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儿在对方的头头到来前一天,提前召集红叶堂口的各路头头,聚在一起商议。有人劝周喜儿和清龙会联合,也有人说许家财团值得合作,还有人竟然说要与太子的公司合并。无论如何,各种利害关系不能调和,周喜儿只能四面逢源,各方都不得罪。
洪可馨则内心不屑,说:“伯伯,素来是平淡寡利的。”
大家听了,神色有些尴尬。
“他才不会因为利益,去勾结其它帮派的人。哼,现在,别人都敢当面拉拢我们眼皮底下的人了。排斥异己,不能用人。阿谀谄媚,奉承外人。谁还把我们放在眼里?”洪可馨说着,离开了客厅。
大家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
皇甫先生忍不住,质问之前鸳鸯谷之战的事。大家吵嚷起来。
众元老被保镖“请”去大厅提前入席吃饭。
许多海港城的客人到了。
按照新的风俗,大家为了避免伤和气,去后山的机库旁的训练场比试□□打飞碟,取代过去的刀剑比武大会和狮子队夺龙珠仪式。
众人出钱,汇起来当彩头。
太子财大气粗,当即签署支票,拿出一百万。周喜儿作为东道主,不落人后,拿出了一只古董花瓶。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纷纷加码。有人开玩笑,撺掇太子用他新买的直升机作筹码。太子舍不得,不肯,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周喜儿忙给他解围,说:“赌财显得咱们贪财,我们又不缺钱。这样吧,今天的胜者,可用获得对方三里地盘,如何?”
我搭乘大志的车,向山下去了,担忧洪可馨被责罚,又对周喜儿的目的十分不解,想起小曼,半路下车,去而复返。
我从后山返回庄园,在木屋外藏了起来。天亮后,在花圃见到了小曼,她见到我,十分吃惊,立刻安排我在附近的杂物房住。
我问:“翟兄怎样了。”她伤心地比划说:“去世了。”
我摇头叹气,“对不起。”
她比划说:“大家把责任推给了你,你要小心。其实,周喜儿早就想除掉哥哥了。哥哥是不放心我们,才勉强留下来。”
第二天,小曼悄悄带着我,藏身树后,看他们比试□□打飞碟。
我对他们的事不关心,但小曼比划说过去各堂口为了交流经验,会比试枪法,赢的可以获奖,洪可馨也要上场呢。我忍不住,想看看洪可馨怎么跟对手比试,所以跟她来到场外的树林里。我远远看到洪可馨坐在一旁,默不吭声。她向来如此,就算需要说话,也只是那按部就班的几句客套话。因为从小她就被长辈训诫,要求她这么去应酬。所谓谨言慎行,神色自若,不怒自威,不能随意表达自己的内心的想法,也不能让旁人猜到自己的想法,才能慑服众人。
周喜儿则不同,她长于交际,善于应酬,与太子,全半山等海港城的头面人物笑谈着。
李卫在旁相陪,时而说些奉承拍马的话。
本来,和寻常的头人比武,庄园门徒中好手众多,红棍就有三十六人,秘密高手也有若干,压根不必显露真本事。可是如今红棍伤亡惨重,活着的大多出走,不会退出堂口,但也不想回来。翟光祖战死后,可上场的人马中只剩下周喜儿的心腹。这些心腹除了高赐等人,余者并无好手。
周喜儿故意巴结太子,对上场的手下都特意嘱咐过,只许输不许赢。
我本不愿窥探他们的事,突然,被小曼一推,踉跄着从树林走出。
这下,大家都吃了一惊。
周喜儿让人拦住我。
“哼,你违犯了庄园的规矩了。这是你该来的地方么?”
我侧头一瞧,小曼在树后朝我努嘴。
“我,我。”
“哼,把他关起来。”
“慢着。”我走上几步,“我是看你们本事太低微,才忍不住出来献丑。而且,我是代表洪小姐出战。谁要挑战她,先赢了我再说。”我知道周喜儿故意要让洪可馨在大伙面前出丑,让她无法得到大家支持,所以出马当挡箭牌。
这下,几个帮会的头人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
“怎么,我敢来比试,你们作为东道,不敢上场?”
周喜儿听了,倒是不好再说什么。
程俊看她眼色,先出场领教。
我额头冒汗,硬着头皮,拿起了□□。
大家比试□□打飞碟。
我从小玩枪,而且是跟铁先生学过造枪的。那些本堂口之下的头人自然都不是对手。
洪可馨看着我,脸上有责备的神色。
小刀门的老李的人马上场了,这些人支持周喜儿,知道我是反对她的,一心想要露脸,可惜,心急反而气促,气促就失去准星,自然落败。
全半山的手下马老大也上场,自然又输了。
全半山看着我,神色中怒火燃烧。
太子亲自上场了,可是又输了,自然也十分没脸。
太子的人也要求重比。眼看比试就要变成厮杀。
周喜儿使个眼色。
我下一个对手,是对李卫。
我们两人戴上墨镜,手执□□,抢射飞碟靶标。
李卫输掉了一局。大家暗暗偷笑。周喜儿脸色难堪。
我是故意要替洪可馨出气,搅乱他们的谈判。可是,南海门的人见周喜儿失威,也打算上场。
高赐与我比试飞碟抢射。
我们两人上了靶位,望着前方,等待飞碟从任意角度飞出。突然,影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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