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夏还不知所踪,肆拔已被大军压境。
慕容流无疑成了肆拔最有权力说话的人,正带着肆拔的将领召开紧急作战会议。
眼下情势紧急,牧营已经第一时间转移出去远离战场,现在要做的就是守城了。
慕容流基本没参与过几次作战会议,就算是参与了,他也只是坐在一旁看看听听,转脸就忘了。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只是做他的闲散王爷,有贤明的皇兄管理国家,就算是爱慕着国主,他想的也是大不了“嫁”过去咯,从没关心过国事,作战也毫无经验。
如果说让他制定猎狼的计划和阵型还好说,面对着城外乌泱泱的十几万军队,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肆拔资格最老的将军司卫已经年近五十,但是身体十分硬朗,前血日子还跟着慕容夏一起和汉人打仗,难得的是,身为一个武将,司卫将军同时有很高的个人修养。
此刻看着慕容流一筹莫展的样子,司卫上前说道:
“王爷无需多虑,守城的问题交给老臣就可以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打退第一波守城军之后,无论局势如何都不能坐以待毙,当得主动出击。”
慕容流蹙着眉头听完,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决策。
一旁脾气火爆的韩涛韩岳兄弟俩急的乱叫,慕容流感觉自己脑子已经快炸了!!然后就听得议事厅外有人大叫着闯了过来,门口守着的小德子惨叫了两声,然后就见来人推门而入。
“哎哟,司卫大将军!!”茶酒并不客气,再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国丈了,进来就对老朋友打招呼。
司卫被吓了一跳,怎么看都不敢认来人是谁,直到那人来到近前拍了拍他的肩,他才哆嗦着嘴唇深吸一口气,道:
“茶酒!”
“哎呀。”茶酒哈哈笑着,“难得大将军还记得我!”
司卫却好像还是不太相信他居然还活着,张嘴就要问什么,却被他忽略过去。
茶酒径自走到作战图前站了,对着快要炸了的慕容流说:
“王爷要是新的过我,就把肆拔交给我吧。”
一言既出,吓得屋里的人都噤了声。
慕容流抬眼看着眼前饱经沧桑的人,不敢做决定。
“先帝对我恩重如山,我却背叛了先帝,我对先帝有愧。再说慕容遇那老儿,怎么说都是我的宿敌,虽然史上还没有过国丈领兵为国的,就让老夫当这个先吧!!”
北慕容方面,带兵的兵马大元帅非存残莫属,大将军有笔墨和宋展,其他大小将领不计其数,带兵十五万从北慕容倾巢而出,用了将尽一天的时间,从树冠山北侧,绕到了东侧,存残、宋展带兵八万围了肆拔锦冠城的东城门,笔墨在北城门。
葵吾方面,大将军牛辅第带兵七万从树冠山西侧,绕到东侧,围了锦冠城的南城门。
肆拔锦冠城危在旦夕。
战事一触即发,韩涛韩岳两兄弟负责东城门,司卫负责南城门,茶酒负责北城门。
所谓守城容易攻城难,是因为守城所做只是放箭投石,尽可能的阻挡敌人攻上城墙便是,还有就是要抓紧战事休停时机修葺城墙。
而攻城则是不断进攻进攻,迎着箭雨巨石,踩着同伴的尸体一步一步爬上城墙,死伤惨重自然不用说,可是军令如山,进退都是死。
然而战事正激烈时候,月华清偏生带着宫故人上了城楼。
城楼上随时随地都会飞来不知来自何处的飞矢,两人穿着盔甲笨重的躲着,双双穿过士兵和尸体,躲在女墙的突起处往下看。
“哎呀呀,第一次看打仗呢。”月华清对宫故人说。
“我也是,以前老爹总是讲他在战场上怎样怎样,总算是看到真的了。”宫故人看的津津有味,连连点头,回应着月华清。
“唉~娘亲以前也老是听你亲爹说战场如何如何,今天第一次见,你看看,死了多少好孩子哟~”月华清说着简直要抹眼泪了。
“娘,你怎么就知道那是好孩子哟!”宫故人反驳道。
“你从小不在娘的身边,娘看谁都是好孩子哟~”月华清说着简直还想抹眼泪了。
茶酒急匆匆的赶过来就听到她说这句话,边砍断飞来的箭边骂道:
“妇人之仁!”
宫故人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家亲爹暴怒的脸。
“你说什么!”月华清也怒了。
“你不在宫里好好呆着跑战场来做什么。快些回去!这里不是妇人家嬉闹的地方!”茶酒难得的坏脾气,不过也能理解啦。
唉,有谁知道他的难处啊,如果说她月华清谁都不认偏偏认他是他的福的话,那么月华清对谁都不理不睬却唯独对他任性大概就是他的祸了。而且祸一来就哄不好,唉,真是,夫妻之间的小乐趣就不要拿在杀人不眨眼的战场上玩了!!!真是急人!!!
月华清还想据理力争些什么,茶酒赶紧吩咐宫故人把她那不省心的亲娘带走!
宫故人也知道这里非是儿戏,搀着老娘刚站起来就见到一支箭破空而来直指亲爹。
宫故人吃了一惊,她亲爹正好背对这箭,肯定是躲不及了,于是闪念之间,宫故人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抓。她可以说是精通射箭之道了,但是到底是第一次,她也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抓到,就是想试一下,但是事实是,居然真的抓住了!!!
茶酒转过身来就见到宫故人抓着一支箭,而她自己也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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