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不能扣钱啊。”大光头挣扎着爬起,抱住了他的大腿。
过年这一个月是福利最好的时候,要是把这个月的钱扣了,那相当于一年都白忙活了。
“滚你妈的!”陈大明哪能不知道这个,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多剥削点呢,直接一脚踢飞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这小子这架干的好,老子又能多点油水了,呵呵,得关照下面的兄弟们轻点嘛。”
当然,他就是说说而已,周晓光他们已经被带到了那个仓库了。
“唉,小兄弟。”范勇无奈的看着周晓光洒脱而坚决的背影,能想象得到晚上再回来得有多惨。
“今天又有啥事要处理了?整出这么多人?”黄四姐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外套,有点雍散的站在一个雪堆边,脸上还驾着一副宽大的墨镜。
“这些人打架,四姐。”带人过来的马仔点头哈腰的汇报着。
“打架?咋回事?谁跟谁打?”黄鹤当然看到了周晓光那嚣张的不可一世的脸,露出了几丝温暖的笑意。
周晓光看着她加厚的明黄色棉服,包裹着紧俏的小身子,也是有点意动,今天能不能逃脱惩罚就看她了。
“这小子跟那些人打。”马仔有些钦佩的看了周晓光一眼。
“他一个打那些人?看他也没受伤啊。”黄鹤墨镜后面的眼睛,大大的睁着,不太敢相信。
“他没受伤不说,之前还把陈浩和刘党揍了,骨头都断了,挺厉害。”马仔撇了撇嘴。
“呵呵,厉害不厉害今天都得受点罪,明哥怎么吩咐的?”黄鹤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慢慢的点上。
“他一百,剩下的八十!”马仔大声说道。
“一百?八十?超过五十容易打坏的。”黄鹤眉头皱起,似乎对这个决定不太满意。
“那就用一半的力气打吧,带他们进去”!黄四姐说完,跟在队伍的后边,往里走着。
周晓光用期待的目光看了她半天,她明白了那想要传达的意思,手下留情呗。
“这混小子,还想走后门么。”黄鹤吸着烟,让人熟练的把这些人排好,跪在地上,衣服脱下,露出一排后背。
“我们早就有规定,打架斗殴是第一条不允许反对的戒律,你们怎么不听呢?”黄鹤似乎无奈的很,走到他们面前。
“四姐,不是我们的错,是这小子主动动手的。”一个人梗着脖子辩解。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那人嘴角流着血,十分委屈的看着她。
“你是说我们的错了?他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你还好意思说他先动手打你们?众位弟兄,你们说是不是太可笑了一点?”黄四姐看向周围准备执法的人。
“哈哈哈哈,这群草包,可太逗了吧。”
“是啊,编瞎话都不会编。”众人大笑不止,地上跪着的人怨毒的看着周晓光,他们说啥都不会有人相信了。
谁能想到周晓光扮猪吃老虎,突然发难,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呢。
“还有你,你在这得意个什么?很能打是不是?昨天才犯了错吧?今天还来?看来得加重处罚了。”黄鹤冷哼着,“拿棍子!”
周晓光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人手里抄着的棍子,尼玛啊,这是个什么玩意?
手腕粗的棍子就像杀威棒一样,估计打在身上能把人打昏过去,这哪是打人的,这分明是敲猪的!
“你两罪并罚,单独伺候。”黄四姐拖着周晓光,从别人手里拿起一个棍子,朝着远处走去。
“救命啊,你要干啥!”周晓光岂能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非常配合的大叫着,最后被黄鹤用一捆粗大的绳子绑住了吊在了一个铁架子上。
“你们看着,以后谁再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这就是下场。”黄鹤手起棍落,还没落到周晓光背上,周晓光就惨嚎一声,十分的凄厉。
“啊!疼死了!哎妈呀,屁股碎了!”周晓光双腿无助的蹬着,叫的那叫一个凄惨。
棍子打人是有技巧的,有的时候看着清脆响亮,其实没什么实质伤害,有的时候沉闷的打法,看起来没伤口,其实真正的伤害到了软组织,造成的是致命伤。
周晓光此刻后背火辣辣的疼着,估计已经皮破,但也不过是皮肉伤而已。
他心里不仅不愤恨,反而开心的不行,因为,他一旦受了伤,那么逃跑的机会也就来了!
“忍着点,你没啥大事。”黄鹤放了很大的水,很快的一百下就完活。
“哎哟,真累。”黄鹤揉了揉酸酸的胳膊,这不用力打而且要打出视觉效果,确实不容易,废了好大的劲儿。
“你们楞什么?狠狠的打!”黄鹤喝道。
“啊……啊……”“啪……啪……”
现场有人不断的挥舞着棍子,那些人可没周晓光这么好运了。
“哎哟。”周晓光叫唤两声,感觉后背有人在涂着什么。
“姐你干嘛呢?”周晓光眼睛转了转,问道。
“给你涂指甲油啊,你后背就几道淤子,不化化妆能骗过那些人么,你也真能惹事啊,怎么还跟陈浩他们冲突上了?”黄鹤伪装完,悄悄的扔掉装指甲油的瓶子,周晓光后背全是红色的道道,在昏暗的灯光下,还真的挺像伤口的。
黄鹤把他放下来,然后扶着他朝其他人的地方靠去。
周晓光嘴唇卖力的哆嗦着,脸色惨白,双眼满是恐惧,身体不断的颤抖。
“你们看好了,谁再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这边的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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