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姚夫人如此说话,皆大为惊讶,尤其是她娘家嫂子刘氏,恨不得立刻打道回府,小姑丢人,她这个将小姑带来参宴的人也是丢脸。刘氏剜了一眼还在自鸣得意的小姑,心中暗恨,不会说人话就闭嘴,逮着机会就汪汪,真当自己是狗呢?
文王妃不以为意的笑道:“我自是极喜爱张小娘子的,可惜两个儿子成婚的成婚,定亲的定亲,恨不能再生一个把这丫头抢来当新妇呢。”文王妃偏头看看张俏,见她并没有生气,暗暗放下心来,又道:“姚夫人回来探亲,不知要待多久,大家也好尽尽地主之谊呢。”
众人心想,这姚夫人自是不怕得罪文王妃的,她的夫家远在京城呢。可她却不想想,自己的娘家还在玉溪,她咬了人自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个烂摊子只能由娘家人来收拾。还好文王妃不计较,反而暗示姚夫人和杨家是两家人,她是不会混为一谈的。
见文王妃大度,刘氏放下心来,道:“小姑不日便要离开玉溪,启程回京了。家中俗务缠身,不便打扰王府,只得辜负王妃一片盛情,还请见谅。”
文王妃温婉的笑道:“那倒真是可惜了。”转头又说张俏:“你这孩子一看就是个乖巧的,以后定要多来王府陪我说说话。”
张俏笑道:“只要王妃不嫌我烦。”顿了顿,像是想到些什么似的,张俏瘪了瘪嘴,又道:“家兄可不觉着我乖巧,前些日子还说我笨呢。”
文王妃奇道:“为什么呀?”你哥可真没眼光,怪不得到现在都没老婆。
卫凌也奇道:“张郎君真的这么说过?怕是逗着你玩儿呢。”
除了一脸嘲讽的姚夫人,其余众人也配合着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张俏叹了口气,道:“我在济病坊布施时认得一人,能言善道,和大家也算是相处融洽。只是……她家里在银钱上有些拮据,布施所费银两皆向其他布施人讨要,而后再由她买些个米面施舍给那些穷苦人家。这样倒也没什么,大家各展所长,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也挺好。”
“后来呢?”卫凌起身拉拉张俏,让她与自己凑坐在一块儿。
张俏坐下后,继续道:“有一回她央我帮忙清点米面,我做好后便去外间知会了她一声。见她独自一人分送米面十分辛苦,我便上前帮忙一起布施。不想……事后她再三责怪,说我不懂事儿。”说完,张俏微微低头,露出有点难过的神情。
卫凌却是气愤道:“真是个贱人!一个铜子儿都不拿出来还想出风头,有本事她自个儿出这善款呀。”
张俏握了握卫凌的手,安抚的笑道“我当时也很气愤,便把这件事说与了家兄,可家兄却说我笨,还说这事儿本就是我的错。”
县主簿何家的一位夫人接道:“这却又是为何?”她家与张家离得近,与张俏倒是见过几回。
“家兄说了,这事儿原就分工明确,是我不该多事儿。且我们这些个出钱的人在现场的也有不少,怎么其他人不去帮忙,偏我多事儿呢?”张俏见卫凌缓缓点头,眼角抽了抽,你果然是站在我哥那边儿的。
文王妃道:“令兄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你说的那人确是个心术不正的。”
张俏点头道:“王妃说的是。家兄也说了,此事我有两桩错,其一、越俎代庖,其二、小人不足以谋。”
文王妃谑笑道:“令兄说的是。”小丫头片子,这是在隐射杨夫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是个小人,不值得结交呢。
客堂里众人也陆陆续续的反映过来了,不好明目张胆的笑出声来,只能喝茶的喝茶,拿帕子拭脸的拭脸,还有人借着逗趣的话笑两下过过干瘾。姚夫人……姚夫人略微向上的鼻孔气成了朝天鼻。
卫凌倒是一点儿都没听出来,只觉得她娘和其他人的反应有点儿奇怪。卫凌不想继续和这些个长辈待在一起了,向文王妃请示过后,便拉着张俏去院子里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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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小心眼儿发作起来并不比女人好多少。
比如说这刘家郎君刘磊,他爹是龙山书院的儒经先生,也是著名的金石大家,按理说吧,这样的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孩子教养应该不错。可这读书人,醋味重,不然怎么叫酸秀才呢?刘磊喜欢卫凌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家虽然不是大富,但也是难得的文名清贵,且文王一脉联姻,向来只考虑书香门第,所以对卫凌,他是有一争之力的。
文王妃的赏花宴上,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卫凌对张家兄妹的青眼相加。对于第三者的出现,不单是女人拥有精准的直觉,男人在被挖墙脚时,也是非常敏感的。刘磊觉得,他看好了五六年的妹子就要被一个无耻的凤凰男给叼走了。而张栋,就是那个卑鄙小人。什么二甲头名,指不定就是这个小白脸靠什么不正当手段得来的呢?
无耻的人总要把别人想的同样无耻,还喜欢到处鸡蛋里挑骨头。
刘磊一向自负学识渊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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