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父女三人闻听,聚在了一起,具个惊讶非常,“陈老汉”眯着眼道:“你是怎么识破的。”
玉天涯不慌不忙,拿着筷子夹着一块炒鱼入口,道:“嗯,清爽可口,就是不知这鱼到底是哪家店煮的,能否告诉我,我下次好去光顾。”
又看着惊疑不止的三人,笑道:“这草鱼和青鱼,长得颇为相似,只是对于我这种常吃鱼的人来说,还是一眼就能辨出的。”
陈土生心头大叫不好:“是了,桌上这是青鱼,而我刚才抓得却是草鱼。”故作淡定冷笑道:“哼,没想到你倒瞧得只细。”并拍了拍手。
“蹬蹬······”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两间侧房屋具冲出十余个手持利刃的喽啰,其中一个扛着一把大刀递给了“陈土生”。另一个则拿着一把长剑给了“陈老汉”。
玉天涯不以为意,笑道:“阴高阳,把你这虚伪的面皮揭下来吧,我看着怪觉得别扭的。”又提醒道:“下辈子若要易容,记得把手也乔装一下。”
古稀面容,却有着一双粗糙而有力的大手,显得有些不合适。
“陈老汉”看着自己的手,冷哼一声,撕下了一张面皮套,露出了一张壮年面孔和一头乌黑的长发。并将后背的铜弧疙瘩掏了出来,“哐当”一声,丢在了地上。
那“陈丽儿”则恨恨咬着唇道:“我竟自顾着给自己乔装,忘了把高阳乔装仔细,到底是我疏忽大意了。”
玉天涯看着“陈丽儿”道:“至于你卞皮儿吗,还是留着这张面容,我看着也舒心。”
卞皮儿怒道:“你到底是怎么识破我们的身份的。”声音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美妙了,而是带着点沧桑。
若是两位尾鱼,顶多也只能辨出个歹心来。
玉天涯道:“江湖中,你卞皮儿,以易容和演技著称,你刚才演得真的很入戏,但是就算你再怎么演技高超,易容逼真,那张虚假的面皮始终都是一个颜色。”
复又看着阴高阳道:“在林中,你与我搭话的时候,我便觉得你那阴狠的眼神很熟悉,又见你有意乔装,所以我就故意跟来玩玩。”
转而看着阴辰五,道:“是你将你们的身份暴露出来的。”
阴辰五冷哼了一声,心头猜疑道:“我如何暴露了身份?”碍于面子,也舍不得问出。
玉天涯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道:“是你的声音出卖了你们。你一开口,我便恍然大悟,你们便是青峰十大高手中的阴氏兄弟,‘大刀辰五’阴辰五和‘阴噬辣手’阴高阳。”又不无嘲讽道:“只是你们这对亲兄弟装扮成父子,你们问过你们爹娘同意了吗?”
“你!!我们也是为了替天行道。”阴辰五怒道。似有拼上去的冲动,却也被阴高阳拦着。
卞皮儿道:“那你又是怎么一眼便认出我的就是卞皮儿的。”
玉天涯讥笑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是阴高阳的妻子,既然猜到了他们的身份,要联想到你还不容易?”又看着她的手,接着道:“再者,你这双手的确保养得很好,只是,你一个四十几岁的老女人,一双手就算在怎么保养,也不可能真有十七八岁少女的那般光艳,你是对你自己太有自信了,还是欺负我没见女人呢?”
“你!”卞皮儿愤怒的指着玉天涯,恨得咬牙切齿。
说女人老,那是一大忌讳,尤其是对一个极其爱美的女人而言。卞皮儿便是一个极为爱美的老女人。
阴高阳低声怒责道:“早叫你不要易容得这样花枝招展,你偏不信。”
阴辰五道:“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在酒里下毒的。”
玉天涯举着那碗酒笑道:“区区méng_hàn_yào还瞒不过我的眼睛。”放下酒杯,又夹了一块鱼肉入口道:“现在真相大白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和你们算账呢?”转眼看着这群小喽喽,道:“一个月前你们青峰十大高手尚不能拿下我,今日就想以这些人来夺取藏宝图吗?”
阴高阳道:“我们今日是来跟你谈条件的。”
“呵呵,好一个谈条件。”玉天涯心头暗笑,嘴上却装着好奇道:“哦,什么条件,你要知道我手头捏着的可是富可敌国的宝藏。”
阴高阳道:“听说你一直在打听郭开洋的消息。”
杀气如刀如冰,锐得削骨,冷得冻髓。
玉天涯一张脸瞬间阴沉如打着闷雷的阴天,压抑而悚动人心。一双眼更是冷漠无情,仿若漆黑一片的无底深渊,慑人魂魄。
众人心头一震,紧张异常,纷纷握紧了手头利器。
屋内的温度好似比外头高了几度。
玉天涯一字一句道:“你们知道他的下落吗。”
这句话听似普普通通,但其中所藏匿的杀机,直白无疑地告诉了他们——这只不过是单方面的审问,你们没有权利隐藏,除非死。
阴高阳心头笼着一层深深的恐惧,此次他们有二十几个人,但阴高阳心知肚明,若是交起手来,他们绝对不是玉天涯的对手,一个月前他和阴辰五亲身经历与他的战斗,知道玉天涯的可怕。
一口唾液滑过喉结,润过喉咙,也提起了一些胆气,阴高阳绷紧神经,握紧手中的长剑,道:“没错,我们知道他的下落,这够和你换藏宝图了吧。”
他话音刚落,就见一个酒碗朝阴辰五摔来,幸得阴辰五早有防备,连忙将身子往侧一转。
“乓”一声,酒碗带着酒砸碎在了墙上。
然而,真正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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