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对方进入一个由安保系统重重保护的小院,便纵身翻过一道带电网的墙,进入那隔壁的院子中。这些安保系统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藏身花丛后一看,高顶的建筑似乎是座教堂。我闪身躲入墙后。一队五人的巡逻队从旁经过。
我从地窖进入屋子,绕入楼内。
地下廊道的尽头是一铁门,铁门上有密码锁。
我把耳朵贴在锁旁的铁皮上,心想:“这锁是十五年前恩师的专利产品,专供同门帮会。”然后轻易地打开密码锁,闪了进去。进入密室。密室是一间“香堂”。墙上摆设着香炉和许多神位。对联是“地镇高岗……,门朝大海……。”横批三个镏金大字“三合堂”。
我用手点一照,堂口匾额果然写着红叶堂。不出所料,这就是恩师让我转会过来的地方,也是东叔密函中搬救兵的的地方。
我绕过香堂,来到后面的廊道。
我避开监控器,朝右侧身挤入书房的门缝。用手电筒一照。书房的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许多红本子。我取下一看,是入会的志愿书。估计有上万份。原来这儿是帮会的秘密档案室。一张桌上摆着文房宝。还有一份将庄园与帮会交给周喜儿代为管理的委任书。甚至还有帮会各堂主的私人资料,历年经营的账目。还有一大迭纪要。打开一看,竟然有各次暗杀行动的评估和纪要。纪要除了本人写的过程,还有一个叫杨东义的人写的评价。我查找着,想找到那个姓白的女子的档案。档是按照首字笔划排序的,我在第五个架子找到同笔划部分,但架子空着一位,唯独缺了一份档,只好放弃。
一旁还有一些古董和字画。
我拿着手电筒照着。继续找那份档。却发现这儿已经被人翻乱了。在数万档案中找一份十几年前的关于一位叫月琦的人的档,委实困难。忽然在墙上,看到一张奇怪的合影。合影中的一人,竟然是东叔。我藏了照片,继续找寻。进入左边的一房间,阴凉的风扑面而来。里面是六个铁架子,架子上放着枪支弹药。
我又继续潜入,看到一旁的房间没有铁门。
我悄悄闪身进去,用小手电筒一照。发现这儿是供奉堂口的先烈的忠烈祠。自上而下,足足数百牌位和照片。新近的也有十余人。许多牌位前挂有铁红花。我有些诧异,我数了数,心想:“这堂口,最近似乎伤亡惨重。戴红花都是正式的杀手。”
我突然看到了铁先生的牌位。
我找不到线索,继续向下走去。廊道尽头,看到一个头发蓬乱的中年男子,被锁在地下室。
我明白了。“地图上的地方,就是这儿,不是陈强的住处。”
几个保镖正要察觉,被我突然出手,三两下打倒。
枪声再次响起。我越发的疑惑了。
我似乎听到了女子的求救声。
我徘徊着,小心翼翼的从窗户离开屋子。钻入院子后的林子里。
前面传来女子的说话声音。我悄悄在树干后向前望去。一个女子,背对着我。只见她举起□□,交给身旁的一个男子。地上是一个少女,还有一个男子。两人已经不动了。遍地是血。几个男子,把少女的尸体搬运走。地上的少女,并不是遗落书籍的少女。也不是小曼。穿的衣服是庄园仆从的。是当日在小楼一层大厅中,引我们上楼的侍从。看身上黑三角纹身,似乎是黑龙堂的手下。
我不想多管闲事,正要转身离开。那个被打残的男子,被翻过来。我认出了他,“清龙会的人!”在和陈强连手,对付清龙会的当晚,在海港城见过他。我看看他血肉模糊的脸,惊骇了,“是清龙会的青龙堂的二号头子。大富的兄弟大勇。当夜我们交过手。”
“是谁派你来的?你来偷什么东西?你怎么能混进来?”
“哼,我再问你一次。你的大哥是谁?是谁派你和那个少女混入庄园的?你和地牢的叛徒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黑岳的手下,冲着兀鹫崖的东西来的?”
男子就是不松口。
负责安保的翟光祖吩咐他们将此人押走了。
我心里,却愈发的疑惑了。
“本以为远离了海港城的战斗,可以安心修养。没料到对手竟然就在身边。对方不敢暴露身份。我也不敢直接动手。——这可好了,明争成了暗战。”
我悄悄跟着他们,进入庄园后山的祠堂后堂。
他们陆续在议事厅内的太师椅坐下。
我正要离开,忽然看到一个高瘦但精壮的人坐在椅子上。
我心里十分疑惑。看身形,那人似乎就是骑摩托车帮忙的人。
我看到那个男子的侧脸,认出是南海门的大杀手之一。
“为什么高赐会在这儿?南海门分裂后,他不是销声匿迹了么?”
因为当年陈强也是南海门的悍将杀手之一,所以,我有缘见过这些人。
周喜儿在和他密谈。
另一个女子,我也认识,叫做红玥。她是南海门大杀手里唯一的女子。
“他们都曾是陈强的手下,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内心疑惑。
我无意去听,可是,前后都是保镖,无法离开,我被堵在了那儿。
周喜儿拿着盒子,端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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