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喜,直到胖仓鼠后半夜打床上饿醒后方才发现。“破娃娃”技能效果结束,“我该拿你怎么办”技能解封,人品还因为“诚实”这种不靠谱的理由增长了,真是喜闻乐见!
雷哲小心翼翼地将房间环视了一遍,运气不错,埃勒那家伙窝在床脚睡得正香。雷哲扭头看向窗外,月光惨白,树枝上不知勾了什么,绳状的黑影随风摆动。雷哲收回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胖乎乎的手: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他给那小鬼一条生路,他的人品会不会瞬涨好几十?
……
第二天,中午,审判活动即将开始。
骑士与扈从们聚集在城堡前的空地上,主持者萨克团长与慕斯大主教等人押着金的仆从杰克,登上了城门的塔楼。
“费洛雷斯呢?”慕斯侧头问道。
“我已经叫人去通知了,一会儿就到。”萨克雷回答道。
就在此时,一位扈从匆匆跑了上来:“团长不好了,费洛雷斯骑士大人和他的扈从都陷入了昏迷。”
“什么,不是有人一直守着那个房间吗?”一想到雷哲昨天的遭遇,萨克雷团长当即变了脸色。
“是……是的。”扈从的脸色明明白白地显示着正因如此事态才更为糟糕。
萨克雷不敢再耽搁,他与慕斯大主教匆匆赶到雷哲房间,只见雷哲依旧睡在床上,而埃勒瘫倒在床边。
大主教当即上前检查,雷哲依旧处于全身脱力的状态中,人却是已经醒了。
“孩子,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慕斯大主教询问雷哲道。
“不……”雷哲声音依旧嘶哑难辨。
大主教叹息一声,蹲身去看埃勒的情况。
“怎么样?”萨克雷问。
慕斯大主教答道:“他中了和费洛雷斯一样的毒,而且脑袋似乎被钝器砸了一下,但并不严重。”
大主教收回手,并无意给他治伤。萨克雷走过来,给了埃勒一脚,埃勒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埃勒张开嘴,对目前的状况有点茫然:“大主教冕下,团长大人……”
“不是要你好好守着你主子么?”萨克雷责问道。
“小的,小的……”埃勒支支吾吾,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中招了。
“哼。”萨克雷迁怒地瞪他一眼,却也无计可施。
地上冰冷坚硬,埃勒试着从地上爬起,却忽然发现自己竟一点都动不了了,顿时脸色惨白。他不甘心地继续挣扎,依旧毫无成效:“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你中了和费洛雷斯一样的毒。”大主教回答道。
埃勒面上瞬间被惊恐之色占满。
大主教俯视着埃勒,忽然目光一滞,蹲下身去……
“萨克雷,看看这个。我在埃勒的身下找到的。”慕斯捏着一张羊皮纸,脸色难看。
萨克雷接过,只见羊皮纸上写着--
“如果不想让雷哲·费洛雷斯一辈子瘫在床上的话,你们最好留下杰克的性命。”
萨克雷一把拍在床柱上,怒不可遏。
“你认得出这是谁的笔迹吗?”慕斯大主教倒是要淡定许多。
萨克雷只得再度将视线移向那张讨厌的羊皮纸:“有点眼熟……等等,这好像是费洛雷斯的字迹。”
“金·费洛雷斯?”大主教问。
萨克雷神色扭曲:“不,是雷哲·费洛雷斯。”
“你确定?”
萨克雷看向雷哲:“他的花体字,繁复扭曲得令人印象深刻,我想我是不会搞错的。”
雷哲·费洛雷斯同志躺在床上百感交集,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系统似乎自动帮他调整了文字,或许还调整的语种,他不用再担心如何模仿原身字迹的问题了。坏消息是,他的把戏,很可能要被戳破了……苍天负我!
“这是你写的吗?”萨克雷将羊皮纸举到雷哲眼前。
“咳咳……不。”雷哲皱眉看了看,果断否认。
萨克雷狐疑的视线在雷哲身上来回扫荡,虽然很想怀疑是这小子在搞鬼,但不知为什么心底总有个声音在说:别再难为这倒霉孩子了……
想到雷哲确实没什么动机这么干,萨克雷放下心中的疑虑,愤愤地给出结论:“应该是有人模仿了费洛雷斯的笔记,在掩藏身份的同时,顺便羞辱我们。”
“需要帮忙吗?”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萨克雷扭头,只见裁决官诺亚·莫里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边。
“不,不需要。”萨克雷脸色铁青,居然有人胆敢在他的地盘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罪行,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莫里斯并不坚持,只是站在门口,静静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萨克雷扫他一眼,脸色更加难看。本来已经很丢脸了,居然还被裁判所的走狗看到!要让他知道这一切是谁干的,非把他剁成肉块喂异教徒不可。
“呃……我好像忽然就能动了。”脚边传来弱弱的声音。
萨克雷低头,发现埃勒居然坐了起来。
大主教反应迅速地将手搭上埃勒的肩,一分钟后肯定道:“没错,他的力量恢复了。”
埃勒主动解说道:“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能动了,力量瞬间全部恢复。”
大主教再度拿起羊皮纸,脸色凝重。“不管这是谁写的,看来他都的确有弄瘫和治好费洛雷斯的能力。萨克雷,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当然是决不妥协,吊死那小子给幕后人瞧瞧!
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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