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的好姐妹上次来牢里探望我时告诉我的,她把国宴发生的所有事都跟我讲过了,我到现在都觉得身临其境呢。"玄无奈,只好如实交予了她。"你拿它来干什么""有用。"芯儿的余光却不经意的瞥向不远处正在打鼾的那个整天看管着她,有时还喜欢用剑把她刺得浑身上下血肉模糊的狱卒。她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罕见的可怖的笑容。
日落时分,由于皇上秘密宣告让练儿秘密到他宫里施法的时辰转到了稍晚一些的亥时时分,芯儿的心如小鹿般在她体内不安分地横冲直撞,玄在离开天牢前的最后一句话在她脑海里频频闪动。"我其实早就料想到,那日云锦使臣明明带着练儿给他的解药,却故意不吃直接喝下□□,首要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的死激怒云锦国皇上,促使他更加坚定和翠雀国作对的决心。"这个惊天动地的阴谋,为什么玄却把启蒙在鼓里,他们俩不是明明一起布置国宴的大小事宜的合作关系吗难道只是表面上装模作样罢了她又记起玄法师对她说过,他已经和云锦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所以对启两面三刀也是不难理解的事。至于他为什么当一个卖国贼,她就不得而知了。想到这里,她平生头一次开始祈祷启千万不要也遭到玄的暗算。她手里一直紧紧地攥着玄给她的云锦国巫师的独门奇毒--锁魂蛊,头一次改变了主意。如果启也会沦为这场阴谋的陪葬品,那么她就把这毒第一个留给他,让他替她送启一程。
亥时时分,天牢的大门终于向她敞开,启带着一拨将士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今晚的月光亮如白昼,使得芯儿头一次可以专注地端详他的容貌。那墨绿色的眸子仿佛一片辽阔无垠的草原上。他却在他与她四目对视时,他的眼里却宛如涌入一匹匹风驰电摯的骏马,前仆后继地把开满野花的草原践踏得七零八落。她竟然看傻了,忘记了现在她与他现在很有可能会阴阳两隔,还有她的真正身世和她所肩负的复仇大任。在一刹那,她从他的眼里读到了那些野马,莫非就是她的缩影么
她片刻之间便躲开了他那比上一次见她时更加柔和的目光,生怕会在恍惚之间被他那墨绿得过于幽深的眸子把她整个魂魄都吸了过去。"姑娘,皇上今晚下了密令,每个云锦国俘虏都会在今晚被放逐,等到有法师做完法之后。这可是皇上留给你们的最后生还的机会,可不要错过喔。"芯儿一声不吭地任由他的人押送着她出了天牢,一行人径直往京城郊外濒临云锦国边疆的断生山行进。她贪婪地呼吸着天牢外花草的幽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春至。她一直在揣测,要是启当真知道了玄的目的,他还会和玄是一丘之狢吗还会这么波澜不惊地当作和她素昧平生吗毕竟上次他来天牢里对她说,他的父亲,那个老将军要搭救她出来,娶她为他的继母吗他今晚真的会替他爹来营救她吗,那么以后,她当了他的继母,他会容纳得了她吗芯儿的心竟隐隐作痛。她多希望那老将军能代替他儿子一睡不醒。
"到了。"启从马上跳将下来,目光如炬地正对其余一同押送着几百个奴隶的将士们,"众将士听令:要严加看守这几百个云锦国的奴隶,若是宫里传来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上报,并且要严密封锁!违者将自愿去浇灌那龙血树!"其余将士纷纷倒吸一口气,除了那些不知其奥秘的奴隶们。可芯儿目睹到翠雀国那些将士脸上一致闻之色变的表情,就估摸到此树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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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母后您终于醒来了!害得儿臣好找!"她依依不舍地从梦境中眨了眨眼,她的小公主巧笑倩兮地凝视着她。她开始神色恍惚,那淡绿色的眼睛完全可以让她忽略掉曲儿是她父亲的孩子。她的笑容,那凝视她的角度恰如当年,与他在她醒来时如出一辙。在曲儿要移开她的脸,却被她用手扳了回来,逼曲儿动弹不得,"就像刚才那样看着我,继续笑,继续笑......你怎么这副模样你以为我疯了吗"她暴躁地甩开摁着曲儿脸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女儿,有何要事"曲儿没好气地答道,"母后,是史官大人临时要求见您。"
"陛下,查到了。"行宫内,史官程立向她奏报,"翠雀国在国力鼎盛时期曾经一度在军队中使用这种被叫做"龙血树"的植物来惩罚那些违反军纪,或是在打仗时临阵脱逃被捉到的将士,用途是把人的皮肉连血一块扒下来铺在此树树干上,,而龙血树只靠吸食人的血肉,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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