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一夜。
大军暂时休战。
宫故人已经修书一封传出去了,然而好像并没有什么也用。阿酒甚至连个信都没回。真是的,阿酒难道还记仇吗?明明不是都告诉她自己已经有相公了她完全不用担心吗?唉,女人心总是海底针。
休战两日后,大军该怎么打怎么打,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结果。而且慕容遇用火箭攻城,烧了好多屋舍,城墙的修葺也总是跟不上他们进攻的猛烈,大有势不可挡的感觉。
再加上如今肆拔安危,国主慕容夏却不知所踪,这才是症结所在。
有士兵猜测慕容夏已经被地方捉了去,导致军心动荡,司卫连斩了好几个人杀鸡儆猴,但是好像也没什么效果。
这日大军再次攻城,比前几次都猛烈的多了,司卫在西城门已经几乎抵挡不住火力,南城门和北城门都传来消息说无人进攻。
这么一说,司卫就觉得奇了怪了,慕容遇这老儿连续几次都是一致进攻,今天这是想重点进攻吗?
若是这样……司卫思索一番,计上心来。
北慕容这么一来兵力集中是好攻破没错,但是其他两个城门就可以自由出入,也就是说可以对他们进行包抄,虽然人数上并不占优势,但一旦摆好阵型,想冲出去也不容易。
当即写了军令出去,对敌人执行包抄战术。
收到军令时,茶酒觉得好像有些不妥,但是具体又说不出来,司将军的计划确实很妙。
小心起见,茶酒先派出一小队骑兵出去巡视,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状况,留下副将小心防备着,带着剩下的人便带了一半兵力从北向西包抄过去
另一方向,韩涛韩岳兄弟留一个人镇守城门,也带着兵出了城门。
可是,出城一会儿,过了前面种满树的护城林,就发现有埋伏。敌军前前后后将他们围了个严严实实,茶酒暗道一声果然中计,立刻指挥摆好阵型。
敌方的将领是个刚过二十的小年轻,带着一股子书生气,茶酒看着有些眼熟,但是他知道不是什么熟人。
大战一触即发,大将之间必有死战。
茶酒一路杀到笔墨面前,挥着一把大刀就劈过去。笔墨是个半路出家的武将,本就没什么底子,就是战法多,今日这计策也是他出的,手上功夫真能拿出来的也只有射箭这么一项,这下眼见茶酒挥着大刀就往脸上劈也是应对不及,堪堪一躲拿剑挡了一下,震得虎口发麻。
没来得及恢复,就见他下一刀又来了。几招下来,笔墨只觉得两条胳膊又酸又疼,哆哆嗦嗦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他怎么说也上过几回战场,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虎狼之力的敌方战将,再这么下去就招架不了了,他的副将也不知在哪,战场生死一瞬,也别想有人来帮他,无奈之下,笔墨再挡了几下,找了个空隙驾马跑出一丈之外,茶酒还没追来,就见他已取出箭来搭在了弓上,再一下,箭已经行云流水的射出。
茶酒看他射箭那一刻的表情,突然记起来,他那张脸,就是自己与当年肆拔那位英豪相识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小箭根本就伤不了茶酒,茶酒随手一挥刀那箭就断成两节掉在地上。
然后试探性的说出个名字:
“淮安!原淮安是不是你娘!”
笔墨很明显愣住了。他只知道娘在生他时就死了。最起码他爹时这么说的。
“笔砚铁是不是你爹!”
笔墨只知道肆拔与北慕容原为一家,却没想到渊源这么深,随便碰上个肆拔大将就能直接说出他爹娘的名字。若不是在战场上相见肯定的好好聊一聊。
笔墨想着,还是拔出了箭。
“诶,自家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茶酒这么抱怨着,轻松将他的箭折了,又将人虏在怀里,就此脱了险,回了城,在城门口将笔墨放了。
“贤侄,偷偷跟你说,我们那还有你娘亲的画像呢,欢迎你下次来看啊!”
笔墨只是哼了一声。
另一方面,韩涛韩岳兄弟就没那么好运了,带出去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韩涛腿上受了一刀,韩岳几乎废了条胳膊,一下子损失过重,还伤了两员大将,肆拔的日子,以后恐怕不好过。
北慕容笔墨将军府。
“这几日都快成善庄了!好不容易将军不在家,你看这一屋子的伤员!”小丫头很不满!
阿酒正带着人给房里受箭伤那人换药,没听见这话。不过最近几天,从笔墨出征的那天夜里开始吧,这府里的伤员真是比战场上还多。
“酒姑娘,我还需几日才能好?”
“你中的箭上有毒,这几天毒是清了,伤口愈合还得好几天呢。”
还得好几天!慕容夏这几天急得直上火,慕容遇伤了他,然后趁机攻打肆拔!真是用心叵测。可这也怪他自己,居然天真的以为他皇叔身上存在真情!
阿酒看他一脸急切,而且这几天火气攻心,也猜出了几分,眼看这人就要沉不住气,不如问他些事吧?
阿酒就看着家仆收拾好,带着换下来的绷带出了门,却并不跟着走,却转脸问慕容夏。
“这位先生可否将真名相报?也不枉阿酒救你一命之恩。”
慕容夏一听救命之恩都出来了,也想不起来自己时哪里露了馅,果然华烁的蠢名字不符合朕的高贵气质啊……什么时候了还想些有的没的……
“咳,咳,不瞒酒姑娘了,我乃肆拔国主,慕容夏。外面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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