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正回头看了看他们,说:“没有抓到。”
高远笑了笑,笑得很无奈,他把脚从桌子上放下来。
这时躲在墙角的众人见他们不打了,才纷纷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是不是要抓他?”有个大块头捕快指着高远问东方正。
“是。”东方正道。
“我来抓!”大块头捕快说罢就想提刀上来。
“你们都回去吧,别送死,我自己看着他就可以了。”东方正道。
“我说大兄弟,你把手放下去,指着别人说话可不太礼貌,而我也不太喜欢不礼貌的人。”高远坐下来道。
大块头捕快看着高远那刀锋般的目光,也怒目迎了上去:“小贼,敢不敢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是惊雷剑,高远。”东方正目光比外面那寒冷的月光还要更惨淡些,盯着只坐在一丈外的高远道。
惊雷一剑刺,寒光洞君子!
刚来的几个捕快除了大块头,一听这名字,不由得都倒退几步。
“你们不用害怕,你们最多算是一群光明磊落的杂碎,还不值得我杀,我只杀君子。”高远看着他们露出一丝苦笑。
“你又何必挖苦别人?”东方正脸上,竟有些同病相怜的神色,又道:“你们回去吧,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最好的朋友不一定懂你,而最好的对手,绝对是最了解你的人。
东方正和高远就是这样的对手,而这样的对手,尤其是没有什么私人恩怨的对手,就很容易成为朋友,但是他们并不会成为那种普通意义上的朋友,而是一种很微妙的朋友,这种朋友平日里会互相竞争,但是互相帮助时也会不遗余力,因为,英雄是孤独的,只有对手才是英雄的知己,他不会允许自己的知己倒下去。
那几个捕快见事有不妙,就都溜之大吉了,大块头又看了看高远,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只有东方正还在这里。
毕竟,捕快混个生活也不容易,能抓个大头是好事,而那每年只有十两银子的俸禄,还不值得他们卖命。
高远走到了东方正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对桌子底下的店小二喊到:“小二,上酒!”
小二本来是端着酒菜出来的,可刚过来俩人就打起来了,混了这些年,他还是见过点世面的,也并不是很害怕,所以这才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答应道:“哎!客爷们稍等……”
酒馆的老板也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
酒馆里喝醉了打架那是常有的事,只是这些武林高手每次打架,他几乎一个月的收入就只能听了响声,而且也不敢抱怨一个字,有时他真恨不得把“今朝醉”这个名字换成“莫贪杯”,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少些损失了?
还好,这次只是桌子来回飞了几圈,没有砸坏什么东西。
“职责在身,我不能饮酒。”东方正道。
“我又没说让你喝,我只是在你的桌子上喝而已。”高远笑到,一脸无赖的表情。
“你又回来做什么?”东方正不想跟他扯皮。
“找人。”高远道。
“什么人?”东方正问。
“我要找的,肯定是女人喽。”高远坏笑道。
“这几年做什么去了?”东方正已经想起来他要找谁了。
“练武。”高远道。
“哦,你腿法确实长进不少。”东方正道。
“不过你掌法却没有什么精进。”高远道。
“不知道你剑法有没有长进。”东方正看着桌子上的腰刀说。
“你最好永远也不要知道。”高远笑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
这时店小二端着几样酒菜走了过来,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听到门外有人大喊:“高远,给老子滚过来!”
喊话间,走进来一众匪徒。
喊话的是一个黑脸大汉,这大汉手提两把巨大的板斧,身高八尺,满脸胡子茬中一道伤疤赫然从右眉毛过鼻子划到下巴上,让人看着就心惊胆战,腰间系一条很宽的腰带,腰带头是一条盘踞的黑蛇。
众人一看这架势,立即又都退到墙角去了,店小二托盘都没敢放下就又钻到了桌子下面,店老板刚才还坐在椅子上擦汗,被这大汉一吼,直接吓得从椅子上又滑到了桌子底下。
高远回头观瞧,讥笑道:“不知死的鬼,你们鼻子真是灵通,我这才刚从大山里出来,你们比狗追的都紧。”
“哈哈哈哈,五年前的帐哪能说忘就忘?今日我带来几个高手,要把你脑袋劈开下酒!”大汉笑起来简直比野兽的咆哮还要恐怖。
高远对东方正说:“东方兄,这人你可认得?”
“不认得。”东方正道。
“这人是双斧剁江湖,陈百万,就算我送你的见面礼吧。”高远道。
“哦,原来也是个土匪,那我就收下了。”东方正道。
“一个小小的捕头,少在老子面前猖狂,毛贼怕你们,老子却不怕你们!”说话间,大汉双斧齐下,带着劲风,从东方正身后,朝东方正劈头盖脸压了过来。
这斧头虽然有开天辟地之势,但速度对于东方正来说,未免也太慢了些。
东方正抓起桌子上的腰刀,脚一蹬地,凳子就滑向一侧,大汉根本没想到这个小捕快身法这么快,想收招为时已晚,双斧瞬间劈开了桌子。
这桌子最终还是没有保住,酒馆老板的心几乎要跟着桌子一起碎了。
同时,东方正的刀已经架在了大汉脖子上。
大汉被惊的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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