问筠给的药膏效果挺好,特别是这股香味完全不同于普通的药膏。
握着手里的空药瓶,脑海中出现她俏笑兮然的画面,真是个美人,但是转瞬我又想起了刚分手的女友,在一起时她的各种微笑,说的话,还有分手后的伤痛。
转头看电视机,只见一团黑雾从电视机的画面中钻出,它似乎不知道我看得到它,有恃无恐的来到我的面前,一张模糊的鬼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感觉一团冷气呵在脸上,我的手指已经并指如刀。它稍微一动,我便会念动口诀将它逼进我的葫芦里面。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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