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你和渊儿一起出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影迟疑了一会,才说道:“姑妈,您就别问了,我要是敢告诉你,表哥肯定会骂死我的。”
“你就不怕我骂你吗,是不是欺负我老了,不把我当长辈了啊,敢欺我骗我了啊!”沈雪月气急,咳嗽个不停。
任影只好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姑妈,虽然表哥和表嫂的事情,我不好说什么,可是表哥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戴了绿帽子啊,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雪月山庄的脸面往哪搁啊?”
“那个贱人!”沈雪月气得吐出了一口血,吓得任影一阵心悸,生怕姑妈出了什么事,表哥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沈雪月却并不在意,本来自己就做好了随时会死的准备,多活一天算一天,可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自己死后,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女子所蛊惑,失了斗志,不再是过去那个永远运筹帷幄,将所有掌握在手中的夏侯渊。
“你老实告诉我,子桑悦和沈羲遥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也不知道,不过,沈大哥吻了子桑悦倒是真的。若不是这样啊,表哥就不会和沈大哥打起来了,还伤了表嫂。”
“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了。我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说实话,沈雪月虽然没有特别喜欢子桑悦这个媳妇,但是子桑悦为人温柔体贴,因为不会说话的原因,总是安安静静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是,沈雪月也同样明白那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若是自己用强硬的态度逼迫她离开夏侯渊,恐怕她不会乖乖离开,而且,渊儿对她情深意重,若是就此将她赶走了,渊儿恐怕要恨自己一辈子。
可是,身为女子,不守妇道,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让沈雪月怎么能够容忍呢?
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
“影儿,不要让渊儿知道你告诉了我这件事,就这样顺其自然吧,你的心思,姑妈以后自会为你达成。”
若说任影有什么心思,也不过是嫁给夏侯渊罢了。
任影喜不自胜,高兴的说:“多谢姑妈成全。”
“行了,都是一家人了,这么见外干嘛。现在子桑悦昏迷不醒,很多事都不好说,你先照顾好渊儿,别让他也病倒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恩。”
“渊儿,为了你的幸福,也为了影儿的幸福,你就让我自私一回吧。”待任影离开后,沈雪月自言自语地说道。
三天过去了,子桑悦依然昏迷不醒,夏侯渊日日守在床头,又是内疚又是害怕。他握住子桑悦的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一刻,他却哭了。
“求求你了,你醒过来好不好,就算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了,也请你醒过来,我真的好爱你,我没有办法离开你。”
是谁的诉说那么恳切与哀伤,是谁的泪水滚烫而苦涩,是谁的内心痛苦与悲伤?
子桑悦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憔悴落泪的夏侯渊,她露出一个笑容,惨白的脸色让那个笑容显得虚无而脆弱。
原来你为我哭了吗?
夏侯渊看着子桑悦醒过来了,欣喜若狂,激动地将她拥入怀中,说道:“谢谢你还愿意醒过来,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沈羲遥对那样对自己,对不起,让你不安了。
“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夏侯渊急急忙忙起身,看到子桑悦眼中的取笑之意,想起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等我啊,我就回来。”因为一边看着子桑悦一边退着走路,撞到了凳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子桑悦无声地笑着,肩膀不停地抖动着。
夏侯渊却停下了脚步,含情脉脉地说道:“我只是想多看看你,你知道我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子桑悦知道夏侯渊平时是个多么心高气傲的人,居然会为了自己患得患失,她红了眼眶,起床抱住了夏侯渊,想要安抚他的不安。
一个拥抱,纯粹而温暖,却很好地让夏侯渊安心了,他吻上她的唇,蜻蜓点水,温柔缠绵,醉了一江春水。
夏侯渊每天都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子桑悦,看着她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可是他万万想不到没等到子桑悦的康复,却等到了沈雪月病情恶化的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服用了天山雪莲吗,为什么母亲的病情还会恶化?”夏侯渊问道沈雪月的贴身丫鬟。
浣花跪在地上,看着老夫人冷漠的神色,吓得哭了起来。
察觉到浣花的欲言又止,夏侯渊只好转而问道沈雪月:“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从你全心全意照顾子桑悦那个女人起,我就不曾再服过药了。”
夏侯渊听了惊惧不已,母亲居然将近半个月不曾服过药了,神医说过那药是一天都不能停的。他不明白母亲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的身体,也不敢质问自己的母亲,只得将满腔的怒火发在无辜的浣花身上,说道:“母亲不喝药这么多天了,居然没一个人告诉我,你们就是这么伺候老夫人的吗?来人啊,将这雪月阁的丫鬟都拖出去喂狗。”
“是我自己不让她们说的,你何必要牵连无辜,为我再造杀孽呢。”
夏侯渊心痛不已,他不明白啊!
“多的话,我不想说,也没那个气力说了,如今,我的身体已经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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