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寒寒很自然的将自己的观点提出来,三年兵役制度,退伍后有退伍金可拿。有了这些退伍金,回到乡里后,这些人可以娶妻生子,养育后代。忙时种田,闲时由当地的镇长将十里八村的壮年聚集到一起训练,两不荒废。若有想建功立业的,或者无家可归的,可以长久留在军中,为国出力,同样是边训练,边种田,自给自足,两不耽误。
寒寒的观点一提出来,立刻得到慕容懿的认可,内阁审议过后,随着新政一起施行。
新的兵役条例发布后,举国欢庆。
日子慢悠悠往前推进,一系列新政推行后,朝堂与民间完全稳定下来,步入正轨。
于是,摄国陛下登基的时间、年号、帝号的拟定也提上日程。
内阁与朝中文武整日为此争的面红耳赤,登基的时间还好,由钦天监来定,但年号与帝号却马虎不得,一定要选一个响亮又霸气的称号才行!
慕容懿却不着急,眼瞅着寒寒临盆的日子将近,又听说双胞胎容易早产,他的全幅身心都放在了寒寒身上,生怕一不小心出了什么岔子,或者小丫头生产时自己给错过了,不能陪在身边。整天紧张的几乎连早朝都免了,时刻不离的守着。
“主子,麟公子回来了。”慕容懿正陪着寒寒在花园散步,暗一过来禀告。刚习惯了叫自家主子王爷,结果被于清听到,说以后要改称陛下,暗一嫌叫着拗口,干脆还是叫回了“主子”这个称谓。
“阿麟回来了?”慕容懿扭头看着暗一,扶着寒寒停下,“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提前没收到消息?”沐风说孕妇后期多走动一下有利于生产,所以他每日都要陪着寒寒到花园中走上一个时辰,累了就在凉亭里歇歇。
暗一头微低,掩饰住眼底的尴尬:“消息昨天就传过来了……”只是当时主子你正陪着王妃做胎教,所以压根没看就将人给打发走了。其实,到现在他都没明白那个胎教是个什么东西。
听暗一这么一说,慕容懿依稀的倒是有些印象:“他回来,通知三叔三婶没?”
暗一点头:“通知了。麟公子一回来就回了慕容府,想必现在已经与慕容老爷和公孙夫人团聚了。”慕容懿回府后,慕容程谦夫妇又搬了回去,寒寒挽留不住,只好由着他们。
“嗯,是该好好聚聚。等他们聚过了,再让阿麟过来见我,不必着急。”慕容懿淡声吩咐。
“雯雯……真的死了?”到此时,寒寒仍忍不住再次询问,或许,只是为了再确认一下。
“那个悬崖下面毒虫肆虐,没有人能够活着进去,进去的人也没有谁能够活着出来。”亲亲寒寒的发顶,慕容懿给了答案。
几天后,慕容麟终于出现在了落晖苑中,面容一如既往的妩媚妖娆,却再不复往日的不羁狂傲,而是内敛忧郁的深沉,形状优美的丹凤眼沉寂的如同一潭死水,历尽世间沧桑,连那粗犷的声音都如同参禅多年的高僧,古井无波。最大的改变当属那一头及腰的雪白长发,被一根蓝色丝带随意系在脑后,任他随风而动。
寒寒本来对慕容麟是有满腹怨言的,怨他这些年的逃避,怨他的不知珍惜,怨他害的雯雯这些年受尽嘲笑,更怨他害的雯雯丧了性命!因此,寒寒本想见到他时狠狠替雯雯出一口气。但是真正见到了,那一头白发却刺得她眼疼。雯雯逝去,不会再有人比他更伤心难过,她又何苦再在他伤口上撒盐?想来,雯雯若是在的话,也是会维护他的吧。
唇角浮起一抹苦笑,寒寒扶了腰,慢慢往屋里走去:“你们聊,我进去歇会。”
知道因为公孙雯的死,寒寒迁怒了慕容麟,慕容懿也不拦着,嘱咐一句,带了慕容麟到书房谈话,不过是仔细询问一下南疆的事情。
南疆被灭,总要了解清了情况,派人去处理才行。
对于南疆的事,慕容麟没有多说,挑着重要的简单说几句就离开了。
慕容懿再回到落晖苑时,寒寒正倚靠在软榻上做孩子穿的小衣服和小鞋子。
知道自己肚子里装的是双胞胎,寒寒做的衣服比旁人也要多一些,舍弃了那些华贵的锦缎,所有料子一律是细软的纯棉布。为此,慕容懿还抗议过,觉得自己的孩子就该用最好的,怎么能用这些平民穿的棉布的?结果自然是被寒寒狠狠的鄙夷,小孩子容易出汗,细软纯棉的最是透气吸汗,穿着舒服。锦缎的虽然好看,透气性和吸水性却差了许多,小孩子的衣服以舒服为主,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当时就驳的慕容懿没了话说。
对于养生这点,慕容懿是绝对争辩不过寒寒的,寒寒说,他就默默听着,然后凑在一旁看着寒寒给孩子缝衣服,时不时的喂寒寒一颗剥好的水果进去,两人谁也不说话,自有静默的温馨。
此时,见寒寒一脸温润的倚靠在榻上缝衣服,慕容懿唇角勾起暖意。
“他走了?”寒寒手中针线不停,问道。
“嗯,走了。”慕容懿走过去,习惯性的倚靠在一旁,低头看着寒寒手里的动作。
“你想试试?”寒寒眼睛一转,手中的针线递过去,笑的促狭,“要是咱们家宝贝出生了,知道你这个父亲给他们缝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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