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宫不干了,247、骄傲是徘徊不去的魔鬼,永远在伺机作祟。
京都
养心殿
陌琰手执狼毫,在面前的奏折上行云流水,时不时和苏沅澈商量什么,李双全在一旁侍候,气氛还算融洽。爱睍莼璩
但融洽的背后,真相是李公公的苦不堪言。他十分庆幸暴躁不堪的皇上终于镇定下来了,果然芳心寂寞的男人都是狼啊。
婧妃娘娘走得实在突然,虽然临行前夜和皇上撂下一句话,但谁都没料到她在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就离宫祈福熹。
她这一走,把陌琰阴郁的心整得彻底爆发了。
婧妃娘娘走的第一天,皇帝大人十分愤怒,怒骂她不识抬举不懂事,傲娇的表示自己才不在乎那个死女人的去留,把自己受损的男性尊严勉强挽回了一点点。
婧妃娘娘走的第二天,皇帝大人十分憔悴,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从一条喷火龙化身为深闺怨妇,脸上的阴郁可以杀死一群人选。
李双全暗叹,也是啊,自己媳妇一夜之间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是人都会很不爽。
但皇上,你不只一个媳妇啊,犯不着整得这么委屈啊。
后来,没地方泄火的皇帝大人把当夜把守宫门的侍卫通通虐了一遍,美名其曰,你们管制不力。
但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陌琰根本就是把人家当出气筒。
侍卫们多可怜啊,沐染的性子要是真想出宫,她一定想方设法,偷溜都要溜出去,更何况还有无比正当的理由。
委屈无辜的侍卫们,心都累了。
于是在这样的暴行之下,李双全大着胆子悄悄请来了苏沅澈,或许此刻真的只有苏沅才能控制住局面。
但是那厮来了,见到陌琰的第一句话就让李双全感到深深的后悔。
他说,我要是你家夫人,看见你这蠢样,我也不想搭理你了。
出人意料的是,陌琰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奇迹般地镇定了下来,前后差别之大,让人惊讶。
苏沅澈冷艳一笑,陌琰的性子,对他来说就像黑漆漆的屋子里站着个全裸的姑娘——他早就摸得透透的。
没遇到沐染之前的陌琰,英明神武,杀伐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无论做什么,都有自己的原则,绝不打破。
但自从他遇到沐染以后,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迟疑,焦虑,甜蜜,忐忑,开怀,不安,开始瞻前顾后,开始胡思乱想,开始为了一个人坐至三更,怀揣着一颗想把全天下最美好的东西全部捧上的心,小心翼翼。
就像这次,苏沅澈打赌,陌琰肯定知道沐染为什么决然离宫。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一切完美收场。他有他的顾虑,所以迟迟没有开口,当他终于下定决心准备说的时候,沐染已经离宫而去,不给他机会了。
骄傲是徘徊不去的魔鬼,永远在伺机作祟。
沐染放不下她的骄傲和自尊,所以走得那么快,连退路都不给自己,假装得无坚不摧,仿佛什么都不在意。
但苏沅澈明白,她也只是一个渴望怜惜的小女子。
骄傲碰骄傲,自尊碰自尊,这场爱情能否开出花来,就要看谁能先放下,先义无反顾了。
“皇上!”渔祭匆匆闯进养心殿,阻拦的侍卫被他打得七七八八。
苏沅澈挑眉轻笑,“难得见渔祭也有这么急的时候。”
陌琰却眼眸一沉,“是不是她出事了。”
“她?”苏沅澈疑惑。
渔祭说:“是婧妃娘娘。皇上让属下暗中保护婧妃娘娘此次祈福。”
苏沅澈了然,“我就说某人怎么会这么放心,按道理就是快马加鞭的追回来,也是不会让沐染去祈福的。”
陌琰蹙眉,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不是她出事了。”
渔祭沉沉点头,“属下失职,娘娘跌入巍山上猎人设下的捕猎坑洞,头磕到石头,现在昏迷不醒。”
苏沅澈脸上的轻松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现在哪儿?!”
“她现在哪儿?!”陌琰和他同时出声。
“属下把娘娘安置在巍山脚下的一间茅草屋内,那里的主人是此次祈福礼的车夫。”
“这里交给你。”陌琰匆匆朝苏沅澈丢下一句话,身形一晃,和渔祭双双消失在养心殿。
苏沅澈眉头打了个死结,脸上戾气甚浓。
“从现在起,皇上龙体抱恙,谢绝觐见。”他对李双全说。
李双全点头,“奴才明白。”
事情有点严重,沐染出事,陌琰出宫,如果这时候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后果不堪设想。
苏沅澈嗯了一声,李双全的能力他知道,这点事对他来说没有难度。
难怪他今天一直觉得心里头梗着,原来是沐染出事了,如果不是陌琰留了个心,把贴身暗卫派到祖庙保护她,说不定沐染就真的回不来了。
可恶!
苏沅澈攥紧拳头。
敢动沐染,找死。
……
诗雨殿
华词倚在躺椅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书,时不时发出轻笑。屋外阳光正好,隆冬里难得放晴。
“青竺,你看这人,真有意思。”华词含笑朝身旁侍奉的婢女说。
“本相看娘娘才最有意思。”苏沅澈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躺椅旁,原本在那里的青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华词眼一暗,大惊,“丞相大人这是做什么?”
苏沅澈微微眯起眼睛,语气钦佩,细听下有浓浓的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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