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翻个白眼,泼他冷水:“还没出来,他能听懂什么?不过是凑巧了而已。”谁让她肚子里装的宝宝多呢,连胎动的次数都比平常人的多出来许多。
“怎么会听不懂?本王的儿子自小聪明伶俐,比旁人的不知道要乖巧多少,悟性自然也非一般。”对于寒寒这样波冷水的行为,慕容懿毫不犹豫的反驳,严格捍卫自己作为父亲与儿子互动交流的权力。
寒寒无语,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还没傻,怎么这厮倒先开启傻爹模式了?她肚子里的这一对要真能听懂慕容懿再说什么,那才叫奇了怪了。
寒寒也懒得和他争辩,由着他凑在自己肚子上一脸稀罕的和肚子里的宝贝们交流,自己则静静的看着他的侧颜。
“虔国的事,都安排好了?”等慕容懿和肚子里的宝贝们交流累了,夫妻两个才躺在一起说话。
“嗯,虔国原来的国师被祭天了,又选了一任新国师,随着虔国新都搬迁,一起迁了过去。”大手摩挲着寒寒细嫩的脸颊,感受到手下的肉感又多了些,慕容懿这才没有多言。
“当初南疆为什么会突然又攻打我们?你查出来了吗?”这个是寒寒比较好奇的,明明当初已经将南疆的注意力引到虔国去了,不知道对方抽了什么疯,竟然突然又更猛烈的攻打起南方边境。若非如此,雯雯也不会坠落悬崖,想起公孙雯,寒寒心底就一阵抽痛。那样青春烂漫,侠义豪爽的姑娘,就那么没了。
“虔国国师以圣物为诱饵,私下和南疆王达成协议,只要南疆王帮他牵制南边的军队半年,他就将圣物送还回去,否则,就将圣物毁掉。”这是他从虔国国师近身伺候的小童那里得到的消息。
“虔国国师还真是卑鄙!”寒寒咬牙鄙夷,“他真的是南疆前任圣女的儿子?”
“嗯。他最初应该是想借我们的手灭掉南疆,为他的父母报仇;被我们识破后,又胁迫南疆出兵,削弱南疆的力量。想来,万一他的计谋得逞,吞并了我们国家后,南疆也就成了他的囊肿之物。”这算盘打的实在是好!南疆的兵力被宸*队消耗掉,而南疆的毒蛊对他又不能造成任何伤害,到时候他要想拿下南疆,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也就南疆王那么愚蠢,看不出他的狼子野心!只是可惜了雯雯……”寒寒眼底浮上一抹沉痛,眼睛看着慕容懿,“慕容麟那里,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由着他?”一个公孙雯就让三婶几乎崩溃,要是慕容麟也出了事情,三婶还不疯掉!
“他这么做虽然不妥,却也情有可原,可以理解。”慕容懿叹息一声,若是遇到小丫头之前,阿麟如此发疯,他一定命人将他捉回来好好教训,但是遇到小丫头之后,他不敢想象,万一小丫头出事他会怎么办,怕是比阿麟还要疯狂吧。他很幸运,早早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将小丫头保护的很好,没有错过。而阿麟明白自己的心意时,人已经永远的失去了,还是为救他而死,这叫他如何接受的了!
搂着寒寒腰身的胳膊稍微紧紧:“由着他去吧,这股火不发出来,他怕是会垮掉。我安排了人保护他,不会让他再出事,放心吧。”
“嗯!”寒寒点头,头埋进慕容懿的胸前,眼中热意涌出,“可是,雯雯好可怜……”
慕容懿大手轻轻抚着寒寒的后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直到听到寒寒肚子里传出熟悉的响声,才转移话题:“乖,别哭了,为夫肚子饿了,先去陪为夫用膳吧。”
“讨厌!”寒寒伸手在慕容懿腰间的软肉上掐一把,明明是自己肚子在叫,偏说是他饿了,这厮,还是那么腹黑狡猾!
“你常说的,讨人喜欢,百看不厌!我可以当你再夸为夫。”捉着寒寒的小手在唇边吻吻,慕容懿眼底绽开笑意,他回来时洗完澡后就见小丫头在床上睡着了,本想在床上陪着她躺一会,谁知躺着自己也睡着了。一觉睡到现在,看时辰,该到午时末了,难怪小丫头肚子会饿。
伸手轻柔的帮寒寒穿好衣服、鞋子,慕容懿带着寒寒到外面用膳。
三月份天气已经回暖,金黄色的腊梅,粉嫩的雏菊,洁白的风信子,艳红的刺桐……满园姹紫嫣红,处处洋溢着喜气与希望。
慕容懿凯旋后沐休了两天就又开始忙碌起来。
因为新收了虔国与南疆不少土地,慕容懿和诸大臣对这些地区进行新的规划,推行新的吏治。
长达半年多的战火使得民生艰难,慕容懿又特赦,免去战乱地区苛捐杂税三年,鼓励农耕,让当地居民积极恢复生产。因战乱而避居在外的人,也发告示重新召回去。
寒寒又结合现代的兵役体系,向慕容懿提出“以兵养兵”的政策,和三年义务兵役制度。
古代的兵役制度几乎是终身的,一旦进入军营,除非残疾,或所在队伍溃散才能归乡,否则就被视为逃兵,或者,等这些人积累军功,受封为有品级的将士后才有还乡的机会。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一首乐府诗将古代老兵的凄惨场景描绘的淋漓尽致。因此,寒寒虽没有上过战场,也能体会到古人为什么总是想要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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