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如烟谷的山脚下,勒紧缰绳,耶律枭罗停下马,利落翻身下马顺手抱起萧雨竹轻盈的身子放到地上。
“雨儿,还记得这个地方吗?”山峰依旧高耸如云,峭壁上迎风招展的翠柏刻意忽略了时间对自己的磨损,还是那般强劲有力!
“这是······”视线顺着山脚往上移动,在峭壁上呆住了,萧雨竹想起来了。
“蛇,蛇,好多蛇,”记忆总是如此奇怪,令人恐惧的事情总是记得特别清楚,印在脑海中时时浮现。抱紧双臂,萧雨竹没办法把这些惊惧从脑海中除去。
“没事了,有我呢!那些只是长老们用来召唤我的灵物罢了,别怕!”自身后环抱住萧雨竹不断颤抖的身体,耶律枭罗一遍遍的安慰着她。
直到她渐渐平静。
“雨儿,我们上去看看可好!”耶律枭罗想着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她就会忘记之前的记忆吧!
“嗯,好!”轻点头,萧雨竹说道。
他,飞起来了,如同暴雨中的一片落叶,而背上的萧雨竹就像叶子上渺小的蝼蚁,随着暴雨浮沉起伏,唯独这一方安全无虞,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也只是陪衬,这一方世界里只有他和她!
很快他们就到达一片开阔舒适的草丛地,这里就是耶律枭罗经常放松身心的地方!
“罗,快看,好美啊!落日,好大好圆啊!快看!”尚未站定萧雨竹就欢呼起来,没办法,面对美好的事物人总是容易忘形的!
“美!很美!”耶律枭罗转身低俯望向萧雨竹,似乎说景,又似乎说人。
一面灿烂阳光迎面射来,好像要穿透萧雨竹的身体一样,她周身变得通透,娇艳的脸上也闪着桃色的妩媚,透着股欢愉的味道。远处夕阳放射出万道光芒,天空流光溢彩,群山的脉络也变得格外分明,茫茫云海披上了一缕橘红色的轻纱,在群山的照耀下,好似一幅令人神往的美丽画卷!
耶律枭罗却无端悲伤起来,日落带来希望之美,也赋予伤悲之美,望着萧雨竹绝美的容颜,他想抓住这瞬间即逝的渴望,迷蒙中他感到一阵干渴,一种急于纾解的干渴,他想融入这个女人的身体,打上自己的烙印,他渴望着她,是那种即将失去哪怕短暂拥有的渴望!
猛然间他拥紧她跌落柔软的草丛间,她没有拒绝。她想起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哦,是在湖中的荷花池里,他那粗糙有力的大手轻抚她的sū_xiōng开始,还是在马上她转身,他贴紧她,他的坚挺令她的脸红了起来,还是在落日映衬下他那略带侵略似要吞掉自己的神情,她知道这一刻会来的。
她的身子被拥倒于这片清新的草丛中。
他用手轻易捉住她双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摊开如同天边那幅美丽的画卷。
“雨儿,你是我的,是我的,”他慢慢地慢慢地说。
她听见了,但只能低吟着。
她的心意欲言又止,身体却变得软弱无力。他恣意欣赏着她矛盾难受的表情,看了好一阵,直至他宣泄而出!
难道她不明白,来了就不能走了吗?
很暖,一股暖流进入她的身体,她接纳了他。就在刚才进入的那刻,轻微疼痛,她知道有种豁出去的不甘,是这个男人吗?这个最可能是自己孩子父亲的男人,她没有争议,顺着本能的一种接受,可是他的一切却分明早已印入自己的内心,她想,她是心甘情愿的!
他嗅到她浑身细汗里头的一种特殊的动情的气味。因着她羞怯又豪放的忸怩,他的欲焰就更高升了。
撕尽她的衣衫,撕尽他的衣衫。暴风雨来了,她又乘着这片落叶,上下起伏,期间她学着仰身迎合,双目微闭,朱唇微启,微有声嘶。
身下的一片绿意早已覆压蹂躏,收拾不得。她无力的手抓紧了他,纠结痴缠,别无他法,只能沉浸在他强大粗暴的世界里无处藏身,坠入无底深渊!
“找到了吗?”铁源都不知道这是第几遍问了。
“还没,”众人皆无助呆望着铁源。
遇上一个拿自己命不当回事的主子就是铁源的这种状态,焦躁不安,来回转圈,到底是失踪亦或被害?希望长老们的灵物尽快带来消息吧!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这些年让你们白养了!嗨!我这说的是什么啊!还看!去呀!”是不是长时间没有厮杀,这些兄弟都行动迟缓了呢!
教主啊教主,你在哪呀!骑个马还能人不见了,这个门主夫人真不能再待下去了!
唉,低叹一声,紧握双拳,铁源望向远处不知从何而来的乌云,要变天了啊!
努力掐了掐自己脸上的嫩肉,脸上传来的痛楚终止了司马拓扬的幻觉。他是真的来到棺材铺了吗?
满目是棺材,还排列的整整齐齐。这下可如何是好!拓扬想到了娘亲,想到了师父们临行前的嘱托,想起了自己的寻父之路,生活真是艰难,这一路上不是追就是逃,累啊!娘亲啊,你到底在哪,也不说帮帮你儿子,你最可亲最可爱的儿子就要“香消玉殒”了!呸呸呸!还是不要诅咒自己了!坐下休息一下吧!
待坐定,司马拓扬才有心情看清这个地方。远处延伸,是个通道。
里面呈长形,左右壁上挂有夜明珠,远远望去,透着淡红光彩,朦胧而神秘。地上的棺材也在光彩中闪烁着诡秘的阴影,袅袅飘升,似有叹息声传出,视线挪向远处,浓雾遮盖,点点回音传来,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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