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真接着笑:“没事,这是我第一年掌家,没有经验,时间久了就好了。倒是你,成日家的闷在府里面,也不见你出去走走,你倒也闷的住。”
寒寒哼哼两声,手摸上肚子,满脸嫌弃,嘴上却带了笑意:“闷不住也得闷着,不然王爷又该说我虐待他儿子了。”
黄埔真眼神落在寒寒的肚子上,眼睛里带了羡慕:“你和王爷的感情真好!”
“得了吧,少说我,你家世子爷不也把你当个宝贝么?当初你怀你家哥儿时,你家世子爷不知道紧张成什么样呢,现在又来打趣我。”寒寒轻笑一声看着黄埔真。
“是呀,他那会,确实对我极好……”黄埔真眼神一瞬间飘渺,嘴角带上柔和的笑意,仿佛在回忆当初的甜蜜,只是,再也回不去了!垂下眼角,遮住眼底的落寞与锋芒,再抬眼,眼中已经淡然无波,看向寒寒,“我今天过来是想邀你一起到城外的护国寺上香。年节底下,我父母远居江南,我不能到他们膝下尽孝,就在护国寺佛前供奉个油灯,长年间的为我父母祈福,愿我佛庇佑他们平安顺遂。我想着王爷领兵出征,你独守王府,必然也替王爷担忧,所以就过来邀请你一起同去,你也可以为王爷选上一盏海灯供奉上,也算是一点子心意,不知你的意思怎么样?”
油灯作为六种供奉佛陀的物件之一,在佛家中代表着的是智慧,光明,含有用佛灯破除黑暗,抵抗诱惑,祛除愚昧的意思。《施灯功德经》谓,信仰佛法僧,布施少许灯明,其所得之福报无限。又谓佛陀入灭后,以灯明布施塔寺,于此世可得三种净心;命终时,由于善心不失,可得三种智慧,死后则可生于三十三天。
供奉佛灯,在这些贵族之间极为流行,几乎家家户户都会供上几盏。
寒寒虽不信佛,却也被黄埔真说动,点点头:“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咱们一起,你稍等一下,我去加件衣服。”
收拾停当,寒寒让人告诉公孙倩和吴莫氏一声,自己带了晴空碧霄随黄埔真出门。
马车平缓,慢慢驶出城外,见是摄政王府标志的马车,不用人开路,行人就纷纷避开。
黄埔真随着寒寒坐在马车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马车外响起奇异的鸟叫声,寒寒舒眉一笑:“好怪异,这寒冬腊月的,除了麻雀,竟然能听到其它的鸟鸣,这个年节,倒也热闹。”
话音刚落,马车猛的停住,暗三护在车外:“王妃,有埋伏!”
“确实是热闹。”黄埔真笑一声,脸上柔和温雅的神色不见,眉眼顿时冷厉起来,手中一把匕首抵在寒寒的肚腹上面,声音诡异的扭曲,“别动,让他们不许反抗,束手就请,否则,我就让你的孩子提前出来!”
寒寒挑眉,脸上不惊不惧:“这都是你提前安排好的?”
“哼,不如此,怎么能将你引出府?”黄埔真哼一声,毫不掩饰眼底的轻鄙。
“你就不怕王爷知道后,回来灭你满门?”寒寒诧异,看黄埔真这样子,倒是完全豁的出去。
“满门?”黄埔真眼底的鄙夷褪去,换成刻骨的仇恨,“你是说淳于熙那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么?王爷若是能替我灭了他们,我还要感谢他!可惜,他是没这个机会了!”
“哦?你把他们都杀了?”没看出来,黄埔真还是这样一个狠辣角色。
黄埔真眉眼冷厉的划过寒寒娇嫩的小脸,眼底浮出一抹妒意:“你也不必一点点套我的话,你想知道什么,我也不妨告诉你。淳于熙那一家子,我还要留着他们在我面前像狗一样忏悔跪拜,怎么能轻易让他们死了?!等我抓了你,带着你到边关让慕容懿在三军面前自裁,你说,为了你和你肚子里那块肉,他会不会照做?”
寒寒摇头,回答的毫不犹豫:“不会!”凭慕容懿的性子,明知道他死了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又怎么会乖乖自裁?怕是等自己真的被杀了,他会大开杀戒,屠尽黄埔一族和虔国之人为自己报仇,然后再自杀和自己作伴。不过这些,她没必要和黄埔真说。
黄埔真一愣,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眼底的妒意褪去一些,忽的讥讽又自嘲的笑道:“天下男儿皆薄幸,可怜我竟一直看不透,倒不如你这个卑贱的小厨娘明白!”
“小厨娘?”寒寒诧异的挑挑看着黄埔真,“没想到你竟是一直这样看我的。”
“不然你以为呢?”反正已经撕破脸,黄埔真也不再掩饰,眼底满满的鄙夷,“就凭你那卑贱的身份,要不是碍于摄政王,要是受命于太后讨好你,我堂堂郡主,用得着自降身份迎合你?”
“是了,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瞧不起我,后来你和我交好,我还以为你改了,没想到竟是我天真了……你今天这么做也是太后授意的?”要真是如此,这黄埔真隐藏的也够深的。
“那是自然!本来我的任务就是通过你探听一下摄政王的动向,没想到你竟然嘴巴那么紧,从来不透露,这也就罢了,偏偏慕容懿这个乱臣贼子大逆不道,竟敢谋朝篡位,害的我黄埔一族受尽欺凌,今天这笔账,我定要从你身上讨回来。”越说越激动,黄埔真眼神狠厉的瞪着寒寒,手中的匕首就要往前刺。
“等等。”寒寒及时出声,制止住黄埔真的动作,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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