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里?”芯儿的呢喃声在她还没把眼睁开时就迅速地得到了回应,“这是父皇赐给我的行宫。”“你们为什么都没死?”芯儿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因为父皇宫中有练巫女施了法力庇佑着整个宫内的人免遭祸害,除了你所在的天牢除外。”末榕带着迷醉的神情微眯双眼,卧在芯儿左侧。“练姐姐呢?我一直都忘了去找她了!你快说,她现在到底到何处停留去了?你既知道她人在皇宫,那你为何不去带我看她?”太子只好如实答辩,“她已经走了,远离这里了,这会儿应该已出了翠雀国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就连皇上为了情也强留不住她。”芯儿彷徨地说不出话来,那日她们在天牢里义结金兰的一幕还在她脑际嗡嗡地轰鸣回响,她的泪已然流干,满腹愁苦只好又强忍着塞回肚里咽。但她冥冥之中庆幸地感应到,她内心引发她生存yù_wàng的动力不只是她要计划完成的复仇大业,还有那个在牢中与她历经浩劫的少年,却惟独没有太子,没有练儿。
翠雀皇帝的寝宫内,皇上正沐浴更衣,听闻将军要前来觐见,同时也听说了将军之子启死于毒雾之灾的丧讯,倍感纳闷,他匆匆换上便衣,就前去召见他。“臣无礼,无意打扰到陛下准备早朝,只是臣有件事需向皇上禀报。臣已经等不到上朝再说了。”皇上好像从将军的话里得到了暗示,他也挥手叫贴身侍卫退下在寝宫外待命,只留下将军和他两人。“朕对于启的死讯深感同情,希望爱卿节哀顺变。你这么火急地赶过来所谓何事?”
将军一本正经地阐述道,“昨夜臣去天牢本想要探望看守天牢的启,结果无意中撞见也在天牢的末榕太子,只见他怀揣香玉,那女子据臣所知是我从与云锦国交战中的战场上俘虏回朝的奴隶之一,可太子一口咬定这女子是被误作为翠雀国的人,还强调她是云锦国的人,声称要封她为太子妃,这点皇上自然是知晓的。可苦于太子没有丝毫佐证能表明那女子是我朝的百姓,所以她的身份依然以待佐证,否则让她这么一个无名小卒作为太子妃实在是无法跟天下人交代,毕竟自从太子为国铲除了放出毒雾的祸根,深受百姓拥护,名声自然是更加好了。臣以为,那名女子委实不是太子妃的最佳人选。再说,陛下还记得末榕太子抓获的那个放毒雾的云锦皇宫的侍卫吗?他在被末榕处死之前,秘密透露给臣关于那女子的一个惊天□□:她原本是云锦国的皇帝的亲侄女,不过因为她父亲死于宫廷斗争,那女子才沦落到翠雀国来。老臣一开始也断然不信,可他坚持说他是在云锦国宫中巫女秘密整理的皇室族谱中看到的,绝对精准无误。
那女子尽管按她身世来讲倒也是配得上太子,但关键是连云锦国都不肯承认她的真实身份,再加上现在我朝和云锦国关系随着毒雾事件进一步恶化,要让太子娶一个敌国的公主,恐怕会引来天下人的非议,对皇室极为不利。臣倒想献上一策,可以彻底断了太子娶她的念头,并且那女子还可以安生在她的故国享受她应得的待遇。请皇上在朝堂上册封那名叫做芯儿的女子为我朝的公主,而到时候皇上封她为公主的最好理由是,芯姑娘曾在天牢帮助太子虏获云锦细作,除去毒雾之难,功不可没,赐予其公主称号。”“然后呢?册封她又有何意义所在?”将军抿了抿嘴唇,他的胡子便随着他的唇形向下滑稽地耸拉着,好似要替他隐瞒着什么蠢蠢欲动的私欲。“册封她为公主,就立即把她送还给云锦国,表面上作为云锦国的奴隶不小心因瘟疫死在翠雀国的歉礼,实际上是为了要修复两国从前敌对的关系,实际上是为了昭示天下其他属国,翠雀国有着博大宽广的胸怀包容云锦国,更能凸显出云锦国以小人之心欲度君子之腹的狭窄,那时各国都会对云锦加之鄙夷,会为以后我朝彻底攻陷云锦国打下基础。毕竟芯姑娘会成为我国公主,到了云锦国,绝对没有人欲暗算她,只要没有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的底细,她还可以保住下半辈子的安宁。这样一来,末榕太子也不会太过伤感,毕竟他是有纳她为太子妃的想法,面对芯姑娘突然变成公主,自然不能娶她,也会对皇上的决定颇有微词。不过等到她到了云锦,太子会随岁月流逝淡忘掉她,慢慢地他就会接纳一个新的太子妃。”皇上露出颇为感动的神情,赞许道:“爱卿真是为太子的角度上着想,连我这个父皇都心感惭愧。爱卿的苦心朕一定会在今天采纳,爱卿可以退下了。”
将军欢天喜地的退下,便直接去了朝堂恭候。当他最后一个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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